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样很有效,于是便模仿其它几只我认识的猫主人的声音去唤猫,那几只猫便都不动了,乖乖的趴在那,剩下的几只我不认识的猫也没那么凶了,我赶忙把那半条鱼端出来,看来只有忍痛割爱了。谁知我刚把鱼放下,那只在煤渣堆上的猫居然起来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刚才明明奄奄一息,都已经快死了的,现在竟还能站起来,而且一步步缓慢的从煤渣堆上下来。别的猫都一动不动的似是泥塑木雕一般的看着那只大花猫走到鱼盘跟前吃鱼,它吃得差不多了,摆摆尾巴,似是发号施令一般,别的猫便一哄而上去抢吃剩的鱼骨。我突然一惊,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猫神吗?
猫们把盘子吃了个底朝天后,便陆陆续续的走了,那只大花猫也早已不知去向了。
心里一惊,醒了,原来是做了一个梦,奇怪自己怎么会做了这样一个梦,想起梦里的情景仍心有余悸,看看表才凌晨一点多,却再没有了睡意。
母子情(上)
太阳到正南方了,冬日的太阳毒起来,也能晒得人头脸发烧,玉花懒洋洋地向天空望了一眼,自言自语:“天快晌午了吧,该回家做饭了。”她扭头看了看那对牛母子。
出生刚满月的小公牛正在母牛胯下拱奶吃。吃几口奶后,头往下倾倾,使劲向上一顶母牛硕大的乳房,几乎把母牛顶个趔趄。然后就裹住奶穗吧嗒吧嗒地吮吸,吸一会儿再换一个奶穗,直到把四个都裹遍,然后再用力一顶……老母牛眯缝着眼,一动也不动。小牛吃得嘴边一圈白奶沫,还不断有多余的奶水顺着它的嘴角流下来。
玉花想:“这老家伙的奶还真行,那么粘稠,肯定营养高,看小牛就知道了,老白家的小牛比它还早生半个月呢,长得跟它差远了。”可是微笑刚刚扯起嘴角,马上又拉下脸来。“人家老白家的母牛生的可是头小母牛,它是个小公牛,长再大也没有人家值钱!”想到这里,玉花拿鞭子使劲抽了小牛一下:“别吃了,咱回家了,你倒是吃饱了,我儿子放学回来还没饭吃呢!”
玉花急切得想赶牛回家,老牛恋恋不舍地下山,一边走,一边还不住地在两边搜寻一口吃的。大冬天的,都是干草黄叶,也没啥吃,放了一上午,牛都没吃饱。玉花看着老牛肚子两边塌陷的胃洞叹了一口气。
玉花心焦孩子,家里那赌鬼肯定又出去赌了。她使劲拉着老牛想让它走快点。 老牛真是老了,走路慢腾腾的,右边的屁股上还有一大片结痂的硬皮,肯定是年深日久被前主人打成那样的。玉花春上才买回这头牛的,她想养头母牛除了种地有个帮手,还能每年下个小牛卖了补贴一下家用。可是牛真贵啊,玉花攥着一千五百块钱,牲口集市上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好赖一头成年母牛都得两三千块钱。后来这个老母牛的卖主拉住她说:“我知道你是想买牛的,买了我这牛吧,便宜点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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