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不要命了?您有几身血?再说了,您那点血,在皇家那儿,有那么重要吗?”
纪汝轩停下脚步来,伸脚就要来踢程元的狗腿子,程元抱着脑袋跳开了道:“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
“呵,”纪汝轩抬脚便走,“你这是什么忠言,分明全是逆耳。”
“主子,咱得面对现实啊,听属下一句吧,公主那朵金凤凰她落不到咱们汉民的梧桐树上来啊。”程元苦口婆心,苦言相劝,费尽苦心,心里真的比黄连还要苦,苦不堪言。主子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就给全家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未免有些不孝啊。
程元瞬间脑补出了一场凄惨的伦理大戏:夫人跪求不孝子认清现实,放弃公主。不孝子反跪,求狠心的夫人成全他与苦命的公主。双方谁也不能劝服谁,最后,不孝子无奈,带着公主为爱私奔。皇上震怒,将两人天涯海角捉了回来,公主联姻蒙古,主子发配边疆,老爷罢官夫人天天哭,老太爷听闻噩耗,重击之下,驾鹤西去,纪府树倒猢狲散!
百年世家,就此湮灭!
最惨的是自己,誓与主子共生死,被皇上活活打死了,呜呜呜。
纪汝轩看着他那四处乱飘的小眼神,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什么了,他淡声道:“你给我打住,我没那么弱智,送纪府上西天。”
闻言,程元立马谴责的看向了自家的主子,您还不弱智吗?聪明的人会喜欢上公主吗?啊?那是脑袋被门夹了后又被驴踢了进了大水了,这才会喜欢公主啊。
哦,对了,这才第二面,主子不会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就要比翼双飞了吧?
“收起你那被狗咬残了的智商,不要以己度人。”纪汝轩对他那脖子上扛着的东西颇多嫌弃,他问道,“大比拼情况如何了?”
程元一副被寒霜摧残了的茄子样儿,蔫蔫儿的说道:“主子,属下没有心情说。”
见他如此矫情,纪汝轩给了他一脚道:“这是命令。”
“是,将军,事情是这样的!”闻言,程元立即满血复活,稍息立正,声音洪亮的回道,“第一场比拳脚,汉兵大胜,把他们揍的嗷嗷叫;第二场比射箭,八旗兵主动认输,不战而败;第三场比阵策略,算了,这没什么好讲的,他们根本不懂阵法,更别提策略了;第四场比体能,将军是知道的,那些都是弱鸡花架子,那三重障碍他们一道都没能过得去,别说三道了,不提也罢;第五场比什么,属下来找将军了,现在还不知道。跟这些瓜娃子比拼,太没劲了,又不浪费体力又不浪费时间,咱们汉兵们就跟过家家似的,就玩儿呗。”
与他所想差不多,纪汝轩道:“去看看,记住:八旗兵与汉兵皆是大清的兵。你注意下你的态度与措辞,说话时莫要没心没肺口无遮拦的引起不必要的冲突,须知,你的态度有时候便代表了我的态度。”
程元立马表态道:“这个属下知道,属下在外人面前绝不会不会如此随心的,那都是兄弟嘛,兄弟之间有了矛盾打一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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