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的房子和她的存款就都归我一个人,我爸得滚出这房子,我这样解释,您可听懂了?”
不得不说她妈妈真的有先见之明。
省了很多麻烦。
田凤娥的脸瞬间就变了,质问:“谁会写这种协议,鸽子,你别随便拿张纸条,上面弄两个手印就说是你爸写的吧?”
阮青鸽似笑非笑的看着田凤娥:“是不是,你问我爸啊,他自己按的手印,他能忘?要是忘了,就去我妈坟头问问我妈。”
在场的全都是阮家人,本来孟春林娶田凤娥他们就觉得不好。
可婚姻自由,他们也没什么权利拦着。
但是,阮秋澜留下了这么一份协议,他们就有话可以说了。
“春林,你和秋澜结婚二十年,家里的物件都没有添置太多新的,基本上都是你岳父母留下的,本来就应该归鸽子,你再婚就是有新的家庭了,不该带着再婚的妻子住阮家的房子。”
让你当初不改姓,就欺负你咋啦?
哼!
别说什么公道自在人心,他们姓阮,阮青鸽也姓阮,当然是帮自己人啊。
外人,一边去。
就是这么偏心。
最让他们不舒服的一点是,孟春林娶谁不好,偏偏娶的田寡妇,这田寡妇在村里的名声,可臭了。
年轻那会刚守寡就和村里的几个男人眉来眼去,只不过人家没上她的床,但是也有那些没娶着媳妇的和田寡妇好上了。
这事村里人都知道。
在和孟春林结婚前,这田寡妇一直在外头和一个男人过日子,人家的生活滋润着呢。
就因为田寡妇不要脸,因此才能把佟素敏拉扯大。
佟家是百年前从外乡逃难来到桐溪村的小家族,只有几户人家,以前一直低调做人才融入进了这里。
谁知道出了个田寡妇。
孟春林梗着脖子不服气的争执:“上工哪天不是我去?这个家怎么就没有我的份了?鸽子也是我拉扯大的!”
没功劳还没苦劳了?
阮丰收哼了一句:“要不要我让会计拿记工分的那个本子出来,咱们好好算算你这些年上了几个工?”
说实话,孟春林还真的不敢。
熟悉情况的阮家族亲:“你说你拉扯大鸽子这一点我们可不认,鸽子小时候生病都是秋澜背着去找人看,你我可一次没见过你带鸽子去看病。”
孟春林缩着脖子,“我怎么都是鸽子的亲生父亲,天底下有女儿把自己亲生父亲扫地出门的吗?”
阮青鸽看着不要脸的孟春林:“你没看清楚字条上的字吧?”
“什么?”
阮青鸽又说了句:“当初你和我妈结婚的时候,我爷奶是和你约过三章的吧?”
这,孟春林不认。
反正他们都死了,死无对证。
谁知道有德高望重的阮家长辈站了出来:“鸽子,当初你爷奶找我们做过证的,家里的这些东西在他们走后都留给秋澜生的孩子,就连秋澜都没份。”
田凤娥双目睁得圆圆的,“不可能,这种怎么能作数?”
只是约定而已。
还好阮丰收请到了法院的人,权威发言:“按照法律确实可以这么立遗嘱,双方签字后,是有法律效益的。”
此时孟春林的脸色比吃了屎还要难看,“当初是他们强迫我签字的,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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