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王爷一句‘满意’就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了。
若不是因为他这王爷的身份。
音姝高低得给他整一句:“看你脸大的!”
她心下不禁翻了个白眼,挤出了一抹牵强的笑。
是以从善如流地说了一句话,直接把正在喝茶的金岩呛出了个好歹来:
“王爷满意的话,可以提前把下个月的月钱支给奴吗?
奴可记得王爷说过,完成得好,您就要把月钱给奴凑个大整,那就是一万两银票。
奴很期待,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音姝想,只要睿王敢给,她就敢跑!
都说富贵险中求,若是能逃出去,隐姓埋名。
那她今后可就是个大财主了,还需要仰人鼻息吗?
还用在各色男人之间周旋吗?
金岩咳嗽个不停,但脸上却挂着兴奋之色将笑未笑地看向卓冉。
音姝不明白,金岩为何不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而去看卓冉。
是以好奇的向卓冉看去。
巧的是,卓冉又正好在看她,应该说是目空一切的审视着她。
也可以称作死亡凝视。
音姝不明所以的感觉自己矮了几头,遂不太自在的端起一旁的茶杯,装模作样的喝了起来。
而金岩也没再谈及音姝刚刚说的那个建议。
音姝便知道了,这事没得商量。
那就只好在等一个月了。
迫于卓冉的威压和金岩的狡黠,音姝也只好暂时歇了这提前支银子的心思。
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不甚愉快。
金岩起身离席,对着起身恭送他的卓冉和音姝说道:
“下午,送她去远宁侯府当职!”
卓冉看向了金岩。
音姝:!!!
怎么还要去远宁侯府?
梁佑安都明确说过不要她了,她还去做什么?
“王爷,远宁侯爷说了,以后不需要奴去伺候了!
您为何还要安排奴去远宁侯府伺候?”
金岩回头好整以暇的看向音姝,只道:
“齐桓和梁佑安都是有军功在身的将军。
本王不能厚此薄彼啊!
规则既是本王定下的,那就得守着。
至于怎么当差,便是你的事了!
可别搞忘了,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你不去远宁侯府,又怎么做任务呢?
梁佑安只是意气用事了些,你回去给哄哄就行了。
本王要的不是梁佑安撂挑子,而要的是他臣服于你,然后再臣服本王。
可别忘了,你可是跟我立过‘军令状’的!”
音姝:看你这脸大的!那么有能耐,还让我这个弱女子去帮你做权色交易?
呸!这长相的人,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家伙。
若非是自己心不贪,高低给你这王府库房薅秃了再跑!
音姝此时的义愤填膺只能暂时深埋心底。
迫于金岩和卓冉的威压,她不得不又去跳一趟梁佑安的火坑。
她不知道,这次梁佑安会怎样苛待她。
她只能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音姝,再坚持最后这一个月吧!
一个月后,你就是“音财主、音员外”了。
一个月后,你就逃的远远的,就再也看不见这些个自私、自利、又暴力的臭男人了。
坦途近在咫尺………挺住!
坐在去远宁侯府的马车里,音姝摩挲着手中的小金库盒子,若有所思。
少卿,她掀开马车窗帘,对着一旁骑马的卓冉说道:
“卓冉,可以让我先去一趟醉春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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