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青崃山中飞掠而行,一白两红三个身影犹如飞仙降临人间,三人之中以柳乘风轻功与内力最为绵长,生生不息,而慕容飘雪修为最低,但有柳乘风牵引也是如同御风而行。但南宫芳华一点也不慢,也始终跟上柳乘风。
“快看,那边那座山顶好像有一个黑点,或许那就是清风观”柳乘风指着西南方向远处的那个山说道。
“乘风哥哥,我们这边绕过去吧,那里好像有处断崖”
“那绕有多远呀,我们可去看看那个断崖有多远或许我们能过去”南宫芳华说道。
“南宫说得对,我们三人可彼此借力或许可过这断崖”
三人边说边飞奔很快就到了断崖边上,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崖底只看云雾跟本看不出又多高,好在确实不是很远,数十尺的距离对于柳乘风来就完全没问题,但慕容飘雪就不一定了。
“南宫,要不我助你,你先过。”柳乘风在地上检了数枚石块,
“好的,柳哥哥”南宫芳华站崖边,柳乘风一掌送去,南宫芳华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崖对面射去,刚到中间位置,柳乘风一枚飞石过去正好让南宫芳华借力再冲数尺之远,一连换了四枚石块,南宫芳华即稳稳的站在对面山崖之上。
“芳华姐姐,你轻功真是优美极了”慕容飘雪高兴得鼓掌跳起来。
“飘雪,你只管过来吧,我用这丝绦接你”南宫芳华从柳腰上解下一根长长的丝绦来,柳乘风双掌一送一股强大的气劲立将慕容飘雪托飞而起,不到半程又有飞石借力,再加上南宫芳华丝绦来接,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慕容飘雪接到了对面,二女高兴的相拥而庆,而此时柳乘风已如神龙游空般飘至她们身边。
“柳大哥,你好快呀”
柳乘风微笑说道“南宫,我们快走吧”他也非常习惯的牵着慕容飘雪往前飞掠而去。
果然山顶之上是一道观,三人为了避开行人从山体一侧登峰而上。三人登上山顶一看果然一大房子上面所书“清风观”三个字,房子前面有一大香炉,也未见有香客一类的信徒来此祭拜,但有一小道士在清理院内落叶,这样一来柳乘风他们就不好以香客的身份去拜访了,只能用老办法利用高超的身份潜入观内,三人从清风观一侧快速的掠上房顶,房子倒是有十多进但大多已很破旧,只能说明往日的繁华,但好象观内道士好象不少,三人伏身屋顶之上一会看到两三道士自屋内走出一会看两三道士自屋内走出,只是现在天色尚早不便行动,三人只能分散潜藏,观察各自目之所极的一块区域看看有什么异常。
但是今天好像是个特别的日子,不一会好像四处而来的道士都聚集了真武大殿,排列整一齐念诵课经起来,又是敲钟、击鼓、打云板一时之间很是热闹。倒是先前那打扫前院的那个小道童没有进殿,自顾径直朝后院而去,手里还端着茶樽提着一个小火炉,柳乘风想:“难道是后院还有其他人吗?”当即潜身跟了过去,而伏身在对面几株大树上的慕容与南宫二人正看着热闹,两人目不转睛看着各个出入大殿的人群,生怕有什么遗漏,也没发现柳乘风已潜入后院,小道童走到偏西北的一间偏僻的小院,推门就进去了,柳乘风赶紧已跟踪伏身在了房顶之上揭开瓦片,只听里面有声音传来。
“居士,我跟你端了点热茶来,还有一个小火炉,天气冷居士可先暖暖”只听小道童说。
“谢谢你,小道士,你叫什么名,为何今天重阳真人生辰祭奠之日,你师祖也不回道观?”
