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邦稳固之后,他们就纷纷离世。
没有后代传承,也没来得及教导优秀学生,导致那个时代的科研如断层一般无人延续。
就算将联邦的危机公布,也无济于事。
还会引发民众恐慌。
联邦又能撑多久?
只要不发生什么事情。
嗯…至少十几年都不会出问题。
…
整整三天过去了。外界已然陷入一片混乱,但这一切都与尤鸽无关了。
此刻的他正饱受情期的折磨。
他被送到了最好的私人医院进行救治,伤势虽已稳定,可情期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安抚,反而愈发痛苦。这一切皆是禁药所致。
于是,只能去找禁药的研究人——萧渔了。
他们将尤鸽送往了总监狱。
对外宣称是依循法律对尤鸽进行处置,实则是为了脱离公众视野,以便治疗禁药带来的副作用。
“关押这么久,现在才想起我?有什么事?”萧渔脚戴镣铐,脸上戴着面具,身着一袭囚服,正被人押解而来。
在他面前,有众多大佬,如青木锋、帝兰特、林老等官员。
再往前,是一间干净整洁的牢房,表面覆盖着一层玻璃,里面的人隐没在黑暗中,让人难以看清,只能隐约听到痛苦的喘息声。
萧渔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他被人强行戴上了防护罩,用于隔绝信息素,随后被推进了牢房内。一些士兵也跟着进入牢房,以防意外发生。
刚进去,一股浓郁的牛奶信息素扑面而来,但萧渔闻不到。
在昏暗的视线下,床上那一袭白色身影过于显眼。
一下子,萧渔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尤鸽被控制在了床上无法移动,他的四肢被镣铐锁住了。
微弱的光线洒在他的脸上,苍白的面容仿佛瓷娃娃般易碎。他的眼眸紧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在睡梦中也无法摆脱痛苦的纠缠。
那镣铐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与他莹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镣铐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提醒着他此刻的困境。
房间里弥漫着沉重的气息,只有尤鸽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也是无奈之举,谁叫尤鸽发情来临就爱拔自己羽毛。
不控制起来,他能把自己翅膀拔秃了。
萧渔眼神暗沉,幽幽的将目光移向外面这几人身上。
禁药的事情被发现了呢。
一旁实验人员:“禁药是你研究的,现在给你一次缓刑机会,去解了这副作用!”
“呵。”萧渔冷笑:“找我来有什么用,去找狼阿野啊。”
“禁药你研究的!不找你来解决,找什么狼阿野!?”
萧渔摊手:“我肯定是有办法的。不过呢,你们只能选择找狼阿野。”
外面听的人一懵,什么意思?难不成狼阿野是药啊?
萧渔走到了床边,眼眸晦暗不明,视线在尤鸽身躯上下扫视。当他的目光落在尤鸽潮红的脸上时,心中微微一震。
那原本清冷的面容此刻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仿佛盛开在冰雪中的冷艳花朵。细密的汗珠从尤鸽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更增添了几分艳色。
萧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心疼,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他轻轻伸出手,想要为尤鸽拭去脸上的汗珠,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停住了。
“我需要抽一管血,化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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