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近处没人阻拦,正是自裁的绝好时机。
可随着手枪颤抖的越发厉害,死亡恐惧越发侵蚀意志,令他最终把子弹打向肩膀,血呼啦差的忍着痛逃向后方。
“团长!团长!我们遭算计了,敌人隐藏实力装猪吃老虎,一营完了呀!”一营长连滚带爬的跑到吴老二近前,又用一个滑铲丝滑的跪到身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尽显悲怆与凄惨。
然而表演并无甚用,阴沉如水的吴老二一脚给他踹翻在地,神情狰狞着大骂:
“装你妈的猪,我看你才是猪,老子信的着你,给一营单独配了个骑兵连,还把炮连给你用,你呢?不但没拿下阵地,还把老子的家底全败干净了,你他娘的还有什么脸回来见老子?”
“警卫,给他把步枪,让这头蠢猪按照军令状,下去陪一营的弟兄们。”
吴老二发飙,一营长赶紧抱住那瘸了的大腿:“团长,我跟您南征北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留我一命,以后不管是养马还教导新兵,都比白死了强呐!”
见他眼中尽是渴求,吴老二心底一软,但军法无情,恨意犹在,于是便再次将之踹倒,一枪打在其腿上。
“妈的,老子瘸了一条腿,你个蠢猪就陪老子吧,要是夺不回来四门大炮,师长要了我另外一条腿,老子就把你的五条腿全部打断。”
某二弟闻言一缩,便听他又道:“二营长、三营长,老大瘸了,下面交给你们,不想跟着一块瘸,就给我搞死对面,把大炮抢回来。”
“是。”团长说的硬气,手下却回的有气无力,最强的一营没半小时便没了,他们心里更没底。
怕什么来什么,没等他们进攻,不想磨叽的阎旺率先带队杀了过来。
“原炮击点西南方四百五十米,徐进弹幕开炮。”
步话机引导,8门大炮和6门81毫米迫击炮同时咆哮,助力战士在步炮协同中突进。
14门火炮齐射,在1933年属于凶悍火力,加上敌军新兵较多,乍一见此场面顿时惊慌胆颤,乱成一团。
“妈的,才这么几门炮慌什么?快给老子稳住防线,谁再跑谁现在死。”瞅着一群熊兵来气,吴老二掏出手枪打死两人,稳住局面。
然后听属下劝道:“团长,前线子弹不长眼,您先到后面去压阵,我在前面招呼人应付。”
“二营长嘴上有毛,办事牢靠稳当,你先挡着,我去找个制高点研究破绽,敲死这帮该死的混蛋。”
找了个跑路由头,吴老二正在警卫辅助下踩着马镫上马,不想被三百多米外的阎旺,透过爆炸烟尘模糊的看到,抬手秒出一枪。
子弹飞行足有半秒,不想原本瞄准的上身,到达时已换成大腿。
“哎呦!老子的腿!”蹬马失败,吴老二摔下马,看着似曾相识的一幕,悲愤的骂了娘:
“娘个匹的,都他娘的要老子这条好腿,还他妈的让不让人活,有没有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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