“居士,我道号观心,师祖常年云游在外,很少回来,平常你要的东西他也只是留在这里就走了,我们甚至连他老人家什么时间放的,我们都不知道,往年你过来取我们也从来不曾过问,但今年未放不知何故,要不居士再等等,看看再晚些时候师祖会不会回来,往年这个时候他老人家也一般回来的,但也不一定,所以居士勿燥,师祖回来也从来不会通知我们,观心先走了。”小道童退出了那个房间朝前殿而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伏在房顶上的柳乘风不但听出了被小道童称呼居士的人是一名女子,而且这名女子声音娇浓柔媚似是在哪里听到过可一时又想不起,而在一道观之内有如此一世俗女子本就可疑,而且是等一名常年云游在外的老道,莫不是这名老道就是前朝蛊惑先皇的那位道士,柳乘风只得转移方位,重新揭开瓦片观看,立时他被坐在里面喝茶烤火的那位居士惊呆了,那是一位非常美艳的女人,而且正是十多天前他与顾文汐在东城大街上遇到的那位慕王的娇妾--梁秋玉,真没想到她会来这里,原来还一直想去百花小筑一会这位蛇蝎美人,当着慕王的面揭开她的真面目,而今天在此出现莫不是又来索取害人之药。柳乘风正欲潜入屋内,没曾想南宫芳华突然伏身他身边。
“南宫,飘雪呢!”柳乘风用传音入密的方法问道。
“飘雪,正在那边看戏呢!那个大殿内现在热闹非常,飘雪那个角度很好,她呀!看得高兴呢!”南宫芳华微笑着 “原来柳大哥一直躲在这里偷偷看美女呀!”
柳乘风苦笑道,这美女可是蛇蝎美人,她可能就是私下毒害慕王的第一罪魁,至于她现在等的那个主谋会不会出现就看今天的我们缘份了,要是真的幸运,我们可以将这一窝蛇鼠一网成擒,我们先潜身下去,以便能适时控制他们,对了,南宫你来设法控制这个女的,我来控制他们的老道祖,行动一定要快,这里没有过多人手,要是惊扰了前殿的人我们的机会就会失去了”
“先前来时不是说好了不动手,只观察吗?怎么不记得顾相的叮嘱啦”南宫芳华依然微笑着用传音入密传话。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要是能抓住这个披着道袍的禽兽,我们就可把二十年前的事与现在很多案子都弄个水落石出了”柳乘风说道。
“好吧,我听你的”
柳乘风伸指一弹,三粒小瓦砾立在门上撞出了三声沉闷的响声,只见那个梁秋玉立走过去开门查探,也就在这瞬间二人如一线风般穿窗而入,藏在了柜架后面。 梁秋玉正自奇怪刚回身走到桌案前喝了口茶解解乏,就听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强劲的冷风吹了进来,一黑须清瘦老道从外一闪而入。
“师傅,您终于来了”梁秋玉迎了上去。
“怎么?小玉儿,你可是想我啦!”
“师傅,我来取药, 您往常都会把药放在这里,为何次这没有药?我一大早就来了”
“小玉儿,我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都是按师傅计划行事”
“啪,--唉哟!师傅你为何打我 ”
“你个小贱婢,你还敢在我面前撒谎,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特意将我给你的药渗了其他成份进去使药性大减,要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我们早可牢牢的控制住慕王了,你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梁秋玉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声的哭泣起来, “慕王本是武功精深之人,而且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来过我这里了,你看我都把你给的药都带回来了”梁秋玉从衣服内取出六颗赤红的药丸。
只见那个老道士一下取过去闻了闻,又捏开看看了,脸色一变
“小玉儿,刚才为师打痛你没有,师傅一时性急下手太重,来让我看看你的小脸”老道士竟然猥亵的一把搂住梁秋玉,又是摸手又是摸脸,真吓得梁秋玉大声尖叫。
“不要,师傅,不要这样!”梁秋玉在老道人怀中激烈的反抗。
“怎么!你不想要解药了吗?”老道士竟然厚颜无耻的威胁起来。果然梁秋玉停止了挣扎,老道抱起梁秋玉就往床边走去。
