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与慕容飘雪还在青江原过着朝夕相处无悠无虑生活,而武阳关的众将们却收了顾庸之发来的紧急军函,狄厥已倾全国之力发兵六十万以对天洛全面开战,并准备再次组成最厉害的杀阵弦月大阵以横扫边关数城,而武阳关就是正当其锋。吕景阳接到军报也是一脸凝重,自知此事非同小可,紧急招集众将商量对策,大家齐聚一堂见此紧急军函竟一时间无一人说话,唯独只有慕容城初生牛犊不怕虎。
“来得正好,此狄厥每次前来偷袭均是伤我百姓、害我民生造成边关战事绵延难决,今倾全国之兵来战,我们正好以此一战将狄厥一国彻底摧毁以免后患,此战慕容城愿为先锋请战先挫对方锐气“慕容城大气堂堂的说完竟发现无一人说话,不由奇道:“怎么,各位将军,莫不是慕容城说错了?”
“呵呵,都说慕容宰辅起自军功,成自溜须拍马,没曾想他的侄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冷嘲热讽之语出自铁翼军大将军成铁威。
“匹夫,你敢辱我伯父”慕容城一声虎嚎直震得屋顶灰尘簌簌直落,而身形更是不慢一闪身就到了成铁威身边一掌劈下,成铁威也没想到慕容城说动手就动手而且身法快得惊人,眼看就要闪避不及伤在慕容城掌下,却是被一股强大的劲风一扫而过将慕容城掌力生生引出了庭外,在教场中央爆裂开来形成一个深深的大坑。此一掌威力之大自是骇人至极。而慕容城却是面色难看至极。
“慕容都尉,莫要激动,请听老夫一言”说话的正是西北行军营大将军吕景阳,“成将军,慕容都都是早已作古之人,又何苦再出言相讥,老夫与他本有恨世大仇都能冰雪消融,更何况你曾在他麾下从事已久”
“嗯,某家只是看不惯这种小子自吹自擂,还说什么请战先锋,挫对方锐气,只怕刚一出战就会被对方碾成齑粉,还这样自不量力自吹自擂”
“谁自不量力,我看你就是一个胆小鬼,你们铁翼军即使出战只怕也只是逃命鬼,朝廷也是败在你们这种怕死鬼之手”
慕容城气得又要动手,但在吕景阳单掌在桌上一压双方各自停止了争吵,因为吕景阳手掌之下大麻条石的桌子顿在掌下糜碎成粉末。
“慕容都尉,成将军的话并无虚言,你初来边关你不知此阵厉害,自不能责怪于你,齐云靖你来说说此阵的来由及厉害之处,然后我们再商议如何破此强阵”
“是,大将军”齐云靖自后面而出
“此阵名曰弦月大阵,实则传自古代九天玄机大阵,而又经狄厥的六大长老之一的西漠瀚拉的改造形成今天更厉害的弦月大阵,此阵自出世以来九次均大败天洛,首败慕王四十万大军,损兵折将三十四万,只剩不足六万人马逃回关内,二败慕容都率领的六十万大军,损兵折将三十七万,使整个密尔咯都湖变成了垒垒白骨的尸鸠湖,后面数次败绩无一不是天洛铩羽而归就是使用逃绝隔离之法脱离出战场得以保存势力。最近一次发生在五年前慕容都属下最强悍的大将军铁莫寒二十万人全部丧身大漠草原之上无一生还。此战阵最厉害之处是旋风般的马阵与联排的机弩,递次绞杀与弧形战阵的配合,或围或掠或方或圆均是配合天衣无缝浑然一体,莫能与之破解。”
慕容城听到伯父一生英雄盖世也是数败于此阵之下不由一种默然.
“此阵在坐的各位将军应都有经历过,狄厥人本身的优势在于快马强攻,而此阵又在每匹马上配备了足量的劲弩机簧,还有马与马之间牵曳的强劲排弩所到之处可谓是无一生还可能,而且可以远距离就发起攻击,阵法又能随时变幻且首尾相连。我们无法远攻,也无法近取。而我方的的优势在城防,阵地战法、车骑步战协同但却均无法与此阵匹敌,各位将军有什么高明的战法不妨大声言明,我们或许还有可能与之一战,否则只怕狄厥此次倾巢而出,我方在对方强大的兵锋下无以自保”吕景阳大声道。
顿时整个大庭之内竟然鸦雁无声,一阵之后慕容城终于忍不住了大声道:“我原带五千精骑前去,誓将这个弦月阵撕开一道口子,否则提头来见”
“慕容哥哥不可”一道亮丽的红影一闪而入,唐清瑶已到了慕容城的身边。“吕大将军,请恕清瑶冒昧擅闯军营。“唐清瑶躬身执礼。
“无妨,唐姑娘可是有话说“吕景阳大声道。
“正是,吕大将军,此军阵我爷爷与我父亲都有研究过,我从旁听过爷爷分析,所以知道一二,爷爷认为此弦月阵不但迅急如风,还阴阳互合即使强形闯入阵中只怕也会被他们首尾合围的联弩立即射杀,所以面对此阵只宜守不宜攻,此次狄厥动员如此之众必不能持久,只要我们坚守不出,并不断加固城防,然后日日对其骚闹使其人困马疲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清瑶,难不成我们要一直这样龟缩在城里?“慕容城问道.
