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数千雪狼军已陷入狄厥大军的重围,慕容城与唐清瑶带领人马冲入杀伐交织的战团,两人配合无间杀伐果断,所到之处立即有人影翻飞,眼看所带领的人马就要与内部的雪狼军接合成一处,却立即遭受了左右两翼狄厥军的强大箭阵袭击,黑压压的箭羽如暴风骤雨般落下,不少人纷纷被射落下马。就连原来围攻过来的狄厥军士也未能幸免。慕容城飞取敌首如神龙遨游直扑高牙大纛旗位置而去,唐清瑶一鹤冲天一连劈飞数十支来袭的箭羽护卫慕容城的飞掠前行,一柄长茅破空呼啸而来,慕容城一剑劈去,长茅给利剑一分为二余势不绝一连穿透了边上几个狄厥士兵,两人数个起落踏狄厥士兵而行,很快就杀到了狄厥指挥大将近处,为首正是狄厥弦月大阵后军指挥大将军勃辅烈长老的长子勃阿勒磐,勃阿勒磐是狄厥久经战阵经验丰富的大将,即使如此危险之势依是镇定自若,双臂一挥两面的数十狄厥勇士蜂拥而至立将二人围在中心,慕容城剑势宏大剑气纵横式式均夺人心魄,唐清瑶剑走灵蛇连绵剑势更是不绝于心。两人虽身陷层围却是配合得天之无缝,数十狄厥勇士数次发起合击均无一得手,一时之间双方是杀得难解难分,而雪狼军因人数悬殊太多就算是拼死一搏,也难也为继死伤数量持续增大,包围圈已越缩越小。可慕容城与唐清瑶却始终无法突破不断有新员补充进来的狄厥勇士的层层围困。
“哈哈哈,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如此数千之众就敢来偷袭我们狄厥王庭,现在你们是无路可走,再不弃械投降,本将将让尔等全部伏身于此”勃阿勒磐看到局势已在他的控制之内,也在马背之上纵声大笑起来。
“只有战死的军人,绝无投降的将士”慕容城向隔离开的数千雪狼军将士大喊道:“雪狼必胜,雪狼必胜”
对面立即传来数千将士的回应“雪狼必胜,雪狼必胜”竟然也是声震云天,气势恢宏。就连勃阿勒磐也不得不心中暗咐,此一战看来只有一途那就是至死方休。
“杀呀,狄厥的勇士们,把这伙天洛人杀绝了,我们再向狼王请赏”勃阿勒磐大嚎声远远传去。
“杀绝天洛人,杀绝天洛人!”一时之间双方竟然备足了拼死一搏的决心。
而此时游侠儿却是带领数十雪狼军一路追踪马匹的踪迹越过阿格海达木山直向喀尔木湖而行,这一带他是熟悉的他与野利飞燕经常骑马到处猎奇寻猎,所以对于此处的地形他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他当然更知道怎样避开狄厥人的耳目潜行于野。喀尔木湖暮色之下变成深黑之色,湖岸边却不时有鸟儿惊飞而起,而月色不明却是更利于隐藏行动,可是就在此时却有数支箭羽飞射而来,游侠儿一下抓住了两支箭,还有数支箭也被身边人全数劈落在地。众人迅速回成了一个尖锥形的阵列,将游侠儿护在锥形阵列之内,可是良久也没见再任何动作,游侠儿越过众人只身朝前走去,众人迅速的敢了上来。
“少主人,此地还是小心为上,我们人少,一旦与他们遭遇,少主人恐……”跟来雪狼军将士对面前这个在狄厥王庭立下大功少主人即是敬慕又是担心,必竟他年纪不大对雪狼军的情况也不象那些老将那般了然于胸,如遭与不测只怕他们几个回去也无法向吕大将军交待。
嗖,嗖又是数支羽箭从黑暗中飞袭而来,游侠儿剑光飞绞将全部羽绞飞了出去,“出来吧!飞燕公主,我知道是你”游侠儿声音在空旷的夜空中传播开去。但久久未有回音,却是迎来了兵刃破风之声,五把锋利的大马刀自五个方向纷袭而至,游侠儿隽逸从容的贴地斜掠而过,后面的雪狼军也与对方交上了手,兵刃在空中快速互击的声音在沉寂的夜空中显得异常的清晰,游侠儿却是没有回头依径自往前走去。一道劲风逆袭而至快得难也形容一下就到了游侠儿的面门,而脖子上却是一片冰凉,一把银亮的小剑已架在了游侠儿有脖子之上。游侠儿却是没有还手也没动。因为他对那把小剑太熟悉了。
“飞燕公主,你是专门留下来在这里截我们的吧,如果不是我来,你们几个人这样冒然出手只会马上断送性命,这可不是我平常玩游戏那么简单的事”
“该死的叛贼,今天我就要了你的性命,小剑往游侠儿脖子上一靠,立有割裂的疼痛传来,可游侠儿依然一动未动”
“你-你不准备还手?”
