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也能叫风筝拍地上?”
赵妨玉也费解:“玉儿也不想这样倒霉,玉儿只想在母亲面前不犯错,先生面前不犯错,姐姐面前不犯错就已经够难的了,谁知道运气这样坏……改明儿母亲上香我求了去,让母亲带我一起。”
“家里的柚子叶我也摘些来,泡泡水洗个澡,别哪天走路上砸下个果子,给我脑袋砸个大包!”
赵妨玉倒霉兮兮的样儿看着就可怜,赵妨锦也没再追究。
“大姐姐查出来没有?那日撞了我的是谁?”
赵妨锦摇摇头,只说让赵妨玉等着。
“这事情事关你言真姐姐,后续你便不必管了,言真姐姐自己会料理的。”
“晚上让香药去我那儿一趟,你言真姐姐心疼你遭了大罪,送了些首饰给你。”
赵妨玉脸上立刻转成笑脸,水灵灵的大眼睛噙满了笑,太阳花儿似的:“那大姐姐帮我谢谢言真表姐。”
赵妨玉和赵妨锦回府邸后还要跟先生补课。
赵家子弟都要读书明理,女子虽不要考科举,但一些基本的名师名篇还是要知道的。
等到姑娘家过了七岁,就要开始学女红和一些其他女子课程。
赵妨玉的生辰在下半年,虚七一到上了女课,比照着赵妨兰的速度,凡事比赵妨兰快上一丝,既打了赵妨兰的脸,又不至于太过出头抢了大姑娘的风头。
赵妨云是早被赵妨玉比到地里去了,本就不聪明,被赵妨玉一比,越发气的连学都不想上。
翻过年,大姑娘十一,大公子赵知怀开始议亲。
正院里提及大公子的频率直线升高。
赵妨薇一向女红好,时常做了扇袋,鞋子送给赵知怀。
赵妨玉一到七岁,就卯足了劲儿练字。
摆明要抢赵妨兰的饭碗。
“你倒是有天赋,随便学一学便能越过你三姐姐。”
赵妨玉赖在赵妨锦身边撒娇,看的大夫人和赵妈妈直笑。
“也是四姑娘有天分,像那没天分,整天装个样儿都得日夜苦读呢。”
都知道说的是赵妨兰,院子里没有一个不笑的。最烦赵妨兰的就是崔妈妈,笑的最开怀。
赵妨玉小脸恨不得皱成包子样:“谁说我没努力了?三姐姐点灯熬油,我也偷摸学呢。”
“我怕背不下来还点灯熬油让三姐姐笑话,我都偷偷的。”
赵妨玉恨不得说的自己万般辛苦,实则谁都知道,赵妨玉的脑袋灵光,背书快,算术快,学东西也肯下功夫。
“连先生都夸,如今四姑娘写字已经很像模像样了。”
“哦?四丫头如今都能写字了?”门外传来一道沉闷男声,下一秒,一身紫色官服的中年男人从门外进来。
赵妨锦和赵妨玉连忙起身喊爹,丫鬟仆从也是连声喊老爷,大夫人站起来替赵悯山拿帽子。
赵妨玉不敢在这时候抢存在感,乖乖的跟在赵妨锦身后。
“四丫头如今的字也很像样了,连先生都夸的。”
赵悯山似有兴趣,当即让赵妨玉拿些作业过来。
赵妨玉盯着大夫人不带情绪的眼神,缓慢的捧着作业走向赵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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