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事一桩,结果一天了连根猫毛都没消息。
“我还在查。”
金律师及时站起来,“那我就先赶场……先工作去了,有新进展我们再联系。”
她越看越不对。
不仅是崔静和范女士的相处不对,也因为崔静状态不对。
她的律所时薪高昂,无形筛掉很多人委托人,所以来找她法律援助的大多都是经济条件较好、心理素质不错的人。他们通常受过良好教育,懂得如何与人沟通交流,因此与他们沟通起来相对容易。
但正是因为这样,往往本人遇到一些变故或挫折时,都会藏在心底,很深很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甚至自身都难以察觉自己的不对。
“范女士。如果有需要的话,还是多关心一下她的心理状态,必要时请医生进行心理疏导,毕竟你知道她才经历什么。”
金律师提醒了一句才离开。
下午崔静带着几名人高马大,浑身腱子肉的beta保镖去拜访王小明,王小明居住在一处闹中取静的别墅群,在此崔静得到意外的答案。
“高尔夫集训营?”
回答她的是一名有着迷人嗓音的外国管家,她是王小明口语生活化的教师兼园艺师,“让您见笑了。那孩子球实在太烂,一下就被丢到封闭营里,现在正在遭到魔鬼般的训练。”
“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个我并不清楚。王小姐回来后,我会告知她。”
“好,打扰了。”
崔静在第二处坐标得知她的“玩乐搭子”陈舒蓉在雪山酒店度假的消息,计划为期三月。距离陈舒蓉才从温泉回来又出发度假酒店也才半个月。
“我找陈舒蓉。”酒店号码没打通,崔静拿到雪山山脚的备用基站号码打过去。
工作人员告诉崔静:
“山上雪下了几天,目前联络只能联系到基站的工作人员,再由基站和酒店的员工传达,但由于暴雪和天气等多方面不明影响,这条通讯线路貌似出了问题。设备正待检修。即便是紧急情况也只能等雪缓和了些,人工攀登上去。”
“给您带来的不便很抱歉,您有什么事可以先告诉我们,一旦这边线路稳定或通讯恢复。我们会立刻传达给陈女士。”
“麻烦您。”
崔静挂断电话。
异常平静。
所有巧合的东西她都不认为那是巧合。
她去警察局补办临时身份证,挂失并办理电话卡,把三巨头账号一一登录回来。
王小明有在微信上给她发过集训的事,还有一个未接的红色语音电话标志;陈夫人没发私人新消息,则是朋友圈更新了ip地址。给薛以洁的电话号码打过去不出意外无人接通。
崔静找到金律师电话拨打过去。
“嗯。”她清了下嗓。“金律师,以你的经验,这个案子哪怕有一丁点赢的可能吗?有过类似的案子吗?”
金律师很意外她还没有休息。
“有也是特殊情况。今后的话不确定,女士您是一名beta,如今Abo频繁征集、修订法条,谁也不知道今后会修改成什么样子。同为beta,我自然希望您可以得到更好更公正的结果,让被告被严惩。况且……您也不是已经到了绝境。”
金律师语气停顿,循循善诱般:
“如果能有一些关系的推动的话……会事半功倍。”
回来后,她查阅了更多有关这件事的人员信息,据她所知,范慈恩应该能为很多证据的获取出一份力。
崔静当然了解她的暗示,手头有的资源要利用起来。
“我朋友目前还没联系上,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越早越好。翟阳估计也在做对应的准备。”金律师怕她看不开,又道:
“其实对于一些人,原告当下罪名胜诉后,往往不一定带来最适合的结局……原告被骗钱,要的一定是钱被追回,而不是被告身无分文蹲大牢。”
“我有个伤人案,被告被判半年监禁加赔款。出狱当月再次被告上法庭。罪名是职务侵占。利用职务之便,将公司财务非法占为己有。二审判处两年有期徒刑。”
“原告是被告的投资人,注资被告以家族为单位的工厂,以股东的身份发现被告有几笔私人材料汇款。家族小公司不像国企有严苛的审计,私人账户收汇款也就收了,而一旦引入投资人,变成上市公司,行为就违法。”
“这位原告和第一位原告认识。”
律师说的再直接不过了:通过planA没法打通A+结局,可以曲线救国,通过planb打通A+结局。
她的目标是为自己找回公道,或者说……
报复自己的前夫。
只要是A+结局。planA正当途径找回公道和planb其他途径报复都可以。
“我明白。”
崔静将身体靠在墙上,声音稍有些低哑,似乎是气候的变幻令嗓音不适。“我明白的。金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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