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这样说的话,说不定真是这样。”
禾沁觉得这个可能性值得尝试,只是要找出各个关窍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得一点点摸索才行。
于是,禾沁再次稳了稳心神,将精神力全然放在了引导的能量丝上,虽无法随着能量丝内视巡行的路线,也依旧努力牵引这能量丝尽量游走到手掌到手臂的边边角角。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禾沁的额头也开始冒汗,就连一张白嫩嫩的小脸也在不知不觉间涨的通红,呼吸也开始不稳起来。
要这样毫无目的的靠感应找到足够多的关窍实在困难重重,她耗费了两三个小时也只摸索出3个点来,分别位于手腕,小臂内侧和大臂外侧。
这还都是靠运气碰出来的,并不是靠她一点点摸索出来的。
这一结果并没有打击到禾沁,反而让她越来越兴奋,大脑皮层也越来越活跃,就是精神力眼看就要供应不起她这么高强度的使用了。
脑子虽然兴奋,但微微的刺痛感和酸胀感都预示着,她已经在精神力负荷的临界点了。
理智告诉她该停下来了,但脑子里总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再试试,再坚持一下,马上,马上就要有结果了。
于是禾沁紧咬着牙关,一刻都没有停下。
汗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一瞬间,就像突破了某个防线一般,开始从额头往下淌落,然后一滴,一滴,有一滴,不知觉不觉间就将她领口打湿了一片。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禾沁恍惚了一下,脑子就跟被针狠狠刺了一下般,精神力再也集中不起来了。
溃散的精神力连带着拉散了已经汇集有粗针粗细,这一溃散便成了无数股,开始在手心和手臂里乱窜。
禾沁被这突来的变故搞的慌了一瞬,还是功亏一篑了么?
算了,来日方长,散了就散了吧。
脑袋接连的刺痛让禾沁无暇他顾,也没有了心思和能力再去控制和牵引乱窜的精神丝,只等它们自行消散好了。
捂着脑袋,重新坐下,感觉还是难受,禾沁倒头又将脑袋埋进了枕头。
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清醒又清晰的感受这种精神力枯竭带来的痛苦,不同于肉体的难受,这是一种大脑无法思考,也无法准确找到痛点的痛苦。
仿佛那痛来自于那无形的灵魂。
禾沁埋在枕头里半天脑子都转不过弯来,只有痛,难受这一个想法,明明意识很清醒,但就是除了感受难受无法思考别的。
大口喘着粗气,宣泄着这无法言语的难受,突然,鼻腔内熟悉的,但更加清冽的香气瞬间霸占了她所有的感觉。
不自觉深深吸了口气,紧接着刺痛异常的大脑也像被微风拂过一般,一股清凉之感成功缓解了那无处不在的难耐之感。
让禾沁有了点喘息之机。
就这埋头的姿势,缓解着之前痛苦带来的后遗症。
半晌之后,源源不断的清凉感成功抚平了那仿佛源自于灵魂的痛处,禾沁也终于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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