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关内正隆重的举行庆祝胜利活动,到处装灯结彩,到处都是百姓敲锣打鼓,开业的开业,迎嫁的迎嫁,祈福的祈福,街上是舞狮的、走戏的、杂耍的热闹非常,原本奔逃的百姓现在全都回来了,到处奔走相告讲叙着朝廷这次大胜利事件,而官道上却是三骑快马一路尘烟奔驰入了军营,
“圣旨到,圣旨到!”
武阳关所有将军、副将、偏将、都尉全都齐刷刷的排成了几排,柳乘风与慕容城不约而同两人都刚到武阳关还没来得及喝口水相互问候一声就来接旨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天降祥瑞于天洛,与狄厥一战中我天洛将士一举歼灭狄厥六十万之众,是数百年来未有之大胜,至此天洛以北再无王庭,此乃亿兆黎民之福,天洛之福,现帝为了顺应天命褒将我方将士,
特赐此役西北行军营大指挥使,柳乘风为天策神将,负责总领北境数军镇守天洛北疆,
特赐此役西北行军营都尉先锋,慕容城为征虏大将军,负责彻底扫除狄厥残余各部落,永保天洛安宁。
特赐此役西北行军营雪狼军、黑山军、鹰隼军为天洛虎贲之军,各级将领均能得到相朝庭的相应的封赏与嘉奖,所有奖励的物资不日将可全数抵达”
钦此。
柳乘风上前接过圣旨,举旨过顶大呼道:“吕将军你可瞑目了”
雪狼军各将士大哭出声。可是其余六军将士却是早已愤愤不平,具体之事暂且不说。
三天之后的在前往天洛京城的管道之上却出现了一行脚商贩独自驾着一马车直往京城而去。而此行脚商贩正是柳乘风易容改扮,马车里坐的当然是慕容飘雪。此次柳乘风挂印封金离开西北行军大营实则早已有此准备,临行前更是与慕容城详细商议了其相关边关事宜,及寻找游侠儿下落的工作部署。而自已与慕容飘雪一路朝京城而来意在了结自已家仇大事。
两人自山顶落下进了迎风居里面寂静如野一个人都没有,自顾文汐去了南海潮音阁以后这里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只有沐玉禾每天派人来打扫一番。柳乘风却是饶有兴趣的来到顾文汐的琴室弹起了他与文汐相识的那首《碧涧流泉》琴声似流水,似泉音、似鸟语呢喃、似繁花怒放,似馨芬拂面,似舟行水面浆声细细,似月出东山凉风习习,慕容飘雪在旁边听得如痴如醉,外面却传来了快速的脚步声掀开水晶帘慕的当然是沐玉禾,因为她现在是棋庐与迎风居的管家。除了顾庸之她大大小小的事都得操心。
“柳公子,果真是你回来了!早就听老爷子念叨了,柳公子立了这天大的功劳呀,就不认家了。这仗都打完了还不回来看看!”
“哈哈哈,顾相,看来还真把我当外人看,沐姑娘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沐姐姐”慕容飘雪也跟着怯怯叫道。
“飘雪,跟着柳公子在外面征战挺苦的吧,你看你这都清减了不少”
“不苦,只要能跟着乘风哥哥去哪里都不苦”慕容飘雪虽有些脸色腓红,但还是当着第三人面第一次勇敢的说出了这句话。
更何况柳乘风已拉着了她的手,更让她心里幸福极了。
“顾相,上朝还没回吧!”
“是的,老爷子这几天上朝都是很晚才回,好象是朝中又有什么大事,平常一些小事,老爷子有闲工夫还会我跟聊聊,但这几天回来就早早睡下了”
“哦,我知道了,他晚上回来,我会找顾相问问,你也放心吧!”
“那好,你们自顾先坐坐,弹弹琴我去让厨房准备一些好的吃食过来”
“谁在我背后说我坏话了,老朽虽已年迈,但耳不聋,腿脚还利索。”外面竟然听起了顾庸之特有的腔调。
柳乘风拉着慕容飘雪连忙迎了出去,却见顾庸之已背负着双手笑眯眯的站在了帘外,
“顾相!”柳乘风与慕容飘雪双行李道。
“柳小子,你这次可是与我平级哟!无需再向我行礼了”顾庸之扶着柳乘风细细的左看右看,眼神中那份赞许与喜悦之情却是流露无遗。“臭小子,回来都这样偷偷摸摸的,也不提前给我打个招呼,现在都是天策大将了还这么低调,你这是要将老头子一军吗?”
“呵呵,呵呵,顾相见笑了,我这次回来还真是不宜过肆张扬,当然最主要还是想先看看你!”
