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在城里最好的烟雨楼有就定房间,去了就有人送热水准备好一切。
刚脱了衣服泡会澡,就听见门外吵吵嚷嚷。
“朗月,怎么回事?”
朗月是烟雨阁的老板,一介女儿身在边境开酒楼,总归是有点人脉在身上。
她跟傅月容相识相知,也是最先知道傅月容女儿身的事。
“好像是有人找茬,我下去看看。”
能在烟雨楼找事的人,要么是厉害角色,要么是蠢货。
反正两样,朗月都不怎么怕。
傅月容听朗月这么形容,也没管了,继续闭目养神。
本来就累了好几天,热书一泡,放松下来,傅月容很快就睡着了。
直至听到脚步声,她才猛的惊醒。
朗月的脚步声很轻,这人虽然也是轻手轻脚,却是个男子的力道。
傅月容下意识挥出一道水浪朝来人打过去,自己赶紧闪躲进屏风后面,穿上里衣。
双方视线交汇,傅月容彻底崩溃了,“怎么是你?”
“你!”
平阳王面露慌张,本来白净得像死人的脸上,涌起一抹红晕。
傅月容可没来得及想这些,抽出随身携带的毒针,就冲平阳王刺了过去。
宇文琳可以不死,但他非死不可。
平阳王下意识的躲开,又怕惊动外面,只能轻手轻脚的躲过去,“我不是有意的。”
“我管你是不是。”
傅月容出招越来越乱,外面的动静也变大了起来。
平阳王只能还手了,几个来回摁住傅月容,“我不会乱说出去,你能不能冷静点听我说。”
门外,朗月带着人出现,“哎,这是老娘闺房,谁让你们进的,滚。”
“袁捕快,你还不赶紧来啊,都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你们衙门的人,都是死的吗?”
在朗月的搅和下,门外的人倒是没能进来。
平阳王刚松了一口气,傅月容抬脚一踹,直冲他罩门。
平阳王虽然眼疾手快躲了,差点就保不住,“你......”
傅月容就像一头被惹怒的老虎,“你手往哪放呢?”
平阳王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的手,正横放在她的胸口,赶紧放了下来,“我不是存心的。”
傅月容抬起脚又踹了一下,平阳王吓得直接跳到远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傅月容是真跟平阳王较上劲了,两人打得你来我往,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怕惊动底下人。
平阳王不断解释,“我不会说出去,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句。”
“不能,除非你死了。”
傅月容对他完全信不过。
一旦传到了皇帝耳朵里面去,那傅家就是欺君之罪。
平阳王见说不通,只能动手,摁住傅月容,给她点穴,“你自己冷静冷静,我先走了。”
“王八蛋!”
傅月容从没这么气过。
后来还是朗月给解穴,傅月容立马跑回军营去了,老爹不在,她只能找傅长轩说这些。
本来女扮男装就没那么简单,军营里面大多数都知道,默不作声罢了。
傅月容平时也很少跟外人接触,没想到这回,他们叔侄俩来,她身份直接泄露了。
傅长轩也很头痛,“算了,我回别院去试试口风,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指望他能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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