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正午的烈阳已经消去了,旁边军大营里悠闲地士兵都跑到庄稼地的草堆上,舒坦的享受着午休的时光。
“刚才摇铃铛的人说这里收人。”我看着躺在草堆上的人。
他好像发现了我便起身走进了帐篷里,军营搭建在平坦的荒地上,有十几个帐篷之多。很不规则的排在后边,帐篷里是一盏昏暗的油灯,随着尾炎灯火也在不停的摇晃着,使整个帐篷的内部像跟着一起摇晃一样。
走到中间位置有一张很长的长桌,桌子上摆放着各种武器,有充能枪还有巨大的长剑、弓箭、长矛和瓶装的绿色液体。
角落还堆放着许多伤痕累累的盔甲,可以用残缺不堪来形容。长剑是类似欧洲的中世纪风格,宽扁的剑身长约一米的长度,剑格是和剑身连成十字架的样子,有些还是波浪形状的剑格,还有的是没有剑格的(护手),也有一些中式的汉剑和大刀,弓箭也很多种有三联弩有长的藤弓。还有纯是一块铁烧红以后,硬生生打扁的粗糙铁盾牌,甚至还有木质的简易盾牌,铁皮镶边的木盾牌。
昏暗的帐壁文刻着奇怪的图案,其中有只盘踞在石峭上的老虎画像,是黑墨水的毛笔画出来的水墨画。我选了一把充能枪因为我的身体虽然是大人,可我年龄上还是一个15岁的少年,只能拿把没有技术含量的超现代的武器。
可能在逃跑的时候还能比手拿近战武器的人更容易些。士兵给我带了一套满是划痕的盔甲,一个像铁球一样的头甲只有两颗眼珠子能够看清前方,嘴巴的位置开了纵横的栅格栏方便呼吸和同旁边交流。
还有胸部前后的两块铁板被牢固的固定在胸前,带上肩膀和大腿上的护甲感觉身体就更加沉重了,每一步都是平时走路的两倍使力。
走出来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时间了,我在草地上比攉着手里的充能枪,出来时顺手把一把匕首别在了腰间,充能枪是那把在奥比城大街上看到的一样,可是枪机上不是发着金光的瓶子。
而是用一块遮光的栅格布给包了起来,为了防止在夜间行动时能够更好的隐蔽,这把枪发射的时候每隔是五秒,嘚要重新充能才能进行下一次的攻击任务,当我试着向远处的树桩开枪的时候,我就后悔当初为什么会拿这把武器了。
不一会儿,领队的军官就开始召集所有的人,排成了好几排有撑着啤酒肚的大汉,还有瘦弱的像木架又很高的高个子,那个啤酒肚好像无法套上胸甲,只好用一片锁子甲挂在胸前了。
很多不同年龄段的人都有各种体型,正规的士兵也混在中间,感觉整个队伍就像马戏团一样懒散着等待上台表演。
站在队伍前面的军官身着虎头一样的头甲,胸前是一面圆形的磨得反光的金属盘,把整个前胸给挡住了。他往后退了一步举起手做了一个打招呼的动作,在人群中间的士兵好像听到指示一样,啪一声~右脚狠狠跺在地面上。
“新来的各位先生现在已经算是士兵了,虽然是临时的。”他扬起头俯视着前方。
“可是今晚的战斗会很危险,可能会有人牺牲,但是今晚以后你们将获得十五银珠。”他开始在队伍前面左右的游走。
“吃完晚饭我们就开始行动!”定了一步猛地举起拳头。
然后他就转身进了营地正中间,的军官营帐棚里去了,大家又开始懒散的散开了,到了晚饭时间几个手熟的,开始把伙房里的大锅抬了出来。
用三根粗木杆子绑成了立式三角,底下升起了火在把大锅架在火堆上,用木瓢舀了三瓢子水将大锅清洗了一下,然后重新倒入清水加上八角五香和盐还有一袋子的底料包。
因为今晚要进行大规模的夜间突袭,所以人手增加以后炊事兵特意在镇上买了一整只的鹿,整只被分好以后放在了竹筐里,把上面盖着的荷叶掀开倾倒进锅里。等了好一段时间大家才分到一个金属的碗。
围在腾起白烟的大锅旁边一勺一勺的分着鹿肉,我坐在自己的书包上看着手里的碗,背景是红黄的篝火让我有点欣慰的安稳感觉。捧在手里的碗热乎乎的冒着白气,汤水没过了鹿肉但也有一块,叛逆的家伙冒出头来,好像在说:我很好吃。
舀完了鹿肉又给每个人分了两个馒头,白白的大馒头被我垫在了碗下面,先喝上了一口肉汤,浓烈的鹿肉味道直接就冲击了我的大脑,热流顺着我的喉咙慢慢抵达我的胃部,体温瞬间开始热起来了。
额头开始冒热汗我夹起那块冒头的肉,仔细地看着前后翻转了一番,很整齐的切面暗褐色的鹿肉,上边还映着一半红黄的火光。看着旁边的人都津津有味吃了起来,又看了看夹起来的鹿肉忍不住咬上了一口,肉汁被挤压出来还有一点佐料微微的有点甜又有点咸,鹿肉是很筋道的嚼起来很有嚼劲。
再把馒头沾上汁咬上一口顺着喉咙到达胃部,因为是今天的第一顿饭,我特意在碗上用舌头画了一个圈。仰头便打了一个满足的饱嗝,这时候夜色已经开始昏暗了,大家都开始在空地上比攉着武器攻击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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