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逗逗还挺逗。
阳熠厚颜无耻地对视她,嘴角扯起一抹偷娱的坏笑。
他越嬉皮笑脸,她越面目狰狞。
磕坏脑子了,想干啥就干啥,管他天皇老子!
纪芯使劲提起水桶,顺着阳熠的头顶由上至下倒灌。
“冰镇鸭头!”
任是阳熠训练有素,也猝不及防“嘶”轻呐一声。
阳熠身手矫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控制住纪芯,跟她对调了位置,把她攫俘在沙发上,两人的身体贴合,鼻尖相抵,属于男人危险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你知道鸭是什么意思吗?鸭头又是什么意思吗?”
冷寒的空气包围着两人,区分不了是他的凛冽还是她的悚然,感觉很微妙,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纪怂怂又上线了。
“我神志不清,胡说的!”纪芯为自己的口出狂言买单,“我觉得……冰镇应该不好吃,卤的好吃点。”
阳熠的话语,就像羽毛一般挑……逗着她的心瓣。“你还想吃呀?”
纪芯错愕到定格。
渐渐,她苍白的脸上浮上桃花朵朵。
“你……放开我。”她闪烁着眸光,软弱无力地控诉着。
“你不要抖,你抖什么?”
“你弄……湿我了。”她冷呀,发自肺腑的寒冷。
“我都湿了,你总不能干着吧,不然我与你怎么做下一步。”
阳熠又逼近了一寸,强迫她与之对视,一张俊脸近在咫尺,纪芯简直是无地自容。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淋了你,你倒会以牙还牙,拐个弯就淋回我。”他调侃她:“你不是一向爱心泛滥吗?别人踩你一脚你自己擦擦就跑了,怎么轮到我就不管用了?我特别好欺负吗?”
“我没有以牙还牙,也没有欺负你,是你让我帮你消气的。”
纪芯快透不过气来了,后脑勺疼不说,面红耳赤,整个人宕机了。
“我叫你熄火,没有叫你引火烧身。”他嘴唇几乎碰上她的耳垂,沙哑道:“你的法子,好似不管用呢……”
两人都湿透了,身体却是燥热难耐。
什么叫冰火两重天,纪芯今日算是感受到了。
纪芯忽冷忽热的,骤然瑟缩了一下,浓密的眼睫毛缓慢地扑闪着,视线开始失去焦距。
“纪芯。”阳熠察觉她的异样,抓住她的双臂,好不怜香惜玉地晃了两下。
纪芯陡然睁开眼睛瞪住他。
大哥,你不要摇呀,我又不是不倒翁。
天旋地转的晕眩瞬间涌了上来,满目的星星,本来就是强撑,寒气袭来,浑身战栗。
一头就栽倒在阳熠的颈窝里,他摸了一下她的后枕,海藻一样的发丝里面渗出血丝。
阳熠瞧着自己手掌上粘稠的血,愣了一秒,沉声喊了一声:“古管家!”
纪芯临阖眼之前,意会到阳熠寒冽眼神无言的询问:流血你没感觉的?
她闭上沉重的眼睛,仿佛在回答:我以为是冰水,凉凉的……
阳熠一脸的嫌弃,古管家来到之前,他拥着她不是,推开也不是,让他再次确信不能带女人回来。特别是他的房间,不能让女人随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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