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了几分鄙夷与不屑。
还以为，是什么大来头呢，感情什么都不是。
真是浪费感情。
然后转头就开始恭维起了姜桃，将初月挤到了角落。
在他们这个圈子，趋炎附势的人很常见，姜桃早已经司空见惯。
当你有钱有势时，耳边听到的，都是毫不吝啬的赞美。倘若有一天，她从高处坠落，这些人也会毫不犹豫上来踩她几脚。
她想让初月明白，跟在季随身边，这些只是小菜一碟，以后，面对的还会更多。
她希望初月能够通过这件事后，不要起不该有的心思。
初月对此毫不在意，她本来就没想加入这个圈子。
她现在比较在意的，是姜桃。
那女鬼说，姜桃印堂发黑，是大凶之兆，可能有性命之忧。
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姜桃上，初月压低声音问：“你会算命？”
“当然，怎么说我也在道观待了几十年，别说看相了，茅山道术我都不在话下。”
初月眉梢微挑了下，鬼还能学道术？
不怕把自己给收了？
初月觉得她在吹牛。
像是看懂了初月的表情，女鬼有些跳脚：“你别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只不过，茅山道术她使不出就是了，但是口诀啊，招式啊，她都会！
她有些不服气：“要不要打个赌？就赌今晚她会不会出事？”
初月：“不赌。”
“怎么？”女鬼环胸挑衅：“怕输啊？”
“嗯。”
“……”
她这一声坦荡的嗯，倒叫女鬼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就像是喉咙卡了一根鱼刺，上不来下不去，难受极了。
她气呼呼道：“你小子，不按常理出牌！”
初月又不傻，鬼又不是人，不管输赢，都不能随便跟它们打赌，不然，很有可能会掉进它们的陷阱里。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初月突然问道。
“想知道，跟我打赌，你赢了，我就告诉你。”
“那算了。”
女鬼：“……”
啊啊啊啊啊！！！
现在的小孩，果真很讨厌！
最后，她妥协，“我叫莺时，‘蚕月桑叶青，莺时柳花白’的莺时。”
初月低声喃喃：“莺时，这名字真好听。”
莺时顿时满脸得意：“那必须。”
也不看看是谁的名字！
……
这一趟，大家都玩得很尽兴，初月没什么兴致，大部分时间都一个人呆坐着，在外人看来是如此。
其实，她在跟女鬼聊天。
楚莹莹跟姜桃怕她无聊，邀请她一起。
初月拒绝了。
他们都是富二代，所见所闻，跟她都不是一个层次的，他们的话题，她插不上嘴，她过去也只是被当做玩笑的对象。
就像刚才那样，得知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后，那些人眼里的鄙视就差写在脸上了。
姜桃跟楚莹莹大概也明白原因，就没勉强她。
“姜桃姐。”
初月叫住她。
姜桃疑惑看向她：“嗯，怎么了？”
初月好心提醒道：“你这几天，不管去什么地方，最好多叫上几个人，千万别一个人单独行动。”
她表情凝重，很是认真。
姜桃眸光微凉：“你听到，还是看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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