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与人交锋过了。”
“放箭。”上官云那边,也不想多拖,生怕夜长梦多。
不过他意不在杀夏蝉与上官诩,而是叫人缠着他们,自个带了人马,匆匆追赶马车。
如夏蝉安排的那般,廉舟也不恋战,拿着开山刀追了上去。
打得激烈的时候,忽听闻砰砰几声响。
还有熟悉的声音传来:“尔等还不快快住手。”
只见一大队人马奔驰而来,为首的,赫然就张云庆。
“住手,皇上手谕在此,谁敢违抗,斩立决。”
上官云带来的人,给吓得都懵了,看着那浩浩荡荡的人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云庆来迟,让二小姐受惊了。”
夏蝉抹了把脸上的血,站直身子看着张云庆:“张云庆,你快追上去,上官云正带着人追杀瑞庆公公他们。”
“二小姐放心,张某已经拦下了。”
夏蝉松了一口气,张云庆递给她一方帕子,她接过嫣然一笑:“谢谢。”
用帕子擦净了血迹,笑了笑,又问道:“张云庆,不,我想我该叫你张叔,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样称呼也比较尊重的。
“二小姐,是皇上让我过来的。”
夏蝉一怔,有些意想不到啊。
不过想想,倒也是正常。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只怕早知道她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只是也尊重她,不想打忧她罢了。
所以她一出现,一有什么状况,他立马也就知道了。
夏蝉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
“二小姐,那我送你们进京吧。”
“好。”
在常年征战沙场的人来说,上官云这番小打小闹,真不是什么气候,不过张云庆还是一并押解着他进京城。
瑞庆公公带着彩霞姑姑去了宫里,夏蝉并不想进宫,于是先去看了她娘。
几年不见,有些老了,可是身上,徒地又多了更多温柔的气息。
阮氏拉着她的手,哭得说不出话来。
夏蝉只得抱着她,无声地安慰着。
有时候,无声胜有声吧。
还有弟弟也长高了很多,大了,也变得更沉稳了,特别喜欢看书。
对于她的回来,自也是欢喜的。
一家人团聚,有着说不完的话。
阮氏变着花样,一日三餐给她做好吃的,跟她说张云庆在家里闲着,便时不时做些差事,也是清闲得很。
院子不大,可是绿意浓浓,花儿盛放。
有阮氏栽的,有张云庆栽的。
看得出来,母亲这几年,是真的被照顾得挺好的。
阮氏也跟她说起夏如兰的情况,只道:“如今被软禁起来,那日子着实也是不好过吧,身边没有银钱,也没个侍候的人,居说要喝水,还得自己去捡柴烧呢,还不许离开那庵里,听人说瘦得很,还染了病。”
“娘,那你想去看她吗?”
阮氏只是笑,摇了摇头:“娘还看她作什么呢,她的眼里早没有了娘,也没了亲情,她的生死,也与咱们没关了。”
她没说的是,夏如兰想方设法卖弄可怜,托人前来报信,请求她去看看,她都没理会。
“娘,你心里明白就好,有些可怜之人,必是有可恨之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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