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在怀疑我教唆银儿做的此事吗?”韩夫人眼神中满是受伤的神色,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我并非说是你教唆的银儿,只是问你此事怎么看?”
韩夫人缓了缓心情,看向跪在地上的几人,若是此时她还不明白几人存了什么心思,这些年她便白做了这韩伯府的主母。
“银儿,我且问你,这些话是不是你说给小公子听的,你最好实话实说,若不然就算是你伺候了大公子多年我也绝不会姑息。”
银儿听到韩夫人的话眼神有些飘忽,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回道:“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同小公子说过这些话,奴婢知道府中最是忌讳下人私论主子,怎可能会明知故犯呢?”
柳如梦听到她的话,转头厉声道:“若不是你会是谁?炀儿的院子贴身侍候的只有你,除了你可以与他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谁会有这个机会?”
银儿匍匐在地上,哭诉道:“姨娘您不能这样冤枉奴婢啊,奴婢虽是下人,可也不能让人这般栽赃啊!”
韩昕瑶听着两人的话,眼睛却一直关注着韩伯公的神情,见他脸上全是不耐。
“行了,既然她不承认,那就拖出去动用家法,还有另外几个,我就不信他们没人说实话。”
屋内瞬间涌进一些人,把韩暮炀院子中的下人全部拉了出去,院中顿时哀嚎一片。
不多时,一个下人走了进来:“伯公爷,有人有话要说。”
韩伯公摆摆手:“把人拉进来。”
随后一个被打的双腿浸血的丫头被拉进来,她趴在地上,脸色惨白的看着韩伯公。
“奴婢、奴婢有话要说。”
韩伯公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说!”
“奴婢之前无意间听过银儿姐姐与小公子谈论起大姑娘,言语间都是对大姑娘不敬,银儿姐姐发现后曾威胁奴婢不可话多,若不然、若不然夫人不会放过奴婢及奴婢的家人。”
丫头说完后,无力的趴在地上晕死过去。
韩夫人起身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根本就是胡乱攀扯,我从不知道有这样事!”
大家把目光落在韩夫人的身上,那意思不言而喻。
“夫人,我知道你平日看我不顺眼,可是炀儿再怎么说也是府中的公子,你怎可能这样教唆下人说与这些话给他听呢?这不是故意挑拨府中兄弟姊妹的情谊吗?”
柳如梦抱着炀儿失声痛哭,“今日这话是被大姑娘听了去,我们还能把事情弄清楚,若是被外人听了去,他们会如何看待炀儿,又会如何看待我们韩伯府呢?”
韩伯公听到这话,瞬间脸色一沉,他最怕的就是内宅不修有损府上声誉,如今此事一出,更是让他对韩夫人有些不满。
之前她那般对待韩昕瑶,因为从不曾出过什么事,所以他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可是如今是关系到府内公子的教导问题,他不得不重视。
“柳姨娘,你何曾听到是我教唆下人做的此事?你空口白牙随意污蔑主母,我是可以把你发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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