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哥?沈子矜脸色变了又变。
此刻他是很不想见到这个人,毕竟现在二人见面就是尴尬。
沈子矜找理由去拒绝,忽然发觉不对。
阿福都是称呼雷大哥为雷大侠,而不是称呼“来客人了”,沈子矜忙问阿福:“来人是谁,阿福可知?”
阿福摇了摇头:“奴才不知,奴才从未见过这位公子来过府邸。”
“谁呢?”沈子矜蹙起眉心,旋即对阿福道:“你与来客说,我身体染了风寒,不方便招待客人,待我病情好转,便去登门造访,以表歉意。”
他现在这副样子,谁也不好见。
连阿福和管家岳程都没让进屋过,想着等着沈子矜恢复一些,再让他们进来。
当然,岳程已经对外宣称沈子矜是一股急火被病倒。
府中的人都知道昨晚沈子矜为雷惑的事情着急上火,所以一股急火病倒,人之常情,不会被怀疑。
至于雷惑中毒之事,自然是岳程赶来及时,给解了毒。
阿福听了沈子矜的话,有些遗憾的应道:“是,主子,奴才这就是通知那位客人。”想了想又道:“主子,他拿了那么多礼品,见不到您,应该不会再拿走吧?”
岳程被逗乐了。
沈子矜也忍着笑,毕竟一笑容易扯着伤口疼痛:“好了好了,我知阿福是好意,怕我这个贪财的错过好事, 莫要忧心了,快快去与来客知会一声,别让他久等了。”
阿福:“奴才这就去。”
末了又加了一句:“那些礼品大半都是补身体的,什么人参、鹿茸、灵芝、冬虫夏草、海参、红糖……好多好多,主子如果吃了,一定能好生的调养一番身体。”
“嗯?”沈子矜再次觉察出来不对劲,轻轻呢喃:“怎么感觉此人是知晓我生了病?”
可他怎么会知晓我生病?
还拿来如此贵重的物品。
沈子矜正不解, 管家的声音传了过来:“主子,阿福通报的来客,叫宇宁,他让奴才与您说一声。”
“原来是宇兄!”沈子矜忙与管家说道:“快去把他请过来。”
宇兄一直都在默默帮助他,他岂能将人拒之门外。
管家应了声,忙去请人。
沈子矜动身想坐起来,却“嘶”地抽了一口气,被疼的一双桃花眼都蒙上了一层水色。
见此,岳程劝他道:“你小子莫要逞能,身体虚弱的一塌糊涂,老实躺在床榻上休养吧。”
哪哪都疼,沈子矜也只能老实下来。
管家很快就把披着宇宁马甲的帝王请了进来。
萧怀廷一进来,视线就落在沈子矜的脸庞上。
仅仅过了几个时辰,青年的脸竟然看起来瘦了一圈,隽秀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苍白,而且带着明显的憔悴之色。尤其是他眼下的乌青特别重,一眼就能看出这是阴虚所致。显然,昨晚他的索取过于猛烈,导致青年身体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下次定要再克制些。
“子矜怎生病的如此重?”男人温润的神色都是对沈子矜的担忧,旋即他明知故问的问向一旁的岳程:“您就是岳老神医吧,子矜害了什么病?”
岳程从沈子矜口中听过面前之人,他多次在岳程面前夸赞过他,遂岳程间接性的对眼前之人印象不错,便也没有多想,回答他道:“沈尚书染了风寒,你也清楚他身体虚弱,便病的重些,不过你且放心,他不会有性命之忧。”
闻言,男人担忧的神色看上去消减了些,但一双温润如春风般和煦的眸子心疼的睨着沈子矜:“子矜什么时候可以不用遭此罪。”
说着,他将一只护身符放到沈子矜的床边:“这是我从灵安寺为子矜求来的护身符。”
隐在树中的秦冥,望着那只护身符微愕了下。
皇上当下是真怕沈尚书死啊,这只护身符倘若他没记错的话,已经跟了皇上十年。
男人说完,望向岳程:“我拿来一些补品,有些可以用作药膳调理身体,但我清楚这些不能盲目去补,劳烦岳老神医为子矜调配。”
岳程点头:“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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