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金子,而是正在研制的玻璃相似于琉璃,选择花枝物语作为展示,钱还没付过去,既然被何公子打碎了,当然需要赔偿给工坊,工坊可是要交于国库两成收益为强国富民所用,何大人作为户部尚书应当知道琉璃工坊的两成有多少吧,还是说何大人纵容儿子,不想赔偿?”
安隐烁掷地有声的讲着,着重提到了强国富民,为的也是让在场百姓知晓。
何毅原本平静的脸上起了波澜,手微微颤抖,他就是倾家荡产也还不起这两千五百两黄金啊,就算是能还得起他也不敢拿啊,一拿不就是实锤的贪污。
“雅公子,九殿下,在下清廉一生着实拿不出这么多的银两,可否通融一二,毕竟是您的丫鬟先出言不逊。”
萤草深吸了口气,站了出来:“何公子一直说是我出言不逊却说不出我说了什么,那就我来说,何公子一连数日每日前来购买一罐面膜,每次要求让我帮他选购,三次提及他有生意要与我坐下详聊让我前去吃饭陪酒,还说他想买下我娶我做小妾,我次次婉拒,何公子言语便开始越来越不好听。”
“我虽身为女子又是公子的丫鬟,但公子殿下待我极好,将铺子交由我管理,婚嫁之事也许我自己决定,而我认为女子从不因嫁人而分高低,何公子家世虽好,但我并不想嫁,更不愿接受这如施舍如恩赐一般的姻缘。”
“……”
街上一瞬间寂静,而后是嘈杂的交头接耳,衙役们终于来了,驱散了堵在花枝物语门前的百姓,上前询问情况。
一见双方对立,一方是户部尚书一方是皇子,衙役们都不敢插手,直接上报上司。
“何公子真是好大的脸,觉得这天下女子能嫁与你的都是女子之幸?真是可笑,何大人教子手段可真是稀奇。”
安隐烁哼了一声,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以为自己是黄金呢,人人都喜欢?
事情最终还是闹到了皇上面前。
安隐烁让人查了才知道当初假产品出世和配方一事,跟这位何公子有关,他是因为气不过,才又上门找麻烦,想娶了萤草彻底掌握这些产品的秘方。
皇上宣召之时,何毅彻底慌了,拉了把何永鑫,何永鑫赶紧喊人去搬救兵。
几人进宫,跪在殿前,皇上看着这几人就很烦,不过是个小事两边还就都揪着不放,竟然闹到了他面前,可真是够够的。
“何尚书,教子无方,竟然因女子不愿嫁而砸铺子,当真荒唐!”
何毅带着何永鑫跪下,手里的帕子已经湿透了。
“微臣教子无方,让竖子在外横行,回去定当严厉管教,还请陛下息怒。”
“雅公子,铺子虽被砸了照价赔偿便是,两千五百两黄金,太过分了些。”
安隐烁还没开口,柏笙先开了口:“铺子里刚装了琉璃制法延伸出的玻璃组装的展柜,还未得及得到百姓反馈便被砸的稀烂,为了这些玻璃,工坊的工匠夜以继日废寝忘食,母妃也是查阅各种书籍,玻璃若成,工坊收益至少可达年入百万,父皇,账单儿臣带来了,还请父皇决断,并未多要。”
周喜顺立刻接过柏笙手里的账单呈上。
皇上听到年入百万,心中大骇,琉璃价高能买下的人很少,这玻璃听柏笙的意思是百姓也可以用的。
账单一一瞧过,主要钱就是在玻璃上,却是不是狮子大开口。
“何尚书,瞧瞧吧,既然砸了便如数奉还,笙儿啊,这何尚书确实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容他慢慢偿还可好?”
柏笙点头行了一礼道:“有父皇为何大人作保,儿臣自然信任何大人可以按期还钱,何大人身子重也该是减减了,过重可是对身体不好,戒了油水每次多还一点也能少还几次。”
“是是是,微臣谢陛下谢殿下。”
事情落定,何永鑫都没见人来救自己,自知是被放弃了,心里万般苦说不出。
“退下吧,雅公子留下,朕与你有几句话要说。”
“是。”
“父皇,儿臣……”
“你也退下。”
“……”柏笙眉心轻皱看向安隐烁。
回家等我。
安隐烁给他做个口型,示意他离开。
柏笙只得退下。
众人一走,皇上的目光就只在安隐烁身上了,隐隐期待着问:“当真可年入百万?”
“玻璃确实可以,它可以做成窗可以做成瓶还可以有多少别的用处,臣还在一一实验。”
“你果真聪慧,笙儿跟着你确实不同往日,半月后绪图国使者前来,制些东西让他们带回可来得及?”
“来得及。”
“还有一事……”
皇上神色忽然有些不对,竟看着有些尴尬而且还有这么点害羞是什么鬼?四十好几的人了,真不好看,谢谢!
“陛下请讲。”
“雅公子入宫多年,朕都未翻你牌子侍寝,心中可有怨气?若你愿意侍寝,朕今晚……”
安隐烁吓的咽了口唾沫,什么玩意儿?侍寝?!亲娘咧,谁想侍寝啊。
“陛下,臣以为,后宫各位娘娘都等着陛下临幸,臣身为男儿身自知不如女子另外臣着实不懂伺候,还请陛下收回让臣侍寝的心思。”
周喜顺也是吓了一跳,这是又想起什么了?
赶紧走到皇上身侧道:“陛下,雅公子虽入宫但并未入后宫簿册,按惯例不能侍寝,另外男子不比女子,陛下您……”
周喜顺附在皇上耳边低语了几句,皇上耳根突然有些泛红,尴尬的低咳了一声道:“此事是朕欠考虑,今日便别出宫了,朕派人教你如何伺候。”
“……”安隐烁嘴角抽了下,感觉自己被雷劈了,让人教自己怎么伺候?没病吧?
“雅公子,您的院子已经差人打扫着,老奴差人抬步辇送您。”周喜顺见安隐烁要说话,赶紧开口,“陛下,老奴送雅公子,安排人前去。”
“去吧。”皇上点头。
周喜顺立刻往往外走,示意安隐烁跟上。
安隐烁看出周喜顺有话说,浅浅行了一礼,跟出了殿外。
周喜顺松了口气,安排步辇,带着安隐烁前往之前所住院子。
周喜顺一路上没说话,只是脚步匆匆,仿佛很急。
直到步辇停在院子门口,周喜顺把人都打发走,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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