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罚。
向风谣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她怎么可能抓伤太子殿下?
她连太子殿下的手都没碰着啊!
“太子妃自己失手伤了殿下,现在却怪罪别人?”她恼火,“即便您是太子妃,也不能这般霸道。”
朱敏皱眉:“昨夜殿下不是在你屋里过夜?”
“殿下是来过,但沐浴过后就走了啊。”
朱敏被气笑:“向侧妃是当别人傻子吗?”
“这种事,我为什么要说谎?太子妃若不信,大可以去查问。”向风瑶哼了一声,“我若是侍寝,绝不会否认!”
是啊。
她们没理由,也根本就不可能去隐瞒自己被太子殿下宠幸这件事。
朱敏不免有些惘然。
不是她,也不是向侧妃,那么昨夜太子殿下宠幸的女人,到底是谁呢?这个女人,甚至胆子大到敢抓伤太子殿下的脸。
向风瑶把太子身边的小太监付青叫过来问话。
“那夜是你跟着殿下的,殿下从太子妃屋里出来,去了哪里?”
付青垂着头,恭恭敬敬说:“殿下在荷池边走了走,后来就到了向侧妃这里。”
“没有见过其他人?”
“不曾。”
付青低眉顺眼地回答着。
向风瑶不着痕迹地朝他手里塞了张银票,笑道:“付公公一向跟在殿下身边伺候,劳苦功高,这点钱拿着买果子吃。”
“向侧妃太客气啦,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
付青嘴里虽然客气着,并没有拒绝银票。
不过,回到昭华殿,他反手就把银票交了出来。
谢渊从书上抬起眼帘:“哪来的?”
“这是向侧妃赏的。”付青笑道,“整整二百两银子呢。”
“看来荣昌伯府挺有钱。”谢渊扯了扯唇角,“既然如此,琦兰阁的冰和茶点就无需宫中出钱了。”
付青笑:“这就算是向侧妃为朝廷做贡献了。”
于是,琦兰阁的冰块和各种茶水瓜果点心等的供应就断了。
向风瑶也不敢去找太子理论,只好去找太子妃朱敏哭诉。
朱敏摇着团扇,轻描淡写地说:“太子殿下会是那种计较几两银子的人吗?”
“我怎么听不懂?”
“殿下不是因为你们荣昌伯府有钱才停了你的冰,而是因为你的手,伸得太长了。殿下这是罚你呢。”
“我怎么了啊?”
“怎么了?”朱敏觉得她实在愚蠢,嗤笑一声,“你是谁?竟敢盘问殿下身边的人。停了你的冰和瓜果点心,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警告,若再有下回,恐怕就不至于此了。”
向风谣心中一阵羞恼,同时也有几分懊悔悻悻然道:“不过一点冰块瓜果,我又不是没钱买。只是……这件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不然你还想如何?”
“咱们的大婚之夜,殿下不与你我圆房,却被另一个女人抓破了脸这件事,难道太子妃就不好奇,不生气?”
“殿下是储君,身边有多少女人都没什么。”朱敏微微笑道,“何况,这也不能算是坏事。起码证明,咱们殿下的身子的确是好了,将来咱们也有盼头了不是?”
朱敏云淡风轻的:“我觉得没必要查,殿下外头有女人也好,没有也好。总之,谁也越不过咱们去。”
向风谣眼睛发亮,忙站起身说:“我想起来还有急事,姐姐先忙着。”
然而一连多日,太子殿下都没有再踏足正侧两妃的寝殿。
这不免让向风谣发急。
趁着孙氏进宫的时候,向风瑶忍不住向母亲抱怨。
“半个月了,你还没有侍寝?”孙氏震惊。
“何止我呢,太子妃也没有啊。”向风谣撅着嘴,“进宫之前,您说过太子的病好了,可我看着不像。我可不要守活寡!”
“好了,不要胡说八道,传出去于你有什么好处!”
孙氏皱眉呵斥女儿,然后陷入了沉思。
关于让那个贱婢的女儿给太子当药娘的事情,她并没有跟女儿提过。可现在的情形,似乎有必要让女儿知晓了。
“什么?”
向风谣震惊到手里的葡萄跌落到地上,瞪圆了眼睛,满脸震惊之色,“向云疏,她给殿下做药娘?”
“母亲为什么要让她给殿下做药娘?”向风谣气急败坏,难以接受,“这不是意味着,她已经给殿下侍寝了?”
“你们都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阴命,她比你只晚出生一个时辰。”
“为什么不让我来服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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