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设计精巧绝伦。最后在匣子中间出一了一枚花饰的令徽,令徽闪闪发光,光彩夺目,花瓣在灯火的映衬下显出层层紫色光晕,立在穹庐顶上映出一朵绚丽漂亮的花朵形状。
“柳公子,知道这是何种花吗?”樱舞雪此刻脸上显得庄重而严肃起来。
“这应是樱花吧”
“是的,准确的说这是红樱,而这个红樱令徽来自东方的大海之国东瀛,也是这个红樱令执掌了东瀛百年之久,这期间东瀛国力鼎盛、国富民康,但在三十二年前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因为在一次对外的征战中东瀛军队大获全胜并俘获一天姿绝色的神职之女,而引得国内征战四起,各地大名更是不惜一彻代价,耍尽各种阴谋诡计最终里应外合推翻红樱令主人的统治,屠戮了京城数十万人口,女人、小孩、老人无一放过,而在场灭绝人性的屠戮中侥幸活下来的红缨令主人的七女儿与他的义子得以奇绩般的存活了下来。而那时这个女儿才七岁而他的义子也不十五岁,为了复仇两人不远千里来到了狄厥,义子带着这个未成年的女孩,周游列国遍访名师,终于练就了一身惊人的武艺最终在狄厥闯出一番天地成立了‘神影流’并成功击败当时两大绝世剑宿,荒冥神剑与九天玄帝剑一举天下成名,后又带领门下弟子杀回东瀛一连击败,东瀛一刀流、笠原新阴流、伊贺天纵剑、钟斋中条流等等武术名突宿成为东瀛当世剑魁并冠以武藏谓之,但因此时东瀛各地各方势力,各地大名分封割锯,早已不是当年一统之局面武藏也无法重现红樱令主人往日之荣光。 而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也凭自已个人之力建立起了绛云寨,自号‘莲生’并成立旋风组希望能有朝一日带领数万军马重回东瀛复现红樱令主人的昔日的太平之国,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这个美好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但突然有一天这种希望又变得如此的强烈,因为天降英才,若能得他之所助大业必成,割锯必灭、豪强必平、仇恨必复,一统大局必现。”阙氏樱舞雪转过身来看着柳乘风,“柳公子知道我所说是何人吗?”
“以一人之力而复国,以一人之智而兴邦柳某未尝闻也,更何况天下大势乃民心所向,民心不所为者,强而为之是谓独夫行为,不可能长久,必败!”柳乘风也不避讳阙氏的目光直面而对。
“柳公子没有去过东瀛怎知现在不是民心所向之机,一统大势不成”
“阙氏如有此份自信自当为之,武藏如有此份自信也应为之,为之而不成所为何故?”
“师兄虽武功卓绝于世,但缺少象柳公子这样的天纵之才,本宫虽才智机敏,但未及柳公子之万一,诺此事能得柳公子这样‘将星’相助何愁荣光不显太平不成。”
“柳某自知无此这能,恕柳某爱莫能助,阙氏诺无其它事情,柳某自回营帐了,不劳阙氏操心”柳乘风转身朝外走去。
“你明明已动心了对不对,我不信你就没有建立一番惊天伟业的雄心与凌云壮志,好男儿当生而无悔”阙氏樱舞雪朝柳乘风喊道。
而此刻柳乘风想到却是剑首苏青城,难怪这个樱舞雪如此的天姿国色,也让剑首望而却步,看来此一层原因是少不了的。
是夜时份柳乘风正冥思入定,外面风雪交加却有一人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绒衣绒帽丝巾蒙面,很难看出是谁,但柳乘风知道那是阙氏樱舞雪。
“我来了,我来接受你的治疗,你愿意为我治疗吗?”樱舞雪揭了面巾双目竟然热切的看着柳乘风
“当然,医者当为有医道,阙氏只要愿意,柳某自当尽力而为”柳乘下了塌坐在了火炉前,“阙氏,可这边请坐,我当为你施针”
樱舞雪脱去貂裘外衣,盈盈坐在了柳乘风的对面,柳乘风却自顾整理针囊。
“柳公子,年青有为且卓尔不凡可有心上之人”
“阙氏请将先将左足伸出,我需连下四针分别是中封、太冲、行间、大墩四穴,此四针下去会有轻微麻痒之感,需忍住”
“为何会有如此行针之法尽是女人脚上痒麻难耐之处,难道就不能改别处先施吗?”
