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局、下套,他们不信任我等,又当如何?”
闻二人所问。
黄权淡淡一笑:“此计不急于一时,世人称刘备乃仁德之人,若我等隔三差五,便去拜访,这时间一久,刘备岂会识我等为无物,到那时,设宴请之,未尝不可成也!”
王累同费诗闻言,双眼不禁放大,眼神中异彩连连…
先轻再重,出其不意…
费诗笑道:“公衡此计,倒是不错。”
王累附和道:“此计的确不错,不过…公衡,此事我等可否告知其他人?”
黄权摆摆手:“此事无须太多人知晓,嗯……不过二位,今日事可相告张将军与冷将军,到时候铲除刘备,我等还得靠此二人,一臂之助。”
见黄权这般说。
王累与费诗的心中,有过轻松,也有过担忧 总之很复杂。
两人的心中,甚至显现出来了“卑鄙无耻”四个大字。
可无毒不丈夫,若不除刘备。
往后益州,会在何人之手,那都尚未可知。
黄权看向二人:“如今事已谈成,不知二位可还有其他事?”
王累拱手道:“在下别无他事。”接着将目光投向费诗。
黄权见状,目光同样望向了费诗。
费诗则道:“公衡,方才想了想,刘备若亡,则荆州、交州、汉中必定大乱。而以北曹操,江东孙权,此二人极有可能出兵夺取,往后不久的将来,益州就会受到曹、孙两家的威胁,这比起刘备来,要更加的危险…”
王累一听,觉得有些道理。
黄权同样冷静下来,思考着刚刚费诗向他,所问的问题。
“哼,”黄权一声冷哼:“刘备亡,我等便可趁着荆州、交州、汉中,未反应过来之时,拟刘备书信,诈开各郡,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下刘备所属之地,并且将刘备的党羽,统统除掉,做到万无一失…”
闻言。
王累与费诗二人,再无疑问。
待于黄府坐了片刻。
两人才起身,离开黄府。
并且一路缓缓的朝张任、冷苞二人所居之处而去…
…
西都,法府。
小亭内。
法正一身褐色长袍的坐于案前,望着自己对面的张松。
张松则一脸带笑。
“欸,子乔又何言,说来就是。”法正看着张松,说道。
“孝直啊,刘皇叔来到益州,貌似不少人,对于刘皇叔,丝毫不感冒,甚至对刘皇叔,充满了敌意。”张松在轻轻一笑,随后看着法正,缓缓说道。
“子乔所言之意,是有不少人,暗恨刘皇叔?”法正猜道。
“欸,此事可大可小,无须多言。”张松笑了笑,回道。
法正对此,也只是微微点头。
显然刚刚张松的话,让法正十分赞同。
“可要提醒刘皇叔?”法正在这时,朝张松问道。
“孝直,这自然是要提醒刘皇叔的,可又不能太明目张胆的提醒刘皇叔。否则被人起疑,恐怕自己都要难保。”张松果断道。
“子乔,在下明日以访为由,前往刘皇叔处,提醒皇叔。”法正朝张松说道。
对此,张松微微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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