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家财万贯”她也坚决不干;但是,如果和她讲恋爱的男子长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气度不凡”,就是钱少一点她也愿意!
当然,如果男子长得好看,又有钱,她是非常满意的。至于什么性格,道德品质,知识与文化她则统统不管。
当初,她之所以要想方设法地追到万家福,就是因为万家福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和一双非常好看的有着双眼皮的大眼睛。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的丈夫每天只是注重开车找钱给她用,而不注意打扮了。再加上年龄也到了二十七八岁了,皮肤也没有以前那么白,已经离“白富美”差了很远的距离了。
所以,她对丈夫就产生了审美的疲劳。
因此,这个小男生邝茂生的出现,就让她犹如“久逢干旱突遇甘露”,对他真是“难分难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而那个邝茂生很显然也是一个 恋爱的高手。
自从“勾”上了龙大翠以后,便时常玩起了“欲擒故纵”那一套。
常常弄得龙大翠“焦头烂额”,“心力交瘁”!
更为奇怪的是,只要邝茂生生气了,走了,龙大翠就必定要输牌!
这让龙大翠对邝茂生更是“舍不得,离不开”了!只要有十分钟或最多半个小时邝茂生不在身边的时候,龙大翠便会度日如年!
所以,每一次邝茂生“生气”离开不理她的时候,只要龙大翠不断地打电话去求他,求他回到自己的身边的时候,只要那邝茂生心软终于回来的时候,龙大翠便会依偎在他的怀里哭得昏天黑地!
直到邝茂生不断发誓不再离开她的时候,她才会“嫣然一笑”、雨过天晴了!
就在一周前,那 邝茂生突然不知怎么一回事,又不理她了!
这让她简直是“痛苦万分,不能忍受”!
她又想方设法苦苦哀求他回到自己的身边。
这一次,她苦苦哀求了很久,直到后来她威胁他说,如果他不回来,她就会死在他的面前。
这样,他才到了她的身边来。
可是,回来以后,他那张俊脸却依然是没有任何笑容。不但没有任何笑容,而且是满脸的冰霜。
“我的乖乖,我的小生,你究竟怎么的嘛?你哪点不满意我了?你说嘛,说出来我注意改正!再不能改我都要改的!为了你,我可以改变我自己!只要你高兴,只要你不要不理我,你要我做什么事情我都愿意!”
“你说的可是真的?我说什么你都愿意?”那漂亮的邝茂生眨巴着自己的一双眉目道。
“当然了,只要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但是,前提是你不要不理我!你要天天、时时刻刻都在我的身边!”
“唉——”邝茂生听了龙大翠的话,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叹什么气呀?有啥话你就说嘛。”龙大翠红着脸催促道。
“···你知道,你毕竟有丈夫有女儿,而我,今年还没有满二十岁。我这样天天和你在一起有什么意思?难道我就这样一直和你这样不明不白地下去吗?”
“好的,我的乖乖,我的宝贝,你究竟想怎么?我全都依你,全都听你的!”龙大翠听自己这个小“宝贝”这样说,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我说出来又怕你生气,我不敢说。”那俊男红着脸道。
“没关系,你尽管说。姐姐都听你的,都会将就你!”见自己的“小情人”欲言欲止的样子,龙大翠很是心急地问道。
“就是···就是···我们的老板,我们的总经理毛大富说如果你要长期、永远地和我在一起,目前,只有一个办法——那就就是只有让你的丈夫消失!而且,他说,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在你的丈夫消失以后,他愿意出两百万元给我们,作为以后的生活费!”那邝茂生小声地道。
“让我的丈夫消失?!为什么?”龙大翠惊呼起来。
要知道,当初可是她主动追求万家福的!
“那位毛大富总经理就是我的舅舅。他一直都在劝说我离开你,不要和你在一起。但是,后来他看见无法拆开我们,最后,他只好妥协。不过,他给我提了一条,如果我们真的要长期在一起,那就只有这么办。你先考虑一下,如果你真的想永久和我在一起,那你就告诉我一声,我的舅舅会主动找你谈。”
“好吧,容我考虑考虑!”龙大翠最后终于艰难地说道。
那帅气的小伙子说完这些话便起身走了,留下龙大翠孤独地坐在凳子上。
龙大翠一个人想了很久,终是下不了那个决心。
谁知,第二天,邝茂生便打电话给龙大翠说他的舅舅约她在“盛达牌场”附近的一个咖啡厅见面。
龙大翠赶紧如期之约。
刚刚坐下,邝茂生的“舅舅”毛大富便大讲特讲人生应该怎么追求自己的幸福,一个女人应该怎么追求自己的幸福。
自己已经一天半没有见到自己的“小帅哥”了,而且,那邝茂生一走,自己又开始输钱了。
通过毛大富给自己讲解了人生的意义,尤其是一个女人的人生意义。
她似乎豁然开朗。
她决定要和邝茂生一起生活了。
于是,她便开始问“舅舅”该怎么办?
“舅舅”便告知她,要她丈夫的车子出发在到达“梨花湾”之前,把他丈夫的车的输油管拔一下,然后把轮胎的气放掉一个。至于具体该怎么办,就看她怎么操作了。
关键“舅舅”还告知她,叫她以后不要为了生活发愁,只要让丈夫走了后,他还会给她两百万的生活费,加上她丈夫万家福的赔偿的一百五十多万,她将会有三百五十万了。
这么一大笔钱完全够他带着小邝去国外生活一辈子了。
听到了“舅舅”的承诺,想着即将和自己的“小情人”“小帅哥”在国外“潇洒走一回”了,她不禁开始憧憬起在国外的美好生活起来。
突然,她想到丈夫死了还有女儿是一个拖累,那就干脆把女儿也一起送去“天国”吧。
于是,第二天,还没有让丈夫和女儿吃早饭,她就催促丈夫赶紧出车并亲自送女儿上了车。
她也亲自陪伴丈夫去水泥厂装满了水泥。
然后,在回来的路上——也就是“梨花湾”修车厂前面大约四百米处有一间小面馆。
她说丈夫和女儿都还没有吃早饭,还不吃就要饿坏了。催促父女俩下车去吃面。
等丈夫和女儿刚刚进入面馆,她便去把丈夫汽车的油管给他拔掉了;也把轮胎的气门阀给他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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