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如此呆板之人呐。”
他抱着他,两个人说笑的便向着外头走去。
秦冥蹲在树上,他身旁魏冉道:“瞧皇上抱着沈尚书的姿势多亲密,跟恋人关系似的。”
霁晨华:“有些不能光看表面,看似恋人的两个人却是天敌,天子对贪官,结果可想而知。”
“结果可能是未知。”秦冥反驳了霁晨华的话,又纠正他:“现在的两个人是宇宁和沈子矜。”
霁晨华当即不乐意道:“装什么高深莫测,谁不知你上私塾时课业是最差的,日日被先生打屁股。”
秦冥皱眉:“我从来都是就事论事,你能不能不搞人身攻击。”又道:“你要这样,我也说了,是谁五岁还在尿床,将一床崭新的被褥都尿烂了。”
“哇靠!”魏冉可是开了眼。
不等二人继续互相揭短,“嗖嗖嗖”三道残影掠来,下一刻又蹲在树杈上三人。
魏冉这才看清三人:“影左、影右、影中!你们三人怎么也来了?”
影右:“皇上派我们来国公府当护院。”
魏冉叹道:“皇上这次可下了血本,连影卫都出动,给沈尚书做护院。”
影左补充影右的话:“我们主要是在监视沈子矜,让他插翅难飞。”
霁晨华不明:“沈尚书一没武功,二没人帮助他,皇上为何要这般提防着他。”看了身旁三人:“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秦冥反驳他的话:“怎么会没有人帮助他,隆安侯,贺之舟这些与沈尚书同辈的人,都与他关系不错,尤其隆安侯正对沈尚书的心思火热,怕是都能去掏心掏肺帮助沈尚书。”
影右道:“皇上已经把隆安侯支走,去了北疆。”
影左补充影右的话道:“皇上这次派遣隆安侯去北疆,也是另有目的,便是去探查北疆王萧华烨预谋造反的证据,好名正言顺的发兵歼灭他。”
几人聊着正火热,只听“咔嚓”一声,然后又传来“嗙”地一声,六人连同他们蹲的树枝都摔到了地上。
燕卿饱满的红唇弯起,妖娆的脸如同靡丽的曼陀罗,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好似一只勾魂摄魄的妖精站在屋脊上,笑着几人。
魏冉看直了眼:“谁娶了他,怕是都要短命。”
影右起身找了一颗粗的树枝蹲着:“他这么好看,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非要去南风楼找小倌。”
影左跟着他蹲在树枝上,同时补充影右的话道:“据说他是被嫖的那个。”
霁晨华跃上另一只树枝:“这人太风骚。”
秦冥将被几人蹲断的树枝清理好,跃上树提醒似的说道:“但多数男人都无法抵挡住这样的。”
影中看向从远处急掠而来的夜峰。
燕卿在看见夜峰后,足尖一点,身轻如燕的飞身离开。
六人不再将注意力投在夜峰和燕卿身上。
魏冉感叹:“不过,我还是喜欢看沈尚书的美,看着恬适温和。”又道“皇上抱着他做什么去了?”
萧怀廷抱着沈子矜,听他指挥停在一处厢房前,将怀中身体柔软似水的青年小心翼翼的放下来。
沈子矜从里衣兜里拿出一把钥匙,去开门锁。
萧怀廷视线落在沈子矜手中握着的钥匙上。
那晚他说怎么一直感觉青年身上硌的慌,是把钥匙放到了身上,都不嫌难受,真是个爱财如命的贪官。
萧怀廷耳边传来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宇兄我们进去吧。”
里面虽然有赃银,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可以与宇兄说是皇上赏赐的,他受贿很小心的,这批赃银与市面上流通的银子无异。
尤其他要让宇兄拿走为他保管,宇兄应该会为他存进钱庄里,以银票的方式给他。
沈子矜身为一名大臣,钱庄这种地方他不可频繁出入,容易被盯上,所以作为一个贪官他每一步走的都很缜密谨慎。
“子矜若是能走,我便不进去了。”男人道:“我在外头守着。”
虽然沈子矜对男人无防备,但触及到一些秘密之事,男人还是自动采取回避,当然这都是他故意表现给沈子矜看的。
沈子矜就是到棺材里取一张地契,尤其被男人抱着着实不舒服,便应了他一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然而,很快里面就传来一声沈子矜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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