“只可惜现在正值春季,无法有效使用火攻之术否则或可破此一阵。”唐清瑶回道。
“要是柳小子在就好了,或许他可以有破此阵之法“吕景阳重重的坐在木椅之上。
“对,柳兄弟一直计谋百出,他一定有破阵之法,我这就去找他,一定把他找回来!“慕容城性急转头就往外急奔而去。
“慕容哥哥,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找“后面的唐清瑶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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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骑在草原上奔驰,天是蓝的草是绿的,两骑就如绿海中的两尾剑鱼一般自由自在的在畅游于这大海之中,天性与自然,随性与洒脱、无拘与潇洒无不融入在这场欢畅的骑行当中。
“乘风哥哥!草原的风真舒服”
“飘雪,我们登上对面那座山峰如何?那里可是落雁谷草原最高的山峰了吧!“
“好呀,我要比你先到顶峰”慕容飘雪从马上飞掠而起一连几个起掠就到了山脚之下,柳乘风也跟踪而去,两人轻功均已到上乘至极之境,可攀登自此陡峭的高峰比的不单单是轻功,还有内力与耐力,特别峰顶终年积雪攀登起来更是异常困难,但两人却如两只飞雁一般急速上升,慕容飘雪身体轻盈一点岩壁就能急速升腾而起,柳乘风去能凭剑鞘借力而起游空而上,很快峰顶就眼前了,可是慕容飘雪却是脚一下滑直向下坠落而去,柳乘风半空中一个翻身而下,下降势急一下抓住一慕容飘雪,剑尖一下插入石岩之内,借力一下升腾而起即登顶成功,而此刻慕容飘雪惊得却是满脸潮红、双眸紧闭、樱唇翕动甚是可爱至极。柳乘风心中一动竟然忍不住轻轻吻上去,慕容飘雪又惊又喜星眸微张又闭渏漪之态更甚,身心却早已神游于天地之间,那种如梦如幻如痴如醉之感让她为全身为之微微酥颤。她现在确信乘风哥哥是爱她的,虽然在过去数天里她一直对此事心存纠结与疑惑。也曾为之苦恼,因为在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一个让乘风哥哥痴痴念念难以忘怀的顾文汐,但此刻她却什么都不想了,乘风哥哥现在属于她的。
两人久久才分开,各自红着脸不说话,但彼此双掌相握却是心灵互通。
“飘雪,我们下去吧,我们该回去准备料理昨天捕到了鱼儿了,要不我们晚餐该没着落了”
“好,乘风哥哥,我听你的”慕容飘雪久久才回复过来,只是小声答道。
两人飞掠下山,骑马并行各自心里想着一些美好的事情。
而就在这时两骑朝这边飞奔而来,来人正是慕容城与唐清瑶,“柳兄弟,飘雪”慕容城隔老远就大声呼喊起来,经过么多天的艰苦寻找终于在这塞外草原找到他们两人,心里说不出的高兴,马未到人却一飞冲天而起落在柳乘风与慕容飘雪的面前。
“你们让我们好找呀!兄弟,你只说去寻飘雪妹妹,却是也不告辞就一声不响的走了,这可不象你的作风呀”慕容城大大咧咧的说道。
“慕容兄,你们怎么会到此处的?“柳乘风微微有些惊讶道。
“慕容哥哥,可是冥思苦想了好久,才记起来飘雪妹妹原来跟他提起过你在清江原曾有一个家,我们这才一路赶来”唐清遥急驰而来一下勒住了马头。
“哥哥你们来得正好,我们正准备回去料理晚餐用的一些食物,你们来了更好,我们一齐动手,这样很快就有得吃了“慕容飘雪兴奋的说道。
四人四骑联袂朝木屋而去。
相聚而欢的晚餐事毕柳乘风就以带慕容城却熟悉落雁谷为由相结而出,两人骑马行至离锡龙族大营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前面营地篝火正甚,锡龙族牧民围火而舞尽情享受这份难得的安宁与自由。
“慕容兄,你来找我莫不是边关形势大变“柳乘风神色有些凝重,只是天黑慕容城看不出来罢了。
