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都不免动容。
“我们,我们的孩子,差点都忘了没能见一眼这个世界,王爷你要为我做主啊!”余梓艾嚎啕大哭。
“好,本王为你做主。”盛浓轻抚他的背。
若是说,只是想上次那般,盛浓本不愿处理的,可这次涉及到了孩子,那又不一样了。
在场的人,在盛浓到来之前,舒蔓都问过了,无一例外,都是说杨知羽看余梓艾受宠嫉妒。
对于这个结果,盛浓也没有丝毫的意外,毕竟前次是她故意让全江南的人看看她有多宠余梓艾的,杨知这等娇娇公子禁不住激很正常。
“说吧,自己说说,他们说的是真是假?”盛浓蹲下身子,与瘫坐在地的杨知羽平视。
眼中并没有带有什么情绪,给了杨知羽一种错觉,那就是觉得盛浓会像前次一般轻轻放下。
他双手紧抓着盛浓衣角,“王爷明鉴,我不过是看余侍君走到水池边,想叫他远离那危险之地罢了,谁曾想,他却算计到我头上。”
杨知羽说话很急,似乎是怕盛浓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想一次性说完。
“这样啊!”盛浓似乎恍然大悟,“那你怎么解释,连你身边的人都这样说,卿卿啊!我就算想偏袒你,也得让人信服,不是吗?”
盛浓并非不想一次性将这些破事理清楚,可只有江南郡从内部乱起来,自顾不暇,她才能全身而退啊!
她这话似乎再次给了杨知羽勇气,“他娘老子生病,肯定是旁人借机收买了他。”
“王爷,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男子皆以依靠妻主为生,失去了您的信任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说得声泪俱下。
盛浓最终只禁了他三月的足,余梓艾差点流产,必会造成余杨两家内斗,盛浓只需两边扮好人就行了。
盛浓注意到,自上次余梓艾差点流产后,余梓艾身边人便换了几个新面孔。
流有余家血脉的王女或王子,可是很值钱的。尤其是以后鹿死谁手还未知的时候。
没过几天,杨知羽吃食被下了红花,一事,使得她的御史府热闹极了,盛浓也不闲着,借着这几件事清了不少探子出去。
出去寻找被转移的粮食的暗卫已经传了回信回来,现在江南粮仓是空的,粮食位置她们也找了个大概,现在暂时不敢靠近以免打草惊蛇。
盛浓大喜,现在只待白芷回来便可将江南郡一党一网打尽。
盛浓听不得男子哭,似乎被余家和杨家知晓,所以两方掐得更起劲,就算事发,只要在盛浓面前哭诉一番,顶多就是个禁足。
盛浓也不知道,她这和稀泥的态度,哪里鼓舞了余杨两家,两方在府里掐得不行,就像是势必要分个高低一样。
在官场上,余郡守和杨知府也隐隐有了针尖对麦芒之势。
凡是杨知府赞成的,余郡守必定给她挑出毛病来,反之,亦然。
盛浓只管在那装傻充愣,做了吉祥物,两边的火烧不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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