“不要,师傅,不能这样”梁秋玉从床上挣扎而起就要往外冲去,被那个老道士一下抓住了,重重的摔下了床上,然后柳乘风他们就听到的衣服撕裂的声音与闷声呼救的声音,柳乘风与南宫芳华本就躲在柜架后面窄小的地方,前面听到他们对话还不觉什么,现在发生这种事情两人顿时大感尴尬,南宫芳华就欲冲将出去被柳乘风一把拿住了。柳乘风人未动剑也出鞘,剑如匹练,似飞龙直向老道后背袭去。而人也不慢跟踪而上三枚银针自袖内奔出直袭风门、神堂、意舍三穴,没曾想老道狡诈至极明知这么近的距离难以避过柳乘风攻击,竟然翻身一转提起梁秋玉来挡剑,柳乘风大吃一惊忙调转导引之功将剑收了回来,但针也发出无法收回,南宫芳华剑光连闪将三针击落,而此时老道也占尽了先机,身形一展也犹如悬空而立,不但带上了一张厉鬼面具,而且带了一双黑森森的鬼手。
“两位是何方小辈,敢来道爷这里撕野,不想活了吗?”声音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呸,你也敢称道爷,莫要污了道家称号,今天在下就要拿你祭剑”柳乘风剑花一挽,
“怒舞狂沙啸西风”小小斗室之内顿时剑气森森,如风卷狂沙而至,只见老道士身影如鬼魅般在空中飘忽穿梭,不但脱出柳乘风的层层剑幕,更是在他的背后遥遥发出一掌,柳乘风哪能给他机会“心念”身法顿展,贴地而起犹如一片翻飞的落叶一般倒转而起,一下欺身到老道面前,翻身就是飒飒飒三剑,直削得他在空中一连几个翻飞才勉强退脱到剑势之外,但柳乘风已跟踪而至,剑气又已近身。老道士大喝一声,“玄鬼密宗”身影竟如风影般散开,而森森鬼爪已当头罩到。
“玄天奥剑式”南宫芳华人剑一分为三,立将森森鬼爪硬生生给迫退了,而此时老道士也现出原形,人已飞退到室外,柳乘风当然不肯让他逃走,人剑合一如神龙游空揉身攻到,老道士竟然又将闻身而至的小道童一爪提了过来直挡柳乘风的剑气,柳乘风剑到中途眼见就要成功,但此时不得不强形逆转真气倒翻出退。而老道士已摔出小道童,飞身而逃。柳乘风无奈之下不得不飞身接住了小道童。但此时老道士已逃得无影无踪。南宫芳华已赶了出来,而此时原在前面真武大殿观察的慕容飘雪见这边有动静也飞身飘止。
“那个梁秋玉呢?”柳乘问道,
“已被我止住了,在里面,柳大哥,你看他身上流黑血”南宫芳华大惊的说道。
柳乘风这时一看发现小道童心腹已被鬼手刺破,人也气绝身亡。“好狠毒的畜生”柳乘风气愤不止“南宫,慕容快带上那个梁秋玉,我们快走,要是被前殿的人发现我们就走不了了”
柳乘风冲进房内单手夹起已吓傻的梁秋玉飞掠而出,南宫、慕容二人自是理会得,跟着柳乘风飞掠而起出了清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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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带着梁秋玉回到船上也是暮色时分,船上的仆人早已帮他们准备丰盛的晚餐,但柳乘风想先找梁秋玉了解具体的情况,解了穴道后梁秋玉很快就醒转过来,她看到面前柳乘风竟然妩媚的笑了笑。
“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到何去?我是慕王的人难道你们不怕吗?”
“梁姑娘,你难道就不奇怪吗?我们为何会出现清风观?又救了你回来?”柳乘风问道。
“嗯,你是指那个玄真子吗?他本是我师傅,无所谓救与不救”
“可是他向你下毒,而且是很难缠的蛊毒,每年只要一发作,你就痛不欲生,如得不解药,你就会痛苦七天之后死去,你还认这样师傅吗?”柳乘风淡淡的说道。
梁秋玉听后脸色大变,再也没有先前那种妩媚神态,脸色也由晴转阴,沉吟了半晌,满脸疑惑的看看柳乘风,又看看慕容、南宫二人,说道:“你们想要我干什么?”
“梁姑娘,你想复杂了,我们并没有想利用你的意思,只是想救你,也想从你这里了解玄真子的情况”柳乘风说得很诚恳。
“可我已是将死之人,为何还要帮你们?你们可知道他的狠毒,我在你们这里一天恐怕你们就会受他一天疯狂攻击一天,他可是无所不用其极之人,说不定这艘船很快就会被他们的人攻陷,你们相信不”
“你放心,你这个师傅就是有最大本事也奈何不了皇家,我今天之所以去清风观,就早已想做好了准备,你看这是皇帝新建亲卫--龙骧禁卫的令箭,只要此箭一发这支密卫部队就能在半个时辰内赶到京城的任何一处前来支援”柳乘风从背后拿出一支金色小箭出来,上面果然还刻了一条龙形图案。
梁秋玉并未接过去看,但她似是相信了几分,“你就是已在京城被传得神乎其神柳乘风公子吧!你能救我吗?能治得了我这蛊毒吗?”