“我还手,你又打不过我!”游侠儿此刻还不忘顽皮一把,淡淡的笑道。
“你找死!”
游侠儿腹部立受对方重击,一下飞趴在地。
“少主人……”后面的雪狼军早将那个五人制服在地,见游侠儿在危险立即失声惊叫。
“你们不要过来,我没--事!这一脚我还受得住,反正平常也没少挨过你踢!”
“古烈齐,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背叛我父王,为什么要背叛你的师傅,我要杀了你……”野利飞燕尖叫失声空中一个飞旋一剑刺下。
这次游侠儿学乖了一个连地上翻滚避开野利飞燕的飞刺,而野利飞燕并不甘心又跟踪杀到,游侠儿在地上一个倒旋,身躯如旋风绞起一跃而起却是顺便扯去了野利飞燕的黑色面巾,蒙胧的月色下野利飞燕却是双眸含泪,满脸愤怒不平之色。
“古烈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
“飞燕公主打住,打住,即然你都叫我叛贼了,我就不再是古烈齐了,我的真名叫‘任天悟’但我的大哥哥大姐姐都叫我游侠儿,他们又叫我‘少主人’嗯你该叫我什么好呢!我想想,或许你上次叫的‘马屁精’还可以,这样你就还叫我马屁精,我呢!是地地道道的天洛人,我来这里当然不是让你天天听我吹马屁!我是要告诉你我真实的身份,我们是朋友,玩得最投机的朋友”
“你个马屁精,你来这里探查我们情报,还害我父王,,还说我们是朋友,我没有你这个朋友,我饶不了你”野利飞燕依然是气得浑身发抖,两个拳头握得紧紧的双眸怒光尽射。
“飞燕公主,这两国本来就应当和和气气多好,可你父王总是三番两次对我们大军压境,不是夺我们边关城镇,就是大肆抢掠搞得边关老是鸡也跳狗也叫,睡觉都不安稳,你说这人嘛也是有脾气的,即使我不来也会有其他人来不是!”
“你-你比我还胡搅蛮缠……”野利飞燕气得直跺脚。
“哈哈!原来你也知道你胡搅蛮缠呀,这可天底下第一大奇闻呀,最不愿认输,最不愿认错的人,却说自已胡搅蛮缠!”游侠儿大笑起来。
“不许笑,不许笑,你们快把我的人放了,该回哪去!该回哪去!别想再找我父王,马屁精,你要是不再扰我父王,或许我还能原谅你,否则我立即杀了你”
“公主,公主……”
远方在呼叫声传来,声音悠远内力充沛,一听就知道是一流修行高手所为。
“不好,你快走,父王身边的人寻来了,你再走让他们发现了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野利飞燕竟然耽心起游侠儿来。
没想到游侠儿此次竟然乖乖的答应了,“飞燕公主我们还会再见的!”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臭马屁精,把我给害残了,你以后让我见你一次杀你一次!”
野利飞燕带着她的几个随从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此时远在数十里之外的慕容城与唐清瑶两人虽然配合默契,且双剑相交无可匹敌但久战无援,而对方却是数十倍于己,两人身前虽伏尸甚众两人却也是均伤痕累累,而远隔数丈之外的雪狼军更是战况残烈,所带出来的一万人马现已不过数千余之众,而且依然未能突出层围,战况已到了万分危急时刻。突然东边的狄厥人马出现奔逃之势,而且越来军形散乱不一会就被拉出一大口子,嘈杂的尖叫声如潮水般散开。一支大军却如尖锥一般插入阵中阵形大乱,而奔驰在前的两骑犹如天军下凡尘一般直扫得周边人群翻飞而出。
“慕容城,吕景阳来也”吕景阳的雪狼天刀一式横扫千军,刀风气劲犹如平地之龙卷风起,关北川数支穿云箭连发竟一举将高牙大纛拦腰截断。直吓得一旁指挥的勃阿勒磐拍马就走。而吕景阳已没有留给他任何机会,雪狼天刀横空出世飞临而至,立将他从马背上穿了一个透心凉。
慕容城也是精神为之一振大嚎一声:“疾风袭野”龙隐剑飞旋而出将周边数人尽数斩于剑下。
