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怕是跟外面没法传送密信了,因为距离皇后寝殿很近。
“公子,您瞧瞧还缺什么,咱家去给您要来。”
“不用了,我在这边也不常住。”
“还是备全吧,以后陛下留宿也方便些。”
“留宿?!”
安隐烁惊了下,什么东西?皇上以后会来留宿,不是吧?不是说做做戏……哦,做做戏。
安隐烁提到嗓子眼的心安稳的放了回去:“清公公看着添置就是,我先离宫了,还有些事要忙。”
“雅公子慢走。”
安隐烁快步离开,出了宫就见到了在等的冯白礼。
冯白礼下车行礼:“公子。”
“走吧。”
安隐烁上了马车,不用问也知道是柏笙安排冯白礼来接的,只是没想到进了马车就见到了昨晚一起荒唐的人。
热,好热,尴尬死了。
安隐烁侧过身,拿起车中折扇散热。
“烁哥是打算一直不理我了吗?”
柏笙语气低迷,委屈巴巴,一双水亮亮的眼睛饱含可怜,像是一直被主人舍弃的奶狗。
要不是见了他昨天的行径,安隐烁都要信了。
柏笙见安隐烁没回应,低下了头,手扣着衣摆,一声不吭,像只犯了错的大狗狗。
马车稳稳行了一路,最终在九皇子府门前停下,柏笙率先下车,习惯性伸手扶人,安隐烁却是瞧了眼他抬着的胳膊,直接跳下了车。
萤草瞧着气氛不对,稍稍退了一步。
“萤草,店铺里休整,你就休息几天吧。”
“是。”
安隐烁说完,脚步快速的回了别院,砰的把门一关就窝上了床,简直了,见到那张脸就想起昨晚在他手里的自己,太羞耻了。
柏笙瞧着紧闭的房门,垂了眸,撩起衣摆坐在了门边墙角,瞧着远方发呆。
——
户部尚书府
何永鑫跪在祠堂已经一夜了,整个人趴在地上睡死过去,再醒来身体僵硬的动一动就疼,明明是三皇子示意,却在事情变故后躲了,这个三皇子!
何永鑫恨的咬牙,两千五百万两黄金,定是要让三皇子也赔一些。
“爹罚你跪祠堂,你竟然睡了一夜,可真是心大,守着祖宗亡灵也能睡这么香。”一道微微轻佻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然后是拎着食盒的身影,他一袭墨色长衣头戴银色发冠,进门蹲在何永鑫面前,放下了食盒。
“何永钥,你不要以为我做错了点事就能轮到你叽叽歪歪。”
“二哥说什么呢,我不过是给二哥送个饭,毕竟饿晕了就还不上两千五百两黄金了。”
“你!”
“二哥快吃吧,我不会把昨晚二哥睡了一夜的事情告诉爹的,只不过大哥也瞧见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说。”
“何永钥!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是来送饭的。”
何永钥唇角含笑,直接起身,转身就走,看笑话那是一定的,送饭嘛,只是顺便。
有机会可要好好会会那位殿下,能让父亲和二哥这样狼狈,不得不赔光家底的人,该是多么英俊。
何永鑫被关了三日,终于得了自由,洗澡换衣立刻前往三皇子府,他要去质问。
只是三皇子府大门紧闭,下人说三皇子不在府上,何永鑫气的不行,却不能硬闯,最终灰溜溜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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