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者,皆逐出镇南军!”陆曈喝道,剩下完成试练的士卒都绷紧了神经,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成了“老弱”。
一个下午过去了,这个营中的士卒试练终于完成,陆曈合上册子,最后面对众士卒道:“今日通过试练者,饷钱每月加二钱,三项全通过者加三钱。”
底下寂然了一下,然后哗然,之前可没有说过了能加饷钱的,二钱银子乍看不多,但一年下来要多了二两多,对他们这些泥腿子来说可不少了。有了这多加的饷钱,他们心里的一点怨气都没了,看向陆曈的目光都服气了不少。
其中以刘胜为甚,他这回发自心底发觉了,陆曈这监令官可真不简单,一番试练下来,不仅剔除了镇南军中的“老弱”,还收服了军心,提拔了有能之士,一举多得。
而且,陆曈貌似在针对军中那些和镇南侯府沾亲带故的,被归为“老弱”的大多是之类的人。如此一来,他们这些“泥腿子”总算是看到了希望,之前曾经一起商议的“起事”作罢也好。
这样的场景在镇南军中持续了一个月,三万多镇南军清退“老弱”两千多人,除了一些确是年龄大、体力弱的,其余人大多和镇南侯府沾亲带故。
于是乎,镇南侯府的大门险些就被踏烂了,每日都有想要疏通关系的人登上镇南侯府的大门。
可方极一张黑脸,谁在这个时候跟他唱反调就是太岁爷上动土,通通当成方二爷的“同党”处置。
方氏族人碰的壁多了便不敢再来了,生怕方极一个不高兴把自己也打个五十大板,谁叫方二爷这个方极的亲弟弟都挨了。
侯府终于得了清静,方二爷方栋正躺在屋中吃着小秦氏剥好皮送到嘴边的葡萄,一吃一个香。吃完还要咂舌,摆着头暗叹那些族人不知道侯府中多了一个心黑的,坑起人来完全不看情面,连他都被挨了“五十大板”,现在只能躺在家里吃媳妇的“伺候”。
真是好久没有这么悠哉了。
自从他要帮兄长管理军务之后,便整日忙得焦头烂额,如今能偷得半月悠闲还要拜陆曈所赐。
小秦氏一边帮他剥水果一边幽怨地看着他,方栋到底有没有事自己是最清楚的,这两兄弟分明是在“唱戏”。可她不知道的是,出主意的人是那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外甥女,把城中和镇南侯府沾亲带故的都坑了一把。
方栋正悠哉着呢,忽然吹过一阵腥风,城中响起了激烈的鼓声。
敌袭!
有敌人攻打镇南关!
他立即翻身而起,穿上甲胄,披挂而出,登上了南城墙。此刻,城门紧闭,城外人头攒动,数也数不清的敌军乌压压的一片像是蝗虫一样朝城门这边涌来。
而那些敌军之前,还有一支骑兵小队在往城门的方向奔逃。
方栋了望下去,正骂娘呢,忽然就看清了马上的人不正是方玫和陆曈嘛,于是连忙让开城门!
“开门!快开门!”
“副总兵,您不是在养伤吗?此处有末将看守即可,您还是回去休息吧。”一名参将上前道。
“滚!赶紧开城门!”方栋怒喝。
参将犹豫,之前传出过方极和方栋不和的消息,方栋这么殷切地在蛮人大军面前打开城门,怕不是要通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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