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周家老宅房屋告急。
原本准备给教书老先生住的西厢房给了无为子与夏惟居住。
后听周大山解释,原来,夏惟祖籍是这附近的蓉城的,借居于周家,是为了参加来年的武举考试。
次日,天还不亮,周大山就开始指点夏惟练功,剑花灵动,飞檐走壁,好生了得!
豆叶趴在窗缝处偷看。
【你要是想学,就求周大山教你呗。】系统道。
【我才不要学呢!我发过誓,这辈子绝不再动拳脚!】
【那你偷窥的这么起劲儿。】
【我看人不行啊!】
【再看他也不可能叫你姐。】
【……滚!】
院子里,盯着夏惟练剑的周大山不动声色。
窗缝太窄看不痛快,豆叶悄悄溜下炕,蹑手蹑脚往外屋走去。
可一到外屋,她就愣住了……
趴在门缝处偷看的正入神的周克衡根本没意识到身后有人。
豆叶纳闷的很,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出声道:“衡儿,你是不是想学武?走,我带你去。”
那天爬树她就看出来了,她这个便宜儿子,是棵好苗子。
周克衡一惊,慌忙要逃,却被豆叶一把拎住了后脖领。
“好学是好事儿,你怕什么?”
周克衡一脸焦灼冲她连连摆手,“不,我不能……”
话还没解释完,堂屋门已经被豆叶打开了,抬头,便迎上周大山一张黑沉的脸。
豆叶微微一怔,而后也没太当回事的笑道:“这孩子,想学武,又不好意思,我……”
周大山居然无视了她的存在,一脸严肃盯着正深深埋着脑袋的儿子道:“去里屋跪一个时辰。”
“是……”周克衡耷拉着小脑袋往里屋走去。
豆叶:“……??”
院子里,夏惟也停下了练剑,皱眉看来。
“跪一个时辰??为啥啊?他做错什么了?”豆叶急了,孩子是她领出来的,如今受罚,她觉得是她的错。
周大山也不看她,简简单单留下一句话就朝夏惟那边走去,“他不适合练武。”
豆叶穷追不舍,“谁说他不适合?他适合的很!”
周大山意识到是自己说的不够清楚,但又不想说谎话,便顿了顿道:“他母亲去世前有遗愿,不许他习武。”
豆叶怔在当地。
夏惟想对周大山说些什么,但终究将话咽下,在看了一眼豆叶后继续自己的练习。
【不对啊,孩子习不习武在你们两口子,可今天他受罚是因为我啊!】
豆叶想罢又追了上去,“刚刚是我的错,跟他没关系,你别罚他了行不行?”
周大山没回头:“我早已知道他在偷看,被罚是肯定的,与你没关系。”
【……所以,我偷看也被知道了呗?】
系统:【你现在是他老婆,你跟他吵跟他闹,跟他撒泼又上吊,看看他究竟爱不爱你!】
【……就凭你这份爱挑拨,不去参加我们那里的调解节目真是白瞎你这个统才。。。。】
系统:【……】
就在豆叶想法子求情之际,突然,周老太一手领着宝贝大孙子,一手举着拐杖健步如飞就冲了出来。
自打喝了那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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