两支队伍终于融汇在了一起,开始了如赶潮般的大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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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阳关外虽是每天战事不断,狄厥大军却是始终无法破关而入,因为柳乘风在此次采取的战略战术就是缠、扰、守三字真言。狄厥强攻各部坚守不出,只是用火弩、掷火器、滚木、檑石、火油侍候,狄厥休息尽用铜锣大鼓侍候,直扰狄厥疲惫不堪,却又立令云飞虎与李庭山进行妙计百出袭营使狄厥防不胜防。狄厥数十万之众尽被困在前线进不能进,退也不好意思退。弦月大阵自是不能发起它应有的强大威力,可这正是柳乘风想要的效果,因为他自父亲那里就早已知道,要彻底的破解此阵就凭自已能调动的数万大军自是不太可能,特别是依据狄厥国内的军员、运动、地理、保障的几大优势,使此阵具备了马快、弩密、刀利、矛长、等特点,且各行兵刃相互配合有序,而整个阵形前后相继一层强过一层,并运动中可首尾相连自由变换阵形形成最终的合围之势。一旦落入阵中绝无生还的可能,整个阵形外缘经西漠翰拉特别用心布局,全是狄厥军中精英中的精英,要想自外缘冲跨阵形必将付出残重的代价。所以柳乘风不得不换位思考,即无较好办法破此阵击退来犯之敌,不如趁他们王庭空虚远程奇袭,这一步棋虽然较为冒险,但一旦成攻必调动他们后阵阵形,而柳乘风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趁此机会一举砍掉这个弦月大阵的下半月,所以他在派出慕容城沿山脉潜行远袭王庭的同时,还派了另外一自东边远程北上的队伍,那就由吕景阳大将军与关北川大将率领的雪狼、鹰隼混编的大军,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快速的解决掉弦月大阵后阵半月形,以求调动上半弦月的回援,只要前阵一动攻击机会就来了。柳乘风带领大家苦苦坚守了月余,终天看到狄厥大军有了明显的变化,一是每天发起攻击的次数明显减少了,二是前方的驻营地也在明显减少,柳乘风立即派出了云飞虎趁夜色前去探营,为了分散迷惑狄厥大军还特意在让所有人停止了敲击铜器锣大鼓,又生李庭山时不时有在各处放一些焰火制造关内开展活动的假象,还让大批人马在关隘各处来来往往奔走,形成广积滚石檑木的现象让狄厥不敢轻易来攻,待到子夜时分狄厥大军正酣睡之极,云飞虎就带着小股人马去探营,一番侦查探测下来果然大有收获,果然前方狄厥大军已转移不少,而且很多营地都是空的。看来他们的第一步战略目标已达成,他们弦月大阵后军也遇到了极大的困难急需前阵的回援支撑。柳乘风当机立断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杀手锏,命李庭山带领的二万拐马枪黑山军在寅时分提前进入埋伏点,云飞虎带领的二万强排弩军于卯时进行阵列,而攻击行动有辰时展开,柳乘风亲带领不足一万的全幅武装湿巾蒙面的黑山军向狄厥大营发起了攻击,而且前面令旗上大大写明的是,“西北行军营大指挥使柳”。众军士大声呼啸而去唯恐天下不知,一时之间狄厥军营振动,就如饿极了的狼群,见了一群无知的肥羊自是垂涎三尺,连攻一月有余对就是坚守不出,让他们是尝尽了掷火器、火箭、火油、滚石、檑木之苦,还要遭受他们的每天无休无止的骚扰与时不时的小股队伍的偷袭,让他们是吃不好也睡不好还搞得人心惶惶,现在这些大肥羊终于忍不出来了能不高兴吗!狄厥军士列阵结队飞驰而出连驽齐射,密如飞蝗、遮天蔽日所到之处有如一阵狂风扫过,柳乘风带领的黑山将士一触即溃,旗帜都丢了一地一路回奔。狄厥军是大喜过望再也毫无顾忌的全力追驰而来,为首的狄厥大将军正是西漠翰拉的儿子西漠良多,原来一直听父亲说此柳乘风是如何如何的厉害,如何如何的狡诈多谋,前一段时间久攻不下关隘他也一只这样认为,但是今天一对战,不由观点大变此人对于攻守之道却是迥然不同,守城还行攻敌之策却是草包一个不值一战。一骑突起急起直追,后面数千数万骑自是唯西漠良多马首是瞻,摆明了是要活捉柳乘风才肯罢休。武阳关关门未开柳乘风人马朝周边四散逃走,象是一群没命逃窜的乌合之众,而西漠良多眼看大队人马追近了关隘正自高兴。却只见关隘之上数千门掷火器齐射、数万门排弩齐射,数十万支火箭齐射,整个关隘周边的天空顿时成了人间地狱,狄厥军一排排的倒下,一排排的被受惊战马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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