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楚越狼狈,林悠就看的越欢,那心底的狂笑,都已经大到要把林天楚的耳膜震破了。
另一边,林战的老脸上也出现了抹凝重,果然是个傻的,都听见孽女心声了,还憨不溜秋的去试那迷香。
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沐珍,林战只能自个儿去搬冰块来,然后跟做贼似的从窗户进去。
“咚--”
地板上一片水渍,林战脚下一滑,与大地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
浴池里的林天楚赫然转身,一个擒拿手就扼住他老父亲的脖子,结果定睛一看,懵逼了。
“父父亲,你你夜闯我房间干什么?”
而且还是浴池!
“臭小子,你说呢!”
林战咬牙切齿,起身将一桶冰块直接从好大儿的头上灌。
正偷看的林悠, “……”
敢情偷看的人不止她一个啊!
哎呀,这老头都给林天楚送冰块来了,也就没什么看头了。
气出了,饭吃了,瓜也吃了,该回去睡美容觉咯!
……
回到云乾宫的时候,殿中已经熄了火,林悠不由放慢了些脚步,轻手轻脚地走到跟门神般,守在门外的洪公公前,压低声音道: “皇上是不是已经睡了?”
洪公公拉着脸,“是的贵妃娘娘,皇上恐贵妃娘娘晚回,扰了他,已经命杂家给娘娘打了地铺,娘娘进去的时候,可要小心再小心,万不可发出半点声音,也万不可点灯。”
林悠, “……”
【她又不是鬼,怎么可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无声的走进去?病秧子皇上和这洪公公是不是有啥大病?】
洪公公, “……”
他听不见听不见。
“娘娘,请先净手再入殿。”
林悠抬脚正要进去,忽听洪公公来了这么一句,她扭过头道: “洪公公莫不是说错了,应该是洗脚吧?”
洪公公依旧绷着脸, “杂家没有说错,就是净手。”
【阴阳怪气的。】
林悠无语净手,这才进去。
有系统指路,她走的倒也还是顺利,没有磕磕碰碰的。
地铺就打在沈景安的龙榻前,可是【被褥呢?枕头呢?】
林悠摸了半天,只摸到了一张冰冷的席子。
【呵呵,这是打算将她冻死,然后席子一卷抬走呢吧!】
【这狗皇帝发的什么癫啊。】
榻上的某皇帝听她这心声,勾起抹冷笑。
这女人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
【罢了罢了,反正老娘有异能源护体,区区夜风伤不了。】
然而,翻来覆去半晌,林悠都没能睡着。
她这个人,没有被子可睡不着呐,那样很没有安全感。
于是,半夜的时候,林悠顶着双熊猫眼,将沈景安的被褥偷了过来。
“哎哟,天爷咧,皇上这是受了一夜的风吗,身子怎得这般冰凉,这气都快没了啊!”
在地上睡的四仰八叉的林悠,听到后一句话,猛然睁开了眼睛,就见洪公公在龙榻前慌的直嚷嚷宣太医。
“大胆悠贵妃,你竟然将皇上的被褥抢走,让皇上受了一夜的风。”
洪公公转头怒斥懵逼的林悠,一把将她怀里的被褥给拿走,盖在沈景安身上。
林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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