都看见了,这下个马车还要搂搂抱抱的。”
说罢她瞥了一眼手足无措的秦福,一脸得意,表情很明显: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直男!
秦福和如意不约而同地四下环视了一圈,哪有别人啊,就一个乔挽。秦福重重吞了一下口水,向着乔挽拱手说:“夫人,卑职奉命已将柳红安全送至秦老爷府上。”
这就是强行扯开话题了呗,乔挽狠狠瞪了秦福一眼。不过倒也提醒了乔挽,大事当前还是将这保媒拉纤的事儿先放一放,总之呢他又不能长着翅膀飞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做你的事去吧。”乔挽淡淡地看他一眼。
秦福保持着拱手的姿势向后退了几步,正准备离开时,目光在如意的脸上停留了一瞬,这才匆匆离开。
呵,心口不一的男人,等把这件事处理完的,一定好好治治你不可。
如意回了小药堂将柳红和春杏等人见面之事细细说了,乔挽点点头:“每天带好三十,除了我娘,外人不让见。”
如意点头,歪着头看了看外面的马车已经离开了,便心口怦怦地去做事了。
秦鹤鸣此时也在听着秦福细细说着此事,他将茶盏搁在茶盘上,以指腹轻轻摩挲着桌面,心事重重的样子。
“大司马如今做事有些瞻前顾后了呢,不同于你以往的风格啊。大婚后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如今事情都这样了,直接抓过来宰了就完了!”
说话的是坐在茶盘对面的武玄业,他猛灌了一口茶,重重将空茶碗搁在桌上,十分不满地看向秦鹤鸣。
在大魏各地,秦鹤鸣掌握着许多家铺面,赚的银子数不胜数。但为了掩人耳目,这些银子都分由几个心腹帮着打理,武玄业就是其中一个。
武玄业捏着拳头说:“秦佐又与太子混到一起了,在一起喝了半日的酒,密谋了许久。他的目的是你,太子的目的是天下,两个人都不可留!墨之,咱可不能被个娘们儿左右了思维啊。”
秦鹤鸣抬眼看他:“说话嘴巴干净点儿!”
“本来就是事实嘛,那乔挽是个好样的,咱不否认。可你也不能和她成了亲以后,做什么事都要先为她和她家考虑,咱们考虑的是天下,是大魏江山,要我说,太子和秦佐就安排人直接做掉就好了!苏大学士怎么了,死了也就死了。”
武玄业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听起来语气也是十分不善。
指甲深深嵌入他的掌心,可却不觉疼痛,只一味地攥紧,但仅仅是一瞬,秦鹤鸣松开拳。
他的手掌骨节匀称微凸,曲线优美,是一双养尊处优但又充满力度的手,这又是一双惯会写文的手。
他用三根修长的手指执着茶盏,青碧色的茶盏在白皙的手中如春水倒映的梨花那般好看。
“我最敬佩武大人的地方知道是什么吗?”秦鹤鸣轻轻低语。
武玄业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他便继续说:“就是武大人劫了花轿,抢走了武夫人去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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