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杀人,在这里杀人可就太招摇了,如果享受快乐,那就该有耐心。
虽然我的耐心一向很少。
因此只是克制着出手的平野仍旧坐在原地,周围有人离开他的场景他看到了,但他不在意,或者说不屑在意。这些人已经够可怜了,处于某种心态,他至今没有尝试杀死这些流浪汉,无论哪里的都一样,这倒不是因为他定下的规则阻碍了他,规则是为了人服务的,他本来定下的规则就是为了他自己愉快,如果产生反效果自然要更改,何况即便杀死了他们也不违反规则。
临多勉强有一点好事,就是这群无用者,或者偶尔也能露出很少,但还是看起来开心的笑容。
这样想着,我的身边被丢了某样东西,在人间体形态,即便是古朗基也软弱可怜,哪怕体质远盛于普通临多,但却和变身后的形态没法比。我冰冷的看过去,却只听到一声临多语的‘小心点’和那个背影。
被关心了?
完全不用自己本名的平野匪夷所思,但这倒不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些临多总是有着抱团与互相帮助的行为,这在古朗基看来无疑很特别,毕竟在他们看来一个族人遭遇困难无法解决,完全就是自己能力不足问题,也就是说活该!别说帮助,不落井下石嘲笑都是奢侈。
平野也不把临多当和他们平等的存在看,但他在学习了这么久,也不得不承认临多已经变成了一个很奇特的民族。
但杀起来也不碍事。
当那几个临多再次来找他的麻烦,早就料到这样的平野理所当然,他本来打算把这几个人引走然后杀掉,但没想到对方主动提起,既然这样就更简单了。
他们欺负人的时候,看起来不也很幸福吗?
平野甚至硬生生承受了在他眼中十分低下的临多一拳后,才微笑着开始杀人。
啊啊,就是这种感觉,再恐惧一点,再害怕一点!
干这种事情追求的除了快乐,没有别的,只是这样的人虐杀起来着实没有‘强者’杀起来更欢快。
平野变身成怪人模样,从外表看,是看不出何种姿态的,但好像类似节肢动物的形状。
等到场面开始安静,血已经在地上流出去很远,平野有些苦恼,杀起来太过头,导致不好清理,这种事情也是有的。
有一个被他一时图快,没有折磨而直接打出去脑袋的还算死的完整,平野觉得这种地位并不怎么高,也没有什么战士风骨的家伙实在没有被他折磨的必要,再加上他是一开始平野所杀的第一个,总之他留下的尸体还算完整,衣服上也沾血不深,平野就拿过来换了。
之后缓慢的处理了尸体,平野就出去四处乱逛,在街道上站立不动观察临多,这种事情他一开始常干,后来知道很惹人注意,可能会有麻烦,他就不干了——只是后来又发现只要把服装差别大的衣服缓过来,膝盖上的纹案又不露出来,就没人会注意他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几天,那个地方没什么可留恋的,只是像那种地方流浪汉才多,待在那种地方,平野莫名会有种平静的感觉。
几天晚上出去找猎物,杀临多,一天那个自己有一点印象的临多竟然走过来,问自己晚上去干什么了。
多管闲事,不然,干脆杀了。
不过目光盯着那个临多许久,平野最后开口让他滚。
这家伙不知道多管闲事会让人浮躁吗,连自己都管不好,还去管别人?真是蠢的要命。
平野是真心觉得这个流浪汉很蠢。
之后那个家伙居然偶尔会给自己食物,脑袋里不知道装的什么,但是到没关系,既然给了食物就吃,他到还没以为自己真能被一个小小临多暗算,大口咬下就对了。
每天夜里偶尔休息,偶尔出去虐杀,这种日子过的很舒服。
“不,不要,请放过我们吧,至少请放过我孩子,他才七岁,他是无辜的!”
无辜?那种词汇可没什么意思。
平野露出血腥的微笑,变身成怪人模样一拳打碎了孩子的脑袋。
“啊——”
然后抢先在仿佛要留下血泪的忘记了恐惧的男人面前掐住他的喉咙。
这个男人是单身家庭,在临多中还挺少见的,地位好像是某个什么公司的老板,这种人杀起来才是最舒服的,因为他们是某种意义上的‘强者’。虽然实力弱小的可怜,但有的心智却值得赞赏,折磨起来最舒服。不过这种人杀了会有很大影响,会导致临多搜寻多起来,因此平野格外珍惜这种机会。
侮辱,嘲讽,亵渎,看着一位内心本该坚强的家伙在自己眼前奔溃是多有意思的事情。
将男人摔在地上,像以前别人踩在他头上一样踩在了男人的头上,男人拼命反抗,低吼到甚至有一点沙哑的嗓子想要爬到那个死去的临多小孩哪里,但平野有些厌烦了,叫什么?如果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然后他终于用力踩了下去。
没了,杀人就是这么简单,平野感受到快乐后的一抹空虚,真想再杀一次。
这时门被猛地打开了,或者说根据动静来看是被狠狠打坏了,不过那毕竟自己是锁上了的,这点事情他还是会做的。十分急匆匆却突然停住的感觉,
怪人回头,然后全身停顿住了。
门口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人站在那里,眼睛看到的东西过于惊人与不可能,平野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巨大的反差让他冲昏了头脑,忍不住后退,他看到了幻觉吗!
身体的外表不对劲,但那如火焰一般深红的身躯,手上与腿上金色的护腕,还有那只比达古巴少两个的金色的角,那是不可能认错的东西。
那家伙屹立在门口一动不动,平野脑袋晕头转向,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他恐惧的后退,警示的发出低吼威胁。那人这才缓慢的开口,语气听不出来什么感觉,却极为沉重。
“平野,我们临多有一个‘瘾’字,这个字的意思是指由于神经中枢经常接受某种外界刺激而形成的习惯性或依赖性,虽然有时候也指浓厚的兴趣。”
“我们人类有一些吸毒的人,那种人吸毒成瘾,明知有害却克制不住自己,我们叫他们瘾君子。称呼他们上瘾的程度有时说‘瘾头’。”
“平野。”
“你杀人的瘾头...就那么重吗?”
平野听不懂那话中蕴含怎样的情绪,他因为恐惧而扑了上去,抓住腰部和空我一起撞出门外,发出的巨大的咆哮声,这栋有名‘富人区’的房子都抵挡不住这种噪音的,灯光一点点亮出,但比那咆哮声更大的咆哮声马上响起了,其声音撕裂愤怒,饱含着无法言喻的后悔痛苦。
“我在,问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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