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覆手过去,“你是不是病了?”
“没…”宴岁微微偏头躲过,视线越过李摧,果然看见臭男人黑沉的脸色。
方才要是被李摧摸到了,温煦肯定又要把他拉到卫生间里收拾一顿了。
“我,我就是闷的,不用担心。”
李摧盯着他,半晌愣愣回神,“你刚才说什么?”
奇怪,这张脸蛋,怎么更漂亮了,盯了半天,不知道在说什么,就看见那饱满的小嘴一张一合了,跟朵盛放娇艳的红山茶似的,想……想什么?他脑筋一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嘛,就是觉得眼前的少年无比惊艳,一击即中他的心脏。
宴岁的眼睛也漂亮的不像话,因为还不能自主掌握瞳色的变化,开门前温煦给他戴上了黑色的美瞳,本就水汪汪的眸子,更润瞳仁更大了,跟会说话似的。
整张小脸都更娇嫩了,怎么会有人越活越年轻啊?水灵灵的。
宴岁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没事,不用担心。”
声音也好好听,跟春天潺潺流动的山泉水似的,在耳畔划过,适宜又动听。
“李摧?”宴岁摆了摆手,“你没事吧?”
他好像看见这小子眼中转圈圈了,迷糊了?
只是他藏着尾巴和耳朵,没办法从被子里爬出来招呼他,只能远远伸着小手晃了晃。
“没,没事…”李摧迷迷糊糊瞧着,那隔着段距离伸来的漂亮的小手,不禁抬手想握上去,却被外来因素打断。
温煦抓住他的手,眸色不满,“岁岁身体不太舒服,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李摧飞速眨眨眼,摇摇头强迫自己回神,他方才怎么了?这是被勾魂了?
想侧头再看宴岁一眼,却被温煦整个大掌拍在脸上,“不早了,你早点洗漱睡吧。”
“才六点多,诶?……”
他被摔回自己床上,一抬头,温煦帘子都架上了。
宴岁盯着男人抖出来的嫩黄色床帘,微微惊讶,“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在他刚将宴岁从卫生间抱回来,他就开始着手准备着有关少年能用到的一切。
他还买了安装的架子,将宴岁的床,像个公主床一样,用纱幔罩上,外面又罩了一层嫩黄色的花边帘,势必要将宴岁与这个宿舍隔绝。
隔绝掉除他之外,所有臭男人的目光。
帘子弄的差不多了,宴岁立马将被子蹬开了,甩了甩耳朵,热死了。
温煦瞥过视线,腾出手揉了一把。
就听少年糯糯开口,“温煦,我饿了。”
温煦吃了他嘴巴这么多次,他的嘴巴吃他点东西不过分吧?
不过分!
“行。”温煦俯身,“嘬”在他小嘴上亲了一下,“弄好帘子,我们出去吃。”
宴岁含咬唇瓣,就听他有些凶的警告,“不准咬。”
嫩嘟嘟的下唇又咻地从嘴巴里弹出来了,乖的要命。
李摧盯着那床帘,越发觉得奇怪。
怎么突然就挂上帘子了?防谁呢?
为什么是温煦给宴岁挂帘子?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不对劲。
他在帘子前走来走去,温煦撩开帘子出来,两人对个正着,李摧被抓包,当即吓了一跳,“靠,你吓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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