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老夫眼前。”
他顿了顿继续道:“您的病太过霸道,老夫无能为力,可老夫也不想看到您与沈尚书活在两厢痛苦之中。”
萧怀廷冷笑:“朕何以痛苦,”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沈子矜:“他在朕眼中只是一味克制朕体内蛊毒的药引罢了。”
旋即沉声道:“彼一贪官,早当绳之以法,打入大牢,然因其殊异体质,得以逃过此劫,能为朕克制体内蛊毒,实乃其福分。”
岳程听着帝王的话,只能在心中连连叹息,不再做言。
“起来吧。”萧怀廷道:“朕既已用堂主的身份出现,岳神医便将朕当成堂主来对待。”提醒他道:“莫要沈子矜看出什么端倪来。”
岳程起身:“皇上都决定用沈尚书为您克制蛊毒,为何又担心他发现端倪?”
“这是朕与他之间的游戏。”并且游戏方才刚刚开始。
显然萧怀廷不想与他谈及此事:“朕已命人去寻找地府红莲,岳神医可了解它喜好生长在何种地方?”
岳程回他:“地府红莲与寒梅一般,生长在北方极寒之地。”
“好,朕命人去北方找寻。”
岳程:“皇上应将找寻的重点,分一部到个人手中去。”
闻听岳程的意见,萧怀廷轻轻点头:“好,朕会命人到各地药商手中找寻地府红莲。”
说完,萧怀廷视线又落在沈子矜的身上。
岳程道:“他身体虚弱,被皇上这一手刀砍下去,怕是要天黑才能醒来。”
萧怀廷看透岳程对沈子矜在竭尽全力维护:“把他弄醒。”慢悠悠的加了一句,故意刺激岳程:“朕要把他带走。”
岳程满心无奈,从药箱里拿出一只小玉屏,打开瓶塞,放到沈子矜鼻息间。
“唔~”沈子矜皱了下眉,随即睁开眼睛,推开鼻尖的那只小玉瓶,嫌弃道:“好难闻。”看向岳程:“您老给我闻了什么呀?”
岳程把玉瓶收起来:“可以让你小子醒过来的东西。”
沈子矜坐起身,一只手揉着酸疼的后颈,桃花眼中泛起糊涂:“我怎么昏了?”看向床边的男人:“堂主可知,我是怎么晕倒的?”
怎么晕倒的,当然是被他打晕的呗, 岳程看向萧怀廷,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到底要做出什么事情?
萧怀廷:“你身体虚弱,就那么晕了。”
沈子矜头脑初醒的混沌渐渐退下,他边蹙眉思考着,边揉着后颈,隔了几息后,他桃花眼微眯,盯向萧怀廷:“我严重怀疑是堂主把我打晕的。”
岳程:还真被你怀疑对了,但这对你没什么好处 ,还是让这事快翻篇吧。
“不是我。”萧怀廷反问沈子矜:“我为何要打晕你?”
沈子矜:“你瞧我不顺眼,借机报复我。”
“沈尚书想象力好丰富。”说完,萧怀廷看向岳程:“他对我敌意太大,你来与他解释。”
但凡脑袋不灵活的此刻都是一脸懵,岳程捋着胡须的当空已经把帝王的意思剖析明白:“沈尚书是自个晕倒的,当时老夫出去回来恰巧从窗户看到了这一幕。”看了一眼帝王:“幸好被堂主及时搀扶住,否则你这副病弱的身体摔到地上,可是要缓上些时日咯!”
皇上这是要做什么?莫非不用这小子克制体内的蛊毒了。倘若是,怕也是暂时的。
岳程说完,便心事重重的分析起来。
沈子矜还是很相信岳程,便打消了怀疑男人将他打晕的念头。
帝王从被施暴的怀疑对象,变成了做好人好事的。
“多谢。”沈子矜向眼前男人道完谢,忙问向岳程:“方才您老做什么去了?我跟您干儿子在这里等了您好长时间。”
屋里就三个人,岳程自然知道沈子矜口中他的“干儿子”是谁,皇上可真有这副雅兴去忽悠病弱臣子,岳程强忍嘴角不抽搐:“我去附近药房寻一味草药。”
他说完,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帝王。
他是被人派人给支出房间的,还好他反应及时,阻止了皇上对这孩子做出伤害之事。
“嗯?”沈子矜视线落在桌面,那一滩蓝色的液体上:“这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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