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激将法,促使您再赏赐臣,他好来继续偷盗。”
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是来向他变相要赏赐的。萧怀廷深呼吸了一口气,舒缓着他被眼前青年架在火上烤的气郁与憋闷。
他不曾想到眼前青年会反将了他一局。
话说他一国帝王岂能被一个盗贼叫嚣住。
青年说盗贼在用激将法,可真正在用激将法的是他自己。
作为一国帝王,身旁的近臣都被偷,盗贼还送来信函,他岂能坐视不管,除非是个昏庸无能之辈。
尤其按照面前青年凌厉的手腕,纵使他挂上无能之辈的名头,他也会逼着他管他。
他不在乎青年怎么看他,左右他在他心中就是一个“狗皇帝”,可是他在乎他的子民,朝中大臣怎么看他,这会影响到他的统治。
他相信他若是今日不管青年,明日他便会将此事添油加醋一番,宣扬的满城皆知,最后他还将责任推给知府,说他嘴不严。
帝王权衡利弊了一番说道:“朕不会因为某些人的卑劣阴谋,便会中了他的计策,朕的思想不会被其左右,但朕作为天子,不能让自己的子民,臣子受了委屈。”
他稍作停顿,继续与沈子矜讲道:“朕不会因他一句话,就赏赐沈爱卿,不过朕可以补偿给沈爱卿丢失财物的损失。”又道“沈爱卿把丢失的财物估算一番,说出个数目,朕给你补上。”
帝王是见缝插针般的不错过每一个难为沈子矜的机会。
你这让他怎么估算,沈子矜也不是当铺的老板,同时估少了,他心里不舒服,估多了,帝王不愿意,更不是主动的向帝王表露他是贪官了嘛。
真是左右为难。
此刻,萧怀廷为自己扳回这一局而心情稍显愉悦起来。
“丢失的财物大部分是皇上赏赐给臣的物品,而皇上赏赐臣的物品在臣心中是无价的。”
沈子矜又巧妙的将帝王推给他的难题,给帝王推了回来。
帝王被沈子矜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刚刚升起的那点愉悦,在这一刻被浇的烟消云散。
萧怀廷闭了闭凤眸:“三百万两黄金?”
“臣一切听凭皇上的。”沈子矜道:“就算皇上只给臣三两,臣也身表荣幸,被皇上如此重视。”
他这一句话,让帝王莫名感觉青年嫌弃他给的少了。
他也的确是给的少了。
左右都破财了,萧怀廷改口道:“六百万两黄金,多出的那些,当给沈爱卿买些补品了。”
“谢主隆恩。”
沈子矜停顿一刻,噙着几分忧思:“也不知殿堂欢偷了国公府的地契做什么?”
这是在提醒帝王,国公府地契还没有给他估价补偿。
给你补偿了价,你不马上就会脚底抹油,携款潜逃,萧怀廷道:“沈爱卿不必担心,当下你住在里头,祖宗的基业还是你的。”
帝王都拿沈子矜祖宗压他了,沈子矜也不好一味要给祖宗估价,便不再就继续补偿的这个话题,委实,他此刻的心情就像拨开云雾见太阳,六百万两黄金,他回家又有了希望。
薛放璃等我回去,给你过生日,下一个生日我绝不会食言了,你一定要等我回去,不要有事。沈子矜压下眼中的酸涩。
萧怀廷继续道:“朕会派人极快缉拿到殿堂欢,为沈爱卿主持公道。”
“谢主隆恩。”
沈子矜当下在帝王面前越发小心谨慎,生怕帝王抓住他贪官的把柄。
“朕之前说过,要嘉奖沈爱卿揪出潜伏在朝中细作的事情。”
沈子矜抬眸望去帝王,他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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