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如此热切?
除非……林燕霞同她一样。
次日的温度非常温暖,早晨的饭桌上林燕霞破天荒的没吵没闹,安安静静的用了早饭。
林雁语懒得去问昨晚她去追何之元的事,林燕霞何之元这些名字,她现在只想远远的避开。
绣线用完了,林雁语好说歹说,才使得林母同意她出门买绣线。
清晨的阳光柔和的洒在大街上,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草木香,炊饼的香气,还有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混杂在一起的臭味。
林雁语去成衣店交了绣品,站到了大街上去往卖针线的摊贩处,身边是络绎不绝的行人。
担着担子努力吆喝卖炊饼的青年,老者赶着牛车慢悠悠的走在街上,车上堆满了绿油油的红薯藤。
旁边跟着一只土黄色竖着耳朵的小狗,路过的时候,还过来嗅了嗅林雁语。
林雁语恍若隔世,打量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
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不远处卖饰品的摊子前,瞬间围了一圈路过的行人。
包围圈里传出阵阵哀嚎与讨饶声。
“啊!别打了!别打了!李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林雁语见不得这种场面,本有点害怕想站远点,一段记忆模模糊糊的充斥了脑海。
同样的场景好似发生过,这不就是前世看到李宴齐当街打人的情景吗?
林雁语告诉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可身体不听使唤,走到了饰品摊子的人群外围,探头往里看。
打人的青年,一身粗布衣裳,大概十八九岁,小麦色的皮肤,眉发乌黑,眸子如寒星闪烁着凶光,紧实的背部肌肉和三头肌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精壮的体格极具压迫感。
被压着打的中年男子,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发出杀猪般的哀嚎,眼看着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但没有一个人敢去阻止。
都是有家有口的小老百姓,谁敢得罪云龙镇的地痞头子?不想活啦?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礼教告诉林雁语不可以和外男过多纠缠,尤其是名声极其不好的李宴齐。
转身的瞬间,她想到了,梦中那只从她唇上无力垂落的手。
林雁语狠狠闭了闭眼,扭身分开前面看热闹的卖菜大娘,走进了包围圈内,眉头蹙起,出声阻止。
“别再打了,会出人命的。”
打人的青年,动作停滞,抬起了头,小麦色的脸挂着细汗,微微上挑的瑞凤眼,鼻梁高挺,小巧的唇珠削弱了薄唇的凌冽感。
抬头看着面前的林雁语,残留着戾气的眸子,转瞬便散发出耀似朝阳的光芒。
见青年停下了动作,林雁语转身走出了人群。
“李宴齐,你到底想干什么?”
眼瞅着都再过一条巷子就到家了,林雁语无奈极了。
“我要回家了,别跟着我了。可以吗?”
“不可以哦。”
林雁语真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管这个屁人,让他吃官司好了。
鼓着脸颊,转身就要走。
李宴齐看对方真的恼了,赶忙伸手拉住了她,讨饶道:“好,千错万错都是老子的错。”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打黄三那老流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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