“你既然认得我,为何上次你还要问我姓名”柳乘风笑道。
“那不是想让你去我的百花小筑嘛!”梁秋玉又妩媚的笑起来。后面的慕容与南宫二人却是满脸鄙夷之态立显”
“你是受慕王之托诱我前去?还是受这玄真子所托诱我前去?”
“我要是说我自己想让你前去,你信吗?”
“不信,因为我们已破了吉祥皮草,我已得知你与袁傲的交易?”
“看来你果然超凡入圣,难怪就连慕王都想招揽于你,只可惜我要死了,要不我真想缠你一辈子”梁秋玉笑得很惨淡。
“梁姑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虽然这个蛊毒很厉害,也很难缠,但我还是有几分把握握把你治好的,只是希望你与我们配合抓获这玄真子”
“真的,你真能治他下的蛊,我都试过很多名医了,他们都摇头了,我都绝望了,这个已整整折磨了我五年”
“玄真子这种蛊叫做金蚕蛊,是蛊毒之中最厉害的一种蛊毒之一,其解药是鹤顶红、断肠草、血海棠、孔雀胆、毒龙胆五味剧毒药材,这个很医者都知道,但难就难在份量上面,因为五味毒药稍有不慎不但救不了人,还且会立致人死亡,所以正常情况如不知施毒者知道下毒的份量,就根本无从下手治疗。而我却有独道的方法测出你所中毒之份量,你说如果这样我能不能治好你”
柳乘风道不但道出了梁秋玉所中蛊毒的名称,也明确告诉了她解救的办法,这让梁秋玉重燃了生存的希望。“柳公子,如你真能让我重获新生,我会将我所知道一切都告诉于你。”
这时只见外面一个仆人身份的人匆匆进来了,“大小姐,不好了,有数艘大船朝我们放火箭,而且他们还用上擂石,我们船小可受不了这擂石的击。”
“他真的这么快就来了,看来我们是无法逃过此劫了”梁秋玉脸色惨白,喃喃的说道。
“飘雪你快去放响箭,南宫你速安排人调整船帆全速前行至永定河口,转舵向左驶入永定河,他们船大无法跟进,我们可趁他们改用小船时改为登陆潜行,放船直下江州”柳乘风大声说道。
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接令速去了,柳乘风却一把扣住梁秋玉晧腕,剑光一闪梁秋玉手腕之处立现血槽,鲜血立即喷射而出,梁秋玉已吓得花容失色,“柳公子,你这是为何?”
柳乘风淡淡的笑道,“姑娘,莫怕,我这是在救你,你离蛊毒发作之日不足三日,我要救你必须先延后你蛊毒发作时间,并适时疹测出你的蛊毒份量。”只见柳乘风从身上拿出一通体碧绿的玉蟾蜍,放在伤口之处,让流出的鲜血正好流入蟾蜍口中”
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进了船仓,看到此种情况也是大吃一惊,“乘风哥哥,你这是?”慕容飘雪问道。
“ 我这是救她,她蛊毒要是发作之时再救,就来不及了”
“哦,只是她这般流血……”
“不怕,等这玉蟾装满了鲜血我就会替她快速治血”
“柳大哥,你何时有备那个响箭,还有这船……”南宫芳华对前面柳乘风所做行动有些疑惑起来。
“芳华姐姐,要不我们去外面说吧”慕容飘雪看了看梁秋玉
“不必,此时我告诉你们也无妨,首先我说这令箭之事,我上次在吉祥皮草受伤,原准备再探她的百花小筑,但顾相认为必须慎重做出计划与安排,于是他向皇帝讨来此支令箭,此龙骧禁卫正是南宫的苏哥哥近期才筹建成功一支专职护卫皇帝有亲卫,人数虽不多但都是可以以一抵百的武林豪杰,加之又有苏上卿的亲自训练,自是更加强大,所以我们只管放帆行船,此处水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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