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于氏,口齿清晰的再说了一遍:“我说,你喜欢你儿子。”
【啊啊啊,统子,没想到妈宝男这种生物到处都有!】豆叶兴奋到心声都发出土拨鼠尖叫了。
妈宝男是什么?
里屋中,许氏坐不住了。
以前,她不是那种好信儿的人,如今也不知是怎么了,巴不得每时每刻都跟在她这个小舅母身边搞窃听。
眼见外孙媳妇儿悄悄往外头走去,周老太也有些坐不住了。
早知道就不让贵芬出头了,自己出去还能近距离听个一清二楚……
周大山侧头,外头月光甚好,可由于离得远,他只能模糊看到豆叶那瘦削后背。
这时候,传来周于氏高亢嗓音:“怎地,我不喜欢我儿子,还喜欢你这个小贱货啊!你问问这街坊四邻,哪个当娘的不喜欢自己的儿子!我知道,你这是想打岔,将今个儿这事糊弄过去,我告诉你,没门儿!走,跟我去找族长,今天族里要是不把你个贱货沉了塘,我就去祠堂哭老祖宗去!”
说着,她就上手拉扯豆叶胳膊。
就在周贵芬要上前护着豆叶时,豆叶微微一笑:“人家当娘的再喜欢儿子,也没有跟这么大的儿子天天睡一个被窝的吧。”
“啥、啥玩意儿?”村民还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不可能!敦墨都十七了,怎么可能还跟他娘睡一个被窝呢!”
“这个豆叶也太能无事生非了,留着就是个祸害,还是让族长出面请族规处置吧!”
面对周遭袭来的质疑、指责,豆叶一概不搭理,她紧盯着已经面露慌乱、张口结舌的周于氏,一步步逼近,“你敢当众说你没跟你的好大儿睡一个被窝?”
周于氏是谁,是个有名的混不吝。
她纳闷这么隐秘的事情,豆叶是如何知道的。
思来想去,便怀疑到了儿子身上。
她有些埋怨儿子啥都跟着贱人说,可又不能在此时此地当众责备儿子,不然不等于变相承认了么。
她又寻思着,即便儿子跟这小贱人说过,这小贱人也拿不出证据,自己死不承认不就行了。
想到此处,她胸脯子一挺,两手叉腰,底气十足的就开骂了:“好你个不要脸的小淫妇!得不到我家敦墨,就想泼脏水毁了我家敦墨是不是!”
这个节奏带的好,因为豆叶说的话实在是太难让人相信,村民们马上站在了周于氏这边。
【这泼妇,嘴巴是个喷水机么,呸!】
豆叶抬手,恶心的抹了抹脸上口水,“昨晚天热,你不仅让你儿子帮你洗澡,你还趁你儿子洗澡,偷拿了你儿子的……”
“闭嘴!你给我闭嘴!”周于氏恼羞成怒,生怕豆叶继续说下去,张开双臂就往豆叶身上扑去。
【这娘们儿,说不过就动手,不讲武德。】
【宿主,你跟她打,把物证从她身上扯出来,狠狠打她的脸!】
豆叶:【……原来你是这样的统。】
偷了啥?
所有村民都好奇至极。
许氏生怕自己的宝贝小舅母挨揍,赶紧走过去,同婆婆一起拦住周于氏。
豆叶见此,心生感动。
【周家这婆媳俩,简直就是女菩萨转世。】
【所以,宿主,动手吧!】
豆叶:【……】
豆叶没有如了系统的意,她凑到正被周贵芬婆媳俩拦阻着张牙舞爪的周于氏身前,在周于氏耳边悄悄说了句话:“再折腾,我就告诉大家伙,你在你家炕洞子里藏了啥,现在,大家过去一找一个准。”
忽的,周于氏僵住了。
她瞪着豆叶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炕洞子里藏着的东西,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不可能是敦墨告诉这小贱人的……
如果被大家伙当众翻出来,那她真就没脸活下去了。
就连她的宝贝儿子,也得受到她的牵累,念书当官都甭想了。
眼见周于氏已经偃旗息鼓,周贵芬与许氏好奇万分。
炕洞子里究竟有啥?难不成是谋朝篡位用的黄袍?不然不会让一向泼辣的周于氏这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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