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己身行动,修为低一些的,如崔东明仇震等已感寸步难行。
吴天军崔东明阵道修为不高,此时都看着刘昌生与古风,自是希望刘昌生两人能够破去此阵。
刘昌生恨恨的道:“这又是一阵,这种阵法威力不大,破去却甚是费时,子俊这些年对阵道钻研很下功夫,年前又进入后堡与老堡主修习精深阵法,此时的阵道造诣已然高过我,这阵即便破去也是于事无补了。”转过头看向钟非问道:“大师兄以为如何?”
钟非道:“是非曲直自有公道,一切总会真相大白,并不是谁三言两语能够欺瞒的,老堡主睿智过人,定能明断黑白。”他此话一语双关,仿似是在说陈子俊,又像是在暗指吴天军等人。
吴天军道:“不如钟师兄带我们进入后堡,在老堡主面前与少堡主对质。”
钟非断然拒绝道:“不行!后堡禁地,岂是说进就进的,堡内闹出如此动静,老堡主很快就会出关,我们等等又何妨?”
崔东明道:“那少堡主……”
古风打断他道:“就按钟师兄说的办吧,莫要再争了。”
此时,众人突觉压力顿消,眼前景物恢复,困住众人的大阵竟被人破去了。
众人见眼前站立一人,纷纷施礼道:“见过老堡主。”
陈云之一挥手,对钟非道:“发生了什么事?”
钟非还未说话,吴天军上前几步,跪在陈云之面前,哭叫道:“老堡主,请您主持公道,为师父报仇哇!”说完,便即连磕响头。
即便如仇震这般鄙视吴天军为人的人,也看不出他是在演戏作伪,何况旁人。
其他的陈胤弟子也是各自跪在陈云之面前,泣不成声。
陈云之沉声道:“都起来说话,这件事情谁最清楚?上来答话。”
吴天军站起身,假惺惺的抹了把眼泪,哽咽道:“这件事说起来,弟子难逃罪责,都怪弟子一时气愤少堡主言语上辱及师父……”
仇震闻言,立即指着吴天军叫道:“你休要满嘴胡言!”又对陈云之施礼道:“老堡主,事情起因不怪少堡主,还望老堡主明察。”
陈云之冲他一瞪眼,怒声道:“你怎敢如此放肆!我让你说话了吗?”
仇震低下头去,不敢再言语,只是身子被气得微微发抖。
陈云之哼了一声,示意吴天军继续说下去。
吴天军点头,把陈子俊在练功场说陈胤的那些话,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仇震在旁听得真切,心中怒极,却又没法反驳,只因吴天军虽添加了许多辱及陈胤之言,但大体上还是与陈子俊当时的原话差不多。
只听吴天军又道:“师父回堡后,弟子便将少堡主的言语,讲与师父听,师父听完大发雷霆,师娘她在旁一再相劝,师父这才稍稍平息了怒气,但还是命弟子去请少堡主前来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弟子在去请少堡主的路上,巧遇刘师兄,弟子与少堡主先前发生了口角,此时去请少堡主怕与他再起争执,便委托刘师兄帮弟子完成此事。”
陈云之紧盯着他,听到这里,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刘昌生。
刘昌生施礼接着道:“事实确是如此,弟子听吴师弟讲明了事情的经过,答应了他的请求,去请子俊前去二堡主处,弟子当时担心子俊,便随他一起去见二堡主,来到二堡主的住处,少堡主进到屋内,我与吴师弟崔师弟等候在门外。”
陈云之看向崔东明道:“你当时也在场吗?”
崔东明急忙施礼道:“本该当值守院的杨师弟有事回乡去了,弟子替他守院,所以当时在场。”
陈云之缓缓点头,对刘昌生道:“说下去。”
刘昌生这才道:“我等不敢偷听二堡主他们的谈话,远远的等在了院门口,因此他们之间交谈的细节并不清楚,只是偶尔听闻屋里的两人吵得很厉害,这时二夫人担心他们叔侄闹僵,来到二堡主他们所在的屋门前,准备进去劝解,正在这当口就听到屋内二堡主一声怒喝,紧接着又是一声痛叫,屋内响起桌椅翻到之声,二夫人推门进屋,大叫一声便即昏厥,我与吴师弟崔师弟急忙飞奔近前一看……就见……就见二堡主他胸口插着一把长剑,倒在床边,眼看……活不成了……”
在场众人听到这里一阵沉默,有几个陈胤弟子正偷偷的抹着眼泪。
陈云之倒背双手静静的听着,此刻双眼紧闭,眼角有泪流出,藏在背后的双手手指也在微微轻颤。
吴天军哭着道:“我们几个当时被眼前的情形吓呆了,连师娘醒了过来也没有发觉,师娘醒来就状似疯狂的大喊大叫扑向少堡主,少堡主竟一脚踹开师娘夺路而逃,我等反应过来,拔剑将他拦下,却不敢伤他性命,只求拿下少堡主交由堡主发落,却终被少堡主逃走了。”
陈云之依旧闭着眼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慢慢睁开眼问道:“他逃向了那里?”
吴天军道:“我等阻拦少堡主时,他曾言明要去找老堡主您……而且少堡主所逃的方向也正是后堡禁地,我等追至这里因临近禁地,没敢继续前往,因此也不知少堡主最终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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