“哈哈哈,我老头子一个有什么好看,只怕是你另有它事要办吧!”
“顾相,你真是把乘风看得透透的,正是回来有事与你商议!”
“很好,很好”顾庸之笑眯眯的看着一旁的慕容飘雪道,“莫不是你想来个,并蒂双花左拥右抱”
“哈哈哈,顾相想哪里去了,乘风现在还无心考虑此事,此次回来还真另外有事要办”
“好,好,我们先吃饭,边吃边聊”
沐玉禾这时已让人弄了好些菜肴过来,整整摆满了一桌.
“来,来,柳小子,不管你今天是天策神将,还是地上神仙,我顾庸之还是喜欢叫你柳小子,你莫介怀我就叫惯了改不了,我们今天爷俩高兴,我们就喝个一醉方休如何?”
“别,别,顾相找个时间我定赔您来个一醉方休,但今天我确有事情要告诉你!”
顾庸之见柳乘风神色凝重,也就放下酒杯。“你说吧,我都听着”
“我想告诉顾相,我不姓柳,我姓薜,我的真名是薜乘风,我的爷爷正隆兴朝的太医院首席,薜丹参,我的父亲正是原慕容都麾下副将,薜山。顾相我说到这里你应该猜得到我此行目的了吗?”
“你小子其实不说,我老人家早也猜到七八分,自从慕容都--(她爹)来找我那次我就怀疑你的身份,只是慕容都不说我也不好点破,没有一点渊源慕容都不会那么强烈的将你推荐给我,也不会无原无故的要急流勇退,你说吧,你这次回京准备做什么?”
“不怕跟顾相明言,我已在边关挂印封金,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乔装改扮而来,只是为了先见顾相一面并与顾相言明,今天这顿酒饭之后我要与顾相一刀两断切断所有的前面关系”
“其实你也不必如此,你只不过是想复仇,而在复仇之前与我撇清关系,怕连累于我罢了,我都是快一脚踏入棺材的人了,还怕什么连累,只是文汐她……”
“顾相你放心,这事我自当绝密行事,但一旦爆露我决不会让你及文汐扯上任何关系”
“臭小子,你这就见外了,我怎能眼睁睁看你孤身去复仇,我定会为你想尽一切办法替你爷爷薜丹参申冤雪耻。还你们全家一个公道,只是你这其中原由相信你得调查清楚,否则你不会这个时间只身前来京城。是不?” 顾庸之看着柳乘风问道。
“是的,基本情况都已清楚的,事情是这样……”柳乘风把秦羽裳调查到的情况一一说与顾庸之听。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我还要仔细斟酌一番,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想到办法把当年这一冤案弄个水落石出沉冤昭雪,来,来我们先喝酒吃菜,不能浪费这一桌子好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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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突然来了一外地戏班却是一夜之间火得不行,因为他们出了一个新的戏种,叫做‘西域公主有情郎’,引得京城顿时有了万城空巷的轰动效应。一场接着一场人群暴满,却依然是津津有味。因为他们戏里讲述的是一个远古西域公主,年少芳菲年纪与草原牧郎相爱的故事,但后因朝庭为了利益的关系强形折散了这对身份悬殊的恋人,让公主远嫁中原,公主受迫无赖接受,情郎却愿永久追随左右,在中原王朝引起诸多爱恨纠葛之事,最终两人双双徇情而亡故事。这事一来就连朝廷都知道了,就连皇帝都认为此种戏有影射先王之意,庆王更是力举皇帝对封禁此戏班人马并以叛逆论处一举擒拿并全部下天牢处置,但皇帝还是决定问问丞相的意见。而顾庸之却回道:“此戏有出必有因,何不派人先查探一番,待事件清楚再拿人不迟”
皇帝一想还是丞相说得对,就派庆王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庆王自然欣然接受了。
却说这日戏班正演得高潮之际人群中却是发生骚乱,原来戏台下面死人了,死的还是一位军爷,朝廷的军马来得比预想的快多,一下就包围了整个戏场所有人全部被圈禁起来,
“谁是这个戏班班主!”一声清丽女声从马车内传出,然后走出来的却是一位英姿勃发的女将军,一手拿着一条小马鞭,一手叉着小蛮腰甚是盛气凌人跳将下来。
“在下是这个戏班班主”一个打扮光鲜贵气英俊不凡的少年公子从戏班人群中走了出来,此人虽见如此众多的军士却是一点也无慌乱之感,倒是彬彬有礼的向众人行礼,
“谢谢各位的捧场,今天出现此种情况实属突然,还望各位观众稍请等候,有此一事本班主有责,本班主将协助朝廷调查清楚这件凶杀事件的来龙去脉还各位一个公道,抱歉,抱歉,今天所有各位看戏的观众全部免费,只是令各位扫了兴致还请各位恕罪!”
