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毒,亦是他的解药。
“太子,今日夜王和洛相联手请皇上下旨赐婚,恐他二人,早有结盟之意。此次夜王回京,恐怕会对你我不利。”
“舅父所言甚是。九弟自幼便不受父皇所喜,为何这次父皇会偏向于他?”
“太子之前不是说皇上有意将那相府千金许给你?”
“是啊,此前父皇确实有此意,还三番两次明里暗里暗示我多与丞相府走动,所以日前洛小姐及笄宴我才会去赴宴。怎知晓,老九一回来,就生了变故呢!”
娄太尉眯着眼睛思考片刻,便安抚太子
“如今皇上只是赐婚,并未定下确切成婚日期。只要没成婚,一切便皆有可能。”
“舅父的意思是.........”
“倘若那洛小姐婚前失贞,亦或是成了太子的人,你想那夜王,还能要一个被破了身的女人吗?”
“哈哈哈哈,舅父说的是,本宫这就细细谋划,定要还那老九以颜色,一血今日之耻!”
“唉,太子不必自己出手。”
“舅父此话怎讲?”
“太子莫不是忘了,今日殿上可不止你与夜王二人相争。”
“对!差点儿把二哥忘了。”
“太子聪慧,定是知道借力打力的。”娄太尉细长的眼睑弯的的猥琐,笑的奸诈。
洛曦曦自从在马车上被墨行忱莫名其妙夺走初吻后,一连几天都把自己关在房内未出房门一步。墨行忱也自那天之后仿若消失了一般再没来过相府。
“气死了!气死了!该死的墨行忱!滚蛋墨行忱!平白无故就亲人,夺了我的初吻就消失!气死我了!”
洛曦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是气他亲了自己,还是气他亲了自己后就消失了?还是气自己被他亲的毫无抵抗之力?她想不明白,脑子、心里一片混乱。
至于他没经过她同意就擅自求娶之事好像早就被她抛之脑后,忘却尘埃。
洛相自宴会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询问墨行忱当日之事。当天墨行忱言语恳切的请求由他送曦曦回去,说有要事要与曦曦商量。他便同意自己先走,由墨行忱送曦曦回府。怎料最后竟是他抱着满面嫣红的几近昏迷的女儿回府,更是直接将人送回了房间。现下曦曦已经一连好几日不曾踏出过房门一步,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情况,老丞相此刻再也坐不住,吩咐备车,就要去一趟夜王府。
夜王府内,墨行忱亲自斟茶,二人如父子般对面而坐。听闻洛曦曦一连几日都未曾踏出房门,顿时心下柔软,一脸柔情。
他的小姑娘,这是,害羞了。
并不是墨行忱这几日故意消失,而是刚刚回京都,各方势力都在暗中窥伺打探,他实在是疲于应对,脱不开身。毕竟离去十余载,此次回来,要把自己的势力渗透,确实还是很费了一番功夫。
这些天派去监视太子和安王及各个世家大臣的暗探不断传来消息,要处理的紧急事务一件接着一件,这才耽搁了时间去看他的小姑娘。
可即便如此,在每个寂静的深夜里,在所有人都熟睡不知的情况下,其实他都有悄悄潜去她的卧房,看着她熟睡的容颜。
他给她的爱,于暗中生长,静默无声,却疯狂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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