樱舞雪近身过来,柳乘风立即闻那种熟悉的沁人心脾的香气,不由心神一荡,但又立刻警觉起来,上次就是闻了耶采薇这种香气自已才失去意识的,但此次应不会有这种情况,但为何自已还是会喜欢闻这种香气。
“柳某也只依据医书所为,并无为难阙氏之意”柳乘风尽可能控制住自已心神继续施针。
“柳公子为何一直不敢台头看我,柳公子难道就不觉得我美吗?”
“阙氏,足部穴位虽只有麻痒,但继下来我针刺膻中,会心跳加速全身发汗”
柳乘风目光直对樱舞雪,樱舞雪听柳乘风话也是心惊肉跳,又突然面对面这么近四目相视,顿不由惊呀出声一下捂住了胸前,竟然一时目光零乱。
柳乘风也觉得有点尴尬,自已虽为郎中,但突然面对这个绝色美人也不由得有些不适应起来。
“这样吧,我还是蒙眼施针吧,平时如武功仍在,自可蒙眼施针,也可远距离施针,只是现在无十足把握,可能施针速度稍缓”柳乘风自顾抽出一条绢帕出来栓在了自已头上。
“且慢,柳公子果然已有喜欢的女子,一看这绢帕就知,此是女子这物,你的心上人复姓慕容,名,飘雪,本宫说的可对!”
柳乘风心头一凛想道:“连这个她也知道,看来她们潜伏天洛京城的人确实不少,而这个绢帕正是原来慕容飘雪替他裹伤之物,上面还绣一枝怒放的红梅。”
“你可知你的心爱之人与苏青城的关系?”
“飘雪只是苏前辈名义上的师徒,她虽寄身在剑冢山荘,但一直师从她的师娘”柳乘风沉吟了一会回答道。
“不对,他们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她的母亲还是苏青城的表妹,难道这层关系你不知道”
“噢,这个我还是今天才听阙氏之言才知”
“你难道就没有得到过苏青城的关照?你可知我与苏青城的关系?”
柳乘风沉默了,他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还好吗?”
柳乘风自然知道樱舞雪问的是苏青城,“我也只见过苏前辈一面”
“噢,那你性格怎会如此与他相象?天生桀骜不驯,自视清高而又偏偏这样卓尔不凡、玉树临风”
柳乘风一听就知这话中有充满她对苏青城的爱慕与恕气,只是她这种爱是绝对不会迎得苏前辈的认同的。
“阙氏,对不起,我要行针了”柳乘风已毫不迟疑,一针刺在膻中穴上。
果然针刺立即见效,樱舞雪已不再言语,身体立即有酸胀沉麻与传电感觉全身开始震颤、发热、心跳加速。呼吸声也清晰可闻,而那熟悉的香气也越来越浓郁,柳乘风不禁感到自已有些心神摇曳,连忙转过身朝樱舞雪背后走去,坐定之后一连在她背后行针数十针。
可是自已没有内力否则以内力助之会行气越快,只能提醒道:“行气一个大周天,再缓缓气流而入气海,方可功成”
樱舞雪功力运转之处竟然紫芒尽显,柳乘风虽蒙着眼也感到了明显的光亮变化,这倒是让柳乘风也大为惊异,没想到她的功力已高强到了如此地步,自已就算是内功没失只怕也难是她敌手,看来自已前面还真抵估了对手。外面风雪大作,狂风呼啸声清晰可闻,但室内的樱舞雪却是吐气如兰,呻吟之声顿起,汗水已自两颊微微擅擅滴落,是种荡魂的情景,柳乘风虽不能看见,但他已自那轻微的呻吟之声感受得到,他越是想控制自已的心神,越是觉得揣揣不安,他不明白自已为何会有这种现象,就算是在顾文汐的面前他也能保证神态自若心态平和,为何现在到是自已好象魂不守舍了,难道是自已失去内功的原因。不对自已虽然内功已失,但心智未失怎会能有如此下溅的想法,心突然一紧,难道自已又中了她的道,那香气……。
“嘤”一声阙氏樱舞雪竟倒在了他的怀里,“你个怨家,你行针原来这么舒服”
柳乘风忽的闻到有一股香气迎面扑来,自已原有的抵抗力竟然好象堤坝崩溃一般再也难也自控了。
也就在这时阙氏一跃而起,“艳奴,今晚好好服侍柳公子”双臂一展穴位上的的银针全部飞射而出,整整齐齐的落在了针囊之上。
而柳乘风却是满面飞红双目尽赤,明显已是神智不清状态,艳奴过来扶持,柳乘风已是跌跌撞撞的与艳奴一起倒在塌上,阙氏却是笑靥如花开心极了,几经周折最终还是自己赢了。
