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明白兰伯特的意思，当即走上前来。可看着聂桑桑病弱的模样，他又忽然犹豫了。
“兰伯特先生。”林瑾收拾好自己的表情，微笑着开口：“桑桑现在的抵触情绪太严重，如果不能解开她的心结，让她真正愿意配合，只用非常手段操控她的话，恐怕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很严重的影响，研究过程也不会那么顺利。”
“是啊。”维尔附和：“桑桑的身体很娇弱，要是一直用非常手段操控她，待她清醒过来，心里的抑郁只会更重。”
“兰伯特先生，您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会想办法开导她的。”
“不用了。”兰伯特退后两步，抱着双臂，用一种势在必得的眼神盯着聂桑桑：“聂桑桑太狡猾了，你们哄着她只是无端浪费时间而已。在研究面前，她是不是真的开心并不重要。”
“珀西，动手吧，别再让我重复。”
珀西点头：“是。”
他抱歉的看着聂桑桑：“桑桑小姐，对不起了。”
话落，便直视着聂桑桑的眼睛，试图用自己的天赋调动聂桑桑心里积极的情绪，达到操控她心情的目的。
可他努力了半晌，却并未在聂桑桑心里找出什么向上的情绪。他的天赋只找到了一片悲凉哀伤。
“怎么会这样？”他完全不敢相信：“桑桑小姐的心里一点开心的种子都没有！”
“什么意思？”兰伯特没有听懂。
珀西压抑不住心里的震惊，说话的语速都不自觉加快：“我的天赋名叫迷幻，是通过唤醒对方心里对应情绪的方式，来达到短暂的操控对方眼下心情的目的。”
“而这一切的前提，是对方心里有和情绪相关的回忆。我想让桑桑小姐开心起来，配合我们的研究，可是桑桑小姐的心里没有一点开心的回忆，有的只是悲伤和难过。”
“没有开心的回忆？”兰伯特震惊：“怎么会没有？”
聂桑桑晃了晃脑袋，踹掉脑子里的那一股眩晕，讥讽的道：“怎么会有？遇见你们是什么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兰伯特没有理会聂桑桑话里的敌意，径直问珀西：“这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这样？一个兽人活在世界上，怎么会连一点开心的回忆都没有？”
林瑾看着聂桑桑冷漠的侧脸，轻声道：“或许是因为，桑桑从小到大都过得很苦，所以二十多年的人生才会一点开心都留不下。”
珀西叹了口气：“只有这种可能了。”
他天赋觉醒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像聂桑桑这样的情况。他第一次操控失败，心里对聂桑桑的遭遇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维尔疼惜的摸了摸聂桑桑的脸颊：“换一种方式吧，别让桑桑更难过了……”
听着这几个人喋喋不休的话，聂桑桑的眼前走马灯一样晃过了她二十多年的生活。
开心，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怎么会开心呢？
“我不准她读大学，她成绩好又怎样？家里的钱是给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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