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也太大胆了吧,不过抬头看见人的时候,也就明白过来。
在秦家庄,敢这样做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秦凤英。
秦凤英假装被人推,与秦淮来了亲密接触,她居然顺势伸舌头舔了他的耳朵一下,秦淮惊恐得四下看时,幸亏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只有秦曼轻蔑的眼神正在离开,秦凤英说:\"那么认真干嘛,我哥就喜欢装神弄鬼糊弄人。\"
秦淮小声说:“你这个女人,我看你是疯了,这么多人都在,你想干什么?”
秦凤英舔了舔嘴唇说:“我想干......”
\"......\"
她坐到了秦淮身后,眼睛一本正经的看着台上,下面的手却长驱直入乱摸,人多秦淮拍了她几下,她威胁说:“再装正经,我就告诉大家说你摸我。”拿起秦淮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秦淮不动她就不满地咳嗽一声。
秦晓云见状有意无意把狗蛋递过来说:“哥,狗蛋困了,你替我抱一会。”
秦淮抱过孩子,保护自己的命根子,这下秦凤英没辙了,气得狠狠捏了大腿的肉几把,这女人是真下手,疼得秦淮呲牙咧嘴还不敢吭声。
红姐说:“秦淮,我跟你换换,你坐我这边,我的板凳大。”
秦凤英不满地说:“我看你的腚也大。”
一番手忙脚乱,几个女人把秦淮和秦凤英有意无意完全隔离开来,秦凤英愤恨骂说:“寡妇想男人了。”
红姐说道:“我自家的男人想怎么想就怎么想,有些嫁不出去的老女人想男人活该浸猪笼沉塘。”
小规模的矛盾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
台上的大会还在进行,不知怎的,秦老栓忽然点了红姐的名说:“赵红,你上来汇报一下今天忆苦思甜的思想体会,要从灵魂深处的体会。”
这年头的人都没有社交恐惧症。
红姐上了台,把头上的头巾拿了下来跳着脚开始诉苦,只见她双手拿着大毛巾,一把鼻涕一把泪,边说边哭:“你们可想不到哇!我从小受了多少苦哇!今天吃甜水呀!在蜜糖罐里长大……”说着还哇的大声哭,手拍着桌子,前仰后合。
表演的痕迹过重了,还没有什么实际的内容。
惹得在场的人哄堂大笑。
队长气得一拍桌子说:“严肃点,像什么样子?”
红姐说:“队长,对不起,我今天有点发烧,在胡言乱语。”
台下有人说:“红寡妇你是发骚了吧?”
红姐不甘示弱地说:“你娘才发骚呢。”
队长说:“滚下去,回头找你算账。”如果不是有他压着,今天的会场不知道会有多少污言秽语,农民们听惯了不觉得有什么,秦淮这个现代人听了面红耳赤。
秦老栓又找了个老头上去,老头说话就比较正常了,估计是安排好的人。
“我说的都是我亲眼所见哪,我大娘是贫下中农,和她女儿病困交加,饥寒交迫哪......”
老头说话像唱戏,一开始居然还押韵,想来是平时说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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