可这时柳乘风在关键时刻咬破了自已的舌头,喷出一大口鲜血,将即将陷入欲望的神智强暂时拉了回来,一手就把艳奴就推了开来,又随手拉起了榻边割肉用的小刀朝门外扑出。
“找死,到这个时候还如此顽固”阙氏樱舞雪双掌凌空一抓,柳乘风整个身体即重重的摔落回了榻上,樱舞雪还不解恨掌风已破风而至。
“不要,阙氏,求你放过他,他是好人”掌风即将临身,艳奴竟然随身一滚挡在了柳乘风的前面。
“你--你,你敢拦我,他已知我的全部密秘,如再顽固不化不肯归顺于我,那我就留他不得,你让开让我毙他于我掌下。”阙氏樱舞雪甚怒道。
“不,阙氏,要杀你就杀我吧”艳奴死死用身体护着柳乘风。
“你,你个贱婢,你难道真的喜欢上他了,他这种人不值得你喜欢,你给我滚开”
而就在这时门帘被一道强风吹开,一个红色身影一掠而过,挟着榻上的柳乘风如风一般朝门帘外面刮去,阙氏樱舞雪怔之后迅速凌空劈出一掌,红影为之一滞之后一闪即没。
外面马嘶声传来,樱舞雪顿时清醒过来,正待追赶却被艳奴一下抱着了双脚。
柳乘风被刺骨的寒风一激,人也稍微清醒了一点,但后背却有如被烈焰般灼烧,虽然黑夜看不出来面容轮廓,但柳乘风知道是谁,因为身上那种沁人心脾、似兰似麝的香味告诉了他。
“你即擒我,为何还来此救我”
“公子,抱紧我,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需先离开这里再说,驾”
果然话音一听就知道是耶采薇无疑。
刚跑上一会儿就听到后面有呼啸之声,只见后面火光之中已是人影绰绰众马齐嘶追了上来,耶采薇催鞭猛赶,但一马两骑怎么比得过一马一骑跑得快,眼见后面的火光离他们越来越近,耶采薇却自顾一往无前,突然马匹长嘶,耶采薇却挟着柳乘风一齐滚落下马,伏在了雪地之里,而马匹却前路蹄落空一下跌落下深谷之中,很快后面追骑也到六人六骑在深谷前俳徊来俳徊去,几次近距离接近伏在山边凹陷位的雪地中的两均没有人发现,只得引马回驰而去。
耶采薇却拉着柳乘风沿着山体缓缓踏石而下,风劲雪大两人艰难行了数丈之后,耶采薇却递来了一条绳子
“公子,你先拉着绳子而下,下面有山洞”耶采薇一边说着一边用绳子绑在柳乘风腰上,柳乘风拉着绳子在滑溜的岩壁边上困难的往下行,此时内自息全无,且后背疼痛难当,数丈距离却是难于登天,好不容易下到隐蔽的洞口,已是累得扒在地上不能动弹,而耶采薇却沿绳子很快跃身而下。
“公子,且随我来”耶采薇扶起柳乘风朝洞内走去,还没走几步,柳乘风‘哇’的一声喷了几大口鲜血。
“啊,公子,你中了阙氏紫焰搜魂掌”耶采薇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一下抱起柳乘风直往洞内奔去。
火光之下耶采薇撕开柳乘风后背的衣服,只见肩胛以下大一紫色发亮的手印,已是肿得老高。
“公子,你要忍住,现在无药治你的伤,只能先把你的后背伤处先划开放掉瘀血,后面再想办法了”
柳乘风没说话,耶采薇扶起柳乘风只见双目红赤似滴血,面色紫胀抽搐不停,好似神智已不太清醒。她一下明白了过来,原来他还中了阙式的奇淫合欢散之毒,不由面色一红,自已跟本就没有此此类毒药之解药,该如何办才好?看来只先临时处理背上的伤要紧,要不只怕有生命危险,事不宜迟她迅速拿出一柄小剑,在火上烤过之后划开了柳乘风已肿胀黑色发亮的皮肤,立即有黑色的血液股股而出,好在自已原来经过了锻炼,此种情况依然能做到稳定心态,过了好一会儿血液终于开始变得殷红,她迅速给伤口上撒下适量的金创药,然后扯下自已衣服的一些布料替柳乘风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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