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掐了一把肉屁股。
季言无动于衷,累了,无所谓了。
躺下后沈追言又开始给他揉肚子。
‘宿主,需要我为你解决胃痛吗?’小白积极请缨。
‘不必了。’季小狗冷酷霸道地拒绝。
温热的大手把冰凉的肚子揉得温热,季言也不禁沉沦在“温柔乡”里,放下警惕心昏昏欲睡起来。
“宝贝,你那字是怎么回事。”
温柔乡一下变成缠丝洞,季小狗立马清醒,认错之话脱口而出,“对不起母妃,在拿礼品的时候出了些差错,真的不是儿臣的本意。”
“你啊,”沈追言无奈,“母妃的意思是,宝贝小言竟然瞒着母妃,反而是让其他人先知道了,母妃真是太伤心了。”
他装模作样的哭了两声,让季言破天荒的产生了负罪感。
奇怪,女主的性格太奇怪了,说好的“如山间一道清爽的风”呢?怎的这“风”变异成了缠丝洞里的蛛丝?
“母妃讲过的传记里曾说,要‘藏拙’。”
确实是这样,沈追言没办法反驳,这孩子平时聪明的很,怎么在这方面这么固执?心中生气,手上又掐了他屁股一把。
猫可忍,狗不可忍。
季言忍无可忍瞪了他一眼:“母妃!”
“掐疼了吗?母妃帮宝贝小言揉揉。”
季言抓住他试图伸向自己下半身的手:“母妃,还请您,自重。”
“母妃辛辛苦苦把宝贝小言养得白白嫩嫩,现在却说让母妃自重,真是,太伤心啦。”
沈追言自认不是喜欢挑逗别人的性格,但看着这孩子,他便总是想逗弄一番,好让他总是平静的小脸变了表情,最好再害羞到涨红了脸。
两人纠缠了半晌,最终以沈追言答应不再掐屁股为退让换来季言答应从此什么都不瞒着的承诺。
此时已是子时与丑时的交界,沈追言为他揉肚子的力道越来越轻,速度越来越慢,眼瞅着是快要睡着了。
‘宿主,你们不守岁吗?小白看得电视剧里所有人都要守岁呢。’
小白这样问,季言也有点疑惑,很久以前的人很遵守习俗传统吧。
“母妃,我们不守岁吗?”
“守啊,我们这不是正在守呢嘛,”沈追言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你睡吧,母妃守着就行,小心长不高。”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平稳绵长的呼吸声。
季言:……好好好,看得出来你已经很困了,还有你不喜欢守规矩的性格。
腹上的大手停了下来,在那里聚集成一股暖融融的力量。季言慢慢挪动了下,好离沈缀妍远一些,他和女主没有再同床共枕已是两年,生怕自己一个睡姿不老实就冒犯到她。
但显然沈缀妍非常不喜欢这个动作,即使睡着了也是,长臂一伸就把他搂进了怀里。
没有想象中的温香软玉,硬邦邦的像被一堵墙搂着。季言没想到两年过去,沈缀妍的坚硬程度不增反减,身体僵直地躺在她怀里,心道明天醒来一定是全身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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