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理解你的意思是,那些被强的女性,不能怪犯人,要怨就怨她们长得一副让人想强的样子。”
纪芯语塞,这个帽子扣得有点大了。
“那……冯曼琪有强了您吗?”
阳熠一脸的憎恶,声线如寒风刺骨,“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阳先生您不愿意,没人能勉强得到您的。”
“你做老师太屈才,怎么不去当律师呢?有本事把她的动机都消除掉啊!照你这样狡辩下去,都要换我这个受害人给她道歉了。她把衣服都脱掉,是不是怪我家太热了,空调开得太高?”
纪芯腹诽:您怎么不去当律师呀?您要是当了,还有别人的地儿吗?简直就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纪芯明白,阳熠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纪芯清淡道:“冯曼琪有违师德,不配为人师表,那么就不要给她继续当老师好了。”
纪芯盘算过的,冯曼琪教学只是过渡,她基本志不在此,与鸣迟早都是她的囊中物,以后她只要做管理就行,不做老师并不惋惜。
然而,冯曼琪不会体谅纪芯的苦心,也不会领纪芯的情。在冯曼琪的角度,纪芯就是趁机打压她,把自己踢出与鸣,纪芯就可以独大了。
冯曼琪敢怒不敢言,赤红了一双眼睛,充斥着愤懑。
“好呀,那么就听你的。”阳熠叹息,“让一个金牌老师失去教学的资格,果然最毒女人心。”
火上浇油他最行,风凉话说得比谁都响亮。
简素如随即搭嘴:“二少,我回去立刻发函辞退冯曼琪,您放心!谢谢您的恩慈!”
阳熠寡淡一句:“不客气,要谢谢纪芯。”
阳熠平常间歇冷暴力,极其两极,要不惜字如金,要不口若悬河。想他讲多了个字的时候他偏生不说,想他闭嘴的时候他把人怼穿洞。
冯曼琪恨纪芯都恨不过来,还说谢她,阳熠就是有意推波作浪。
简素如不再逗留,搀着冯曼琪往外走,不是走,是逃!生怕慢点阳熠改变主意。
纪芯也颔首想走。
阳熠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你留下!”
纪芯找了个借口,“再不上课,就到宝贝的饭点了,课不能停呀。”
您药也不能停!
阳熠讥讽道:“总拿一个小女孩做挡箭牌,你害不害羞?”
纪芯索性坐到阳熠对面的单个沙发上,刚才跟他斗智斗勇的时候很精神爽利的,一消停下来感觉有点虚脱,后脑勺阵阵刺痛。
一列人走了进来,打扫清洁消毒,床褥地毯软装全部换了个遍,刚才的宝蓝色换成现在的灰色,阳熠居住环境偏向沉色系。
一会儿,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女佣给纪芯送上擦拭的大毛巾之后就下退了。
阳熠抽烟,问她:“你怎么晕了?”
纪芯还在梦游太虚,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想去斟酌那些该说的,那些不该说的。
“你最好自己交代是怎么一回事,让我去查,不比你亲口承认来得慢。”
现在四下无人,纪芯缓了一下,说话不再扭扭捏捏。“冯曼琪不小心推了我一下,撞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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