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我知道你们在里面,你们敢做不敢认吗?”
她直接在门外大喊道。
“还敢捣乱是吧?”两个士兵都被她折腾的没了耐心,直接对着她就是拳打脚踢。
看守皇城的这些士兵们都是打人的好手,拳脚到位,每一下都能打在痛处!
“谢长风,萧玉华!你们不敢出来吗?”
她发丝凌乱,嘴角带着一丝血渍,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着城门。
“咯吱——”
城门从里面打开了。
迎着风雪走出来了个撑着油纸伞的青衣丫鬟,这丫鬟面容清丽,身姿倩丽,眉眼中神态中都带着一种傲慢的尊贵之感。
“江雪姐姐怎么出来了,可是城外太吵闹,惊扰了姐姐?”
被唤作江雪的姐姐没有去答旁人的话,而是居高临下的看了看在雪地中的狼狈的女人。
她心中带着嫌弃。
怪不得这谢大人能被她家娘娘迷的团团转,原是这位前朝公主实在太拿不出手,之前都说大燕有双宝。
一宝王权剑。
二宝上官婉。
现在看来这第一美人比这皇宫里得到下等宫女还不如!
“皇后娘娘有令,可让首辅夫人进宫一叙。”
“这......”士兵有些疑虑。
仔细思索后立马道:“既然皇后娘娘有令,那夫人便进去吧,刚才多有得罪。”
他们再怎么看不上这前朝殿下,人家也是首辅夫人,该有的礼数也还是要有。
江雪走在前头,余光瞥着身后那一瘸一拐的人。
唇角微微勾起,就这么一个人拿什么跟她家娘娘比。
慢慢的两人走到凤栖殿。
殿门口陈设着一龙一凤和用纯金打造的梧桐树。
当年修建凤栖殿的主负责人便是她的夫婿,曾经的驸马,那个天才修士,除在武道上的修为,更难能可贵的还是他的才学。
未满二十便登科及第,他父亲尤为看重他,便将他招为驸马。
其实对于谢长风来说,做驸马并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后续无论他再有什么成就,身上永远都会有那一层驸马的身份。
本以为谢长风会拒绝,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应了。
当时的上官婉还以为谢长风本是心中有她。
可是后来才知这不过是一场步步为谋的算计。
她与谢长风也算是做了几年的恩爱夫妻,人前他是一身才学,为国效忠的朝臣,人后他是温柔体贴的驸马郎。
可哪知他这副好皮囊里包藏的却是实实在在的一颗祸心。
那一年她刚怀上孩子,也是那一年他们分居而睡,可是驸马爷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生下孩子后,驸马更是体贴入微,只是她总是觉得他的心好像在别处。
她生在官家,性格自是敏感多疑,许多话都未敢问出口,只是在心中悄悄思量着。
直到一日去他办公的歇息处的枕头下,发现了一根梅花簪子。
昔日最温柔儒雅的驸马爷动手打了她一巴掌。
看到他小心翼翼将梅花簪子收入怀中时,她大概明了了那是他心爱的姑娘送她的心爱之物。
她生性稳重,未敢将事情闹大,只是暗自查驸马的心上人。
后来得知,驸马郎在江南时遇一姑娘,与那姑娘有些缘分。
只是那姑娘早早被指定了婚约,那与那姑娘有婚约之人也并非寻常人。
而是北川的王侯。
驸马有些才学,只是身份卑微,不是那姑娘的良配。
后来便有了驸马进京考取功名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对驸马的占有欲还是她的嫉妒心,总想着把那人叫来眼边瞧瞧。
只是没想到这一瞧便是引狼入室。
北川王攻城造反,后有谢长风多年在京中的布局,王城一日便被他们这些乱臣贼子攻下。
皇宫被围,父皇母后被逼死金殿。
那一天城门失火,血流成河。
北川王登基,谢长风那日与北川王妃月下相拥,他深情道:“我会为你夺得这天下,也会为你守这天下。”
北川王妃萧玉华温柔似水:“长风,你待我真好。”
前朝覆灭后,皇室之人皆被赐死。
唯有她被谢长风保了下来。
众人都道他是用情至深,可是只有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工具而已。
她为了长子伯玉而忍辱偷生,可是今日伯玉被那女人传唤到了宫中。
冬风刺骨,她看到了雪地里跪着稚子。
突然。
她身侧已经冻的发僵的手指紧了紧,心脏在不停的狂跳。
“伯玉!”
本书修炼境界放在前面了:炼气、筑基、灵枢、金丹、元婴、玄通(玄通九镜)、第一次天劫、夙心(夙心十五境)、第二次天劫、洞虚(洞虚二十一境)、大乘(大乘三十三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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