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属不易。
小夭问:“意映,你怀瑱儿的时候害喜厉害吗?”
意映摇头道:“不算厉害,只是偶尔干呕两声,远离油烟味就不会再恶心,但这次有些严重。”
涂山璟也着急的说:“二嫂,可有缓解的法子?”
小夭为难的看着涂山璟,又看向意映,说出来怕伤了涂山璟的自尊心,于是说:“有,我开个方子给你。”
小夭写好方子递给涂山璟:“妹夫,按照方子去抓药,不过是药三分毒,平时多用灵力为意映缓解。”
涂山璟拿着方子很高兴,立刻出去抓药。
意映握住小夭的手问:“二嫂有话直说无妨。”
小夭说:“男子身体强健,精气充足,女子受孕后就会少遭罪。涂山璟因为断尾重伤,身子大不如前,所以精气不足,以至于你受孕后身子难受。就怕一直要到生完孩子以后你才能不难受。”
意映面色难看,又干呕几声,眼睛里隐隐有泪花,拿着帕子擦掉眼角的泪水。
“原来是这样,不过璟想要自己的孩子,我不怕,这点苦不算什么,这是我欠他的。”
小夭握住意映的手,有些难受。
“意映,二嫂不知如何安慰你,不过过去早就过去,我们要好好活在当下才是。我能看的出妹夫对你很好,只是他身子的确不好,就算是调理效果也不会有多大改变,你受苦了。”
如果有可能,小夭真希望意映能过得好一些。
意映挤出一个笑容,说:“二嫂不用担心,不过十个月而已,我受的住,这不还有你开的方子吗,以后我若是难受得厉害了,二嫂记得多去青丘看我,你和二哥是我最亲近的家人。”
小夭触动,说:“是,咱们是最亲近的家人,我一定会尽全力缓解你的痛苦。”
“多谢二嫂。这件事不要告诉璟,我怕他难过。”
意映央求小夭。
小夭点头。
意映和涂山璟离开后,晚上相柳洗的很干净,只穿一件里衣,胸口的带子没系起来,白皙坚挺的胸膛就那么赤裸裸的露着。
小夭咽了咽口水,坐到相柳的身边,眼神不由自主的往相柳的胸口看。
那里的手感真的很好,尤其是洗完澡以后,带着些许凉爽,又软又有弹性,真是让她爱不释手。
小夭觉得相柳在用美色诱惑她。
既然送上门来,不摸白不摸,小夭伸出不安分的手,按在相柳的胸膛上。
相柳不躲,还故意往小夭身前靠,让小夭摸的更顺手些。
小夭喜不自胜,满脸堆笑。
发自内心的笑,引得相柳也跟着开怀。
“相公,你故意引诱我。”
相柳说:“是,我想问你,你怀葫芦和思瑶的时候,有没有很难受?”
小夭不明白相柳为何突然问这个,想了一下说:“还好,只有一段时间有些不舒服,不过很快就好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小夭的手和目光都在相柳的胸前,没有注意到相柳眼中一闪而逝的怜惜。
“是我那时的身体不好,才让娘子难受。”
小夭忽然反应过来,收起笑容。
“我与意映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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