此言一出场原来紧张的气氛顿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欢叫声。
“好你个图谋不轨的班主,带走!”那位女将军皮鞭一扫就朝英俊公子面门抽来。却是不知为何英俊公子脚是被后面杂乱人群无意之勾了一脚一个趔趄不但恰恰避过了扫过来的马鞭还竟然一下将女将军给抱了个正着,人群之中顿时嘘声一片。那位女将军气恼至极又要出鞭。英俊公子却是深深弯腰一鞠道:“在下无意冒犯,只因将军英姿不凡令在下一时失态慌乱走神,还请饶恕在下这一回”
“嗯,带走”那个女将军头也不回的气恼的上了马车。
旁边的军士早已快速将英俊班主缚住架着拍马而走。
一行人马带着班主进了‘天悦山荘’也没见审问就直把班主送入地下监牢,
“冤枉呀!我又没杀人,我主动协助你们调查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杀者另有其人呀!”班主大叫起来。
“少在这里嚎,进了这里我们说你杀了,你就是杀了”旁边一重重的关上牢门。
“你们难道就没王法了吗?这样冤枉一个了人,我只不过戏班班主,光明正大谋生吃饭有何过错,还让你们冤枉我是杀人犯,我不服。”
“你不服是吧,等会自然有人让你服”
“谁呀,谁来我都不服,我没杀人凭什么让我服!”班主大声吵闹起来。
“我能让你服!”走下监牢竟是先前那位女将军,还此刻却是反回了女装,一身干练的红色劲装不但显得英气十足还更显娇蛮水灵与可爱。
“莫不是你们想用刑讯来逼迫我,我可不怕,我是练过武功的!”班主竟然一脸傲气。
“咯咯咯”红色劲装女子听到这句话笑得开心极了,“好,好,就怕你没武功,你一个戏班班主有还武功真是太有意思了!”
话音未落红色劲装女子已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鞭抽了过来,班主眼看就要闪避不及被抽在身上,但是他却在恰到好处之际来了个‘铁板桥’硬是避过抽过来的一鞭。这倒是让劲装女子大感竟外,鞭子一抖自蟒蛇出洞旋转而出,班主一连在地上几个翻身又恰好避过,这倒时让劲装女子大是恼怒,鞭影一变顿时层层叠叠压来,一时之间只抽得班主在地上狼狈不堪、翻滚一通满身灰头土脸的,旁边的两个差役自哄笑一通。劲装女子把班主硬是逼到了墙角边上,无处躲藏之际却是一鞭朝面门抽下,可是就在这一瞬间鞭子竟被班长一手抓住了就这么顺势一扯,劲装女子却是给他拉得一下扑向他身上,局势变化得如此这也让劲装女子始料未及,眼看两人就要双面相亲,关键时候却是被班主的双掌托住了。
“你,你好大胆,竟敢轻辱本郡主,你不要命啦!”劲装女子见自全身都压在班主身上,就差没有面对面了甚是羞恼。
“明明是你压在我身上,怎么成了我轻辱你”班主此时却是依然镇定自若的微笑着。
劲装女子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一撑而起,自顾拍着身上灰尘道:“脏死了,本郡主暂且先放过你,到时再来收拾你!”劲装女子匆匆掩面而走,来得快去得也快。
“嗯-嗯,年青人,看来你一定会死得很残!”两差役一阵冷笑关上重重牢门自顾走了。
班主却自顾坐在地上调息起来,好似对此一事并不关心。
而此刻顾庸之却在‘迎风居’一个人独自下棋,他在等一人!
一条白影自山顶倾泻而下,如一阵轻风一般飘进了窗,静静的落在了顾庸之的面前。
“顾相,这么急招在下过来,不知有何急事!”来人一抱拳执礼道。
“任盟主,你果真是信人,这么快就到了!”顾庸之站了起来深躬还礼。
“顾相,你是堂堂一国之相,而在下只不过是江湖草莽,不必如此多礼!”任飘鸿连忙托住顾庸之。
“任盟主,老夫有此一拜自有老夫可拜之理,只因老夫虽贵为一国之相实则是一个手无缚欢鸡之力之人,有很多事情更是力所不能逮也!”顾庸之微笑着请任飘鸿坐了下来。
“顾相,如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不妨直言,在下自当尽力为之。”
“任盟主,老夫邀你前来确有事拜托于你,还望任盟主能助老夫一把”
“哦,顾相请说!”
“是这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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