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字辨认不出来，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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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再次恢复光明时，克莱尔发现他们依旧在金家的宴会中。
不过，他们如今是在宴会厅不远处的一个花园里，他坐着的长椅前方，还有一个小喷泉。
地灯环绕了一圈，闪着五彩的光，颇为好看。
克莱尔将染着酒渍的外套脱下，领结扯下，将扣子解开了两颗。
他长舒一口气，想着宴会应该没必要去了，于是准备离开。
当他走到路边时，两道车灯忽然亮起。
克莱尔抬手去挡，等他放下时，却见到了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赫伯特坐在司机的位置上，偏过头冷肃地开口：“上车，我送你去学校。”
克莱尔迟疑了一瞬，便弯腰进入悬浮车内。
车辆缓缓启动。
一路上赫伯特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车内的气氛沉闷压抑，好似他们一起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虚幻的梦。
只是……
当悬浮车驶入学校，停在他的宿舍楼门前时，赫伯特忽然开口了。
他扭头定定地看着克莱尔：“要不要和我结婚?有证的那种。”
克莱尔有些愕然。
按照一般的逻辑，回来之后雄虫都应该纠结别扭一段时间。
就像是主线的路米尔一样。
即便他主动联系医生，医生也只是简单回答一下问题就不再多说了。
“你不用考虑联姻吗？毕竟你现在的地位可不太稳。”
在副本里和赫伯特熟悉了，克莱尔此时也没用敬语。
闻言，赫伯特只是从容一笑：“放心，我能坐上这个位置，靠的可不是老爷子。”
他的语气意味深长，里面似乎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故事。
不过，能公然说出这句话，想来赫伯特也是有底气的。
“但也会有麻烦，不是吗？”克莱尔对上他的视线，问道。
闻言，赫伯特双眸眯了眯，在对视了几秒后，忽然笑道：“你说的对，所以……”
赫伯特突然凑近，深情款款道：“要不要当我的未婚夫，又或者……情夫。”
话音落下，克莱尔愣怔了好一会儿。
他实在没想到第一阶段的选择，竟然还能出现在第二阶段里。
“你希望我怎么选?”
克莱尔问的不是赫伯特，而是赫伯特皮套下的路希尔。
却见赫伯特愣了一瞬，随即唇边的弧度忽然扩大：“如果你想听我的建议，那我希望你白天当未婚夫，晚上当情夫。”
这次，轮到克莱尔失语了。
不愧是资本家，连枕边虫每天都要打两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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