“是的,柳兄弟,狄厥准备倾全国之力发动春季攻势,而且将在武阳关正面大摆弦月大阵试图一举摧毁我边关数城,此阵据说厉害异常自出现以来莫能与之匹敌,历次与我天洛对战造成我方死伤无数,唯有坚僻清野待守不出方可暂保平安。可此一途并非我方长久之计,一是我方现各方边境形势紧要,稍有不慎只怕引得众敌来攻,我方分兵抗之必为所败,二是我方现内部各方势力林立跟本无法做到一致对外,保天洛平安。南方有英王府的隐患,朝廷有二王的相争,还有被贬西方偏僻之境的齐王景宏无不是有一窥朝廷大位之心,所以不管你心有何种阻碍也希你以天下大业为重……”
“慕容兄,你这些话是顾相教你的吧!唉,他应是早知我的身世与家事了”柳乘风神色有些沮丧。
“顾相来信时跟我说过一些你的家事,但他告诉我,他当初并非是想利用你,只是后来有一个神密的女人闯入皇宫大内,探查二十年前薜神医冤案密闻一事他才有幸在庆王妃身边那个垂死侍女那里探知道当年一些关于暗害薜神医的密闻,而通过薜神医他很快就联想到了当年薜神医孙儿应就是你柳乘风。所以他来函跟我说明此一事情,希望你能理解他的无心之失。”
“这些事情已过去了,我也无怪他之心,只是我现已与朝廷与庆王有不共戴天之仇,又将以何种理由,何种身份来为朝廷出力呢!”
“家仇不可不报,国事却是不能担,这可关系到天洛的将来,也关系千千万万的百姓”
慕容城的话如当头棒喝提壶灌顶一下使柳乘风内心的纠结开释了过来,看来是自已走入思维的死胡通未能及时走出来才一直纠结如此。
“慕容兄的话,我记着了,此事容我再思虑一番,我当在三天之后再给你答复”柳乘风调转马头朝远处急驰而去。
夜已深寒气更袭人荒莹的坟墓前却有一人在燃烧着冥钱纸币,当然此人正是柳乘风。柳乘风在燃烧的冥钱前洒下祭酒,又继续将冥钱纸币引燃摇曳欲灭的火苗,并让其越烧越旺。
“父亲,您一生都未告诉儿复仇的事宜,不知是您内心已释然,还是耽心子报仇不成反先身死,儿虽有不逮但此不共戴天的大仇必须找庆王与庆王妃索回,否则怎为人子,怎立天地之间,然则现国家危难,边关百姓在敌国强军之下朝不保夕,儿身为天洛一员自有保家卫国之责任,不任此一去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还是立业于天地,儿都决定,先天下后家仇,不知父亲您是否同意儿的观点,您一生都在研究此一决杀大阵,也曾为丧身在此大一阵中的战友而痛心不已,儿子明白您是想有生之年能最终找出破阵之法,以慰在此阵之死难的战友。现在儿已决定誓以破此大阵为第一要务以慰父亲在天之灵“柳乘风想到此处毅然站了起来。魁星天罡剑在剑鞘内‘峥‘的一声弹射出来,九转洗髓功法的运转之下剑如渊龙出海在坟莹前游走,
“水逆风寒欲摧城,剑吼苍穹铁衣征”
周边草木为剑气所迫尽倾其身。
“金戈铁马踏烟尘,红缨浴血缚孳龙;“剑势再变如莽龙绞海,风云激荡,气旋升腾,剑风所及处如锥及胸。
柳乘风已与剑融为一体,身化剑之意,剑解心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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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踏上转战武阳关的之路,三天之内就赶到了武阳关外城,城内百姓已开始撤离,一路之上络绎不绝。或拖儿带口或肩挑背扛,均希望把能带走的都带走,以往百姓遇上大战均会主动前来支援,但与此阵数次交锋均是损失残重,此次百姓更是闻之色变,恨不得早些撤离这个是非之地。
“老婆子,就说不要带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了,你偏要带,这都不值钱的东西我能带哪里去,我们反正还要回来的”一老者挑着满满一担的东西跟着一老妇抱怨道.
“老头子,你还止望回来呀!我看这次呀,我们还是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去讨新的生活吧,这过不了几年就来一次大兵祸,我都被折腾够了,我们的儿子已丧身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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