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骂,看我不踢烂了你这张贱嘴。”
扶渊被打的再也骂不出。
朗嗣也是个狠辣坯子,打累了坐在一边休息观看,还再指挥剩下两人轮番上阵。
“别打了,真出人命了可不好。”
几人里扶渊最是诧异,没想到还有人会为他求情,出言的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阿柳。
朗嗣瞥向阿柳,色眯眯的眼珠子转了两圈后说道。
“呵呵,阿柳姑娘这是心疼你相公了吗?”
“不,不是的...这是在家里,死了人总归是不好的。”
“也对,哥哥就给阿柳个面子。”
朗嗣也不是真的给什么面子,别看他外表粗憨,实际上鬼的很。
这件事本来就和他没关系,镇子里人多眼杂,真闹出人命会有很多麻烦,什么好处都没有就为别人挡枪,那不是纯纯的大傻帽吗。
听到朗嗣如此说,还在猛打的粮多也不敢再有动作。很是不满的瞪了眼阿柳。他本以为借助这个机会可以除掉扶渊这根心头刺,所以他下手最狠,眼看扶渊就要不行了,此时功亏一篑。
“嗣哥,那这小子怎么办?”
“你们家的事,你问我?”
朗嗣对粮多的问题很不满。他刚才就觉得粮多疯批般的殴打不正常,现在看到他的表情才明白过来。这个表面憨厚的村里人在玩借刀杀人的把戏。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依我看,悄悄的抬到镇子外让他自生自灭最好。”
朗嗣很满意的看了一眼宏繁。
“我先走了,剩下的事你俩来办。”
扶渊的生死他并不在意。最主要的是不能死在自己手里。所以他走了。
扶渊尽管一直竭力护住要害,也只是能暂时保命而已。现在他浑身多处骨折,内出血严重,在他们停手后没坚持多久就昏迷过去。
剩下两人找了个布袋把他装起,在天色摸黑的时候鬼鬼祟祟的抬出了桑汇镇。
然后两人远离道路,找了一个静僻草丛,把布袋一丢。疼痛让本已昏迷的方不兀恰在此时转醒。
两人喘着粗气。
粮多突然开口:“就这样了?”
“你还想怎样?”
“不如埋了,一了百了。”
“你是不是傻,你我之间可以信任,但是那朗嗣可不是善茬,他为什么提前离开,他走时扶渊可还活着。”
“你是说?”
“如果我俩弄死扶渊,他用这个当做把柄,你我怎么应对?更何况你那妹妹可和你不是一条心。”
“还是兄弟你考虑的周全。”
“但是留着这家伙也是个祸害,他要是还来闹事怎么办。”
粮多的性子直,他耍的小心眼都是那么明显。就是要铲除扶渊这个债主。
“呵呵,你不知道,扶渊这小子旧病缠身,这次咱们下手又这么重,估计他也撑不了几日了。那时他病死了又跟咱们有啥关系。”
“妙啊。佩服,佩服。唉!你怎么不早提醒我。上次就不该那么心善,如果当时就毒打他一顿也许这家伙早就挂了,也不会有今天的事。”
“哼,你还埋怨起我了?赶扶渊离开时你跟我商量了吗。你诬陷扶渊外面有女人,让他当着邻居的面爬出巷道极尽羞辱。立威给谁看,你以为那些邻居能信?都叫你等待时机了,你听了吗,还不是你心急。”
宏繁听到这蠢货埋怨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斜楞着眼睛看着粮多,毫不留情的揭穿他当初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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