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我不知,我只是想救表姐夏丹兰牧,他们的事情王爷从不让我知道,即使狄厥阙氏我也是因偷偷在巨夔见过她一面才有所注意的”
“你们王爷与巨夔的协定可有一纸约定,放于何处?”
“我不知,我不知,王爷也不会让我知道这种事?”
“那你为何知道约定内容?”
“王爷的以隐密身份去巨夔,将我带回临行前父帅私底下告诉我的,只是希望借此控制王爷”
“那你现在对我说了这些你就不怕控制不住你的王爷吗?”柳乘风笑着道。
“我已喜欢上……”
麦米娜话还没说完柳乘风就点了她的昏睡穴,并抱起她把他放在柴草堆里掩盖着,又匆匆脱下其中一个狱卒的衣服套在自已身上,带好狱卒帽子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出了地牢。
柳乘风趁着夜色一路潜行隐身于这一大片宅院内中的最大一间宅院的房梁之上,下面就是大大的蟒龙案桌一看就是齐王专用的。他的宝剑也完好无损挂在后面的屏风一侧。
未几,外面有人声传来,只听道:“王爷,您这么晚通知在下来此有何分咐!”跟着就有两人走入大庭,走在前面身材清肃,但高冷英俊,一身杏黄锦袍的正是齐王,而后面一个年约五十左右紫衣锦袍的老者却是面生。
“辛老,今天确有重大事情交你去办,你北邙山一派本自立派开始就是我天洛朝的大功臣,只是在经五年前宫廷一役你派大受打击,跟本王流亡到这极北的西都之地,但这次本王意欲让你派重建天下武林,随本王一起一统天下大好江山”
“谢,王爷的信赖!辛扬,定当一力助皇爷登上九五之位”
齐王坐下后从怀中取出一封火漆封印的书函,递给了老者辛扬,:“本王,借巨夔之地训练了一支装备精良,战斗力极强的军队,现在本王须你前去巨夔面见他们国主申请把这支八万人的新军带回”
“哦,王爷原来早已有所筹谋,只是不知这八万精骑现在何处?回来驻扎何处?,此事一旦让朝廷知悉将是天地翻地覆的大事”
“此八万人现在巨夔歌牧勒尔山中,回来之时即是本王启军勤王之时,你们只需潜行通过天洛边关自有人在边关提供照应,一入天洛疆域即可大打勤王大旗挥军直指京城”
“莫不是王爷想用勤王为名一举夺取下天洛皇位”
“皇位,本就是本王的,辛老何来‘夺取’一词,只是五年前有那慕容都从中作梗,使本王痛失九五之尊,现时机已成熟,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柳乘风听到此处也不由心中一惊,原来这个齐王在这极北边关上演的是瞒天过海大计,对外他是整治边关迥然有序的王爷,而实际却早怀谋夺大位之心,还勾结巨夔私建大军,只是不知他如何谋得这‘勤王’之名,莫是京城还有另一股叛乱的大军存在?还有此辛姓老者身上那封信自已势在必得,那可是齐王阴谋的最好佐证。而此辛老出自北邙一派莫不是就是自已先前看到的那青色狮头的天洛那支密秘军队---影狮,难怪那日与他对战之时他功力那么纯厚,原来他就是使用的就是北邙一派名震天下的太乙天龙掌”
辛姓老者走了,齐王却是在他坐处椅子上一按,只听隆隆的机札声,他身边地面之上竟然出现一个大大的方洞,齐王不慌不忙的走了进去。门一关上柳乘风就迫不及待的招回了魁星天罡剑,朝外急起直追而去,他绝不能让辛姓老者走了。
西都城门一开的一匹快马急驰而出,却是突然迎面差点撞上一人,此人一袭白衣却是头发蓬松如野草连面部都看不分明,但面对飞驰而至的骏马却是不闻不问,即使马到身前也是岿然未动分毫,好在马上之人反应神速当腕一勒,马蹄前脚飞扬长嘶出声。
“不要命啦,敢拦王府快骑!”马上之人正是趁夜出城的辛姓老者,也是原来一直以狼面蒙面的血狼门主。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柳乘风几天前拼死侥幸赢了他一招,而今天却要彻底把他击败才行,但柳乘风早就想好智取之计。
“明月朗朗,清风徐徐,波淼淼兮西海,驰聘怀兮美人,玉佩琼琚,宛若清扬,清扬兮不归……”唱词竟然凄情而冷峻,但声却嘶哑而沉痛。
“那来的疯子,半夜在此发疯耍泼,快些让路!”
血狼门主本是想耐着性子的,可此时只见这头发乱蓬的白衣疯子边唱边抱扶住了马头。象是这马儿就是他失而复得的情人一般,又是扶摸又是贴面喃喃细语。
血狼门主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一鞭横扫而至。可是突然头发乱蓬的白衣疯子一个闪身绕马肚一穿而过腾空而起稳稳落在马背之上,直袭血狼门主背部风府、大椎、中枢、命门四在穴道。血狼门主虽未料到如此急速的情势变化,却也是全身罡气充盈激荡而出,直把后袭之人一下震得飞退而出,但蓬发白衣人却趁机射出数枚银针,无声无息一看就是专破内家气罡的那种,而人趁飞退之机利用神妙莫测的身法避开了气罡,斜掠而起当空杀到,血狼门主反应更是世所罕见骇人听闻,只见他举袖一拂就卷走数枚银针,双掌一合竟然夹住了来袭之剑身。剑气罡风大作在双掌之间嗡嗡有声。
“一指苍澜断情缘,两袖风清了尘埃”蓬发白衣人并指如剑直袭百汇与神庭,流云铁袖却是急扫双目之处,可谓是多维出击不留一丝一隙之机会与人。
血狼门主脱马倒飞而走, 蓬发白衣人乘势出击,抄剑、踏马、下攻一气呵成,剑不离身却是幻出剑花万朵,笼罩血狼门主周身;血狼门主着地如陀螺急旋,蓬发白衣人飘落似飞花狂舞,两团急速旋起的劲风很快就交织在了一起,而这时又有一条人影飞驰而至,挥剑如劲风袭野,飘逸似飞雪无痕,很快凭借高明的身法突入两人互攻的战团,两柄长剑迎战一双肉掌竟然也是打得有声在色,剑在半空中飞舞如两龙互戏对所攻击之目标是寸步不离,而血狼门主游离的身影与如山的掌影却依然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尾白鲨虽是回旋扑腾前后相顾却是不能伤他分毫,蓬发白衣人全身罡气一分一剑成三,人剑顿莫辩其真假,但攻势却是逾于凌利。剑在掌际之间飞旋,人在剑罡之穿梭或贴身近攻,或远距遥控自是变幻莫测剑气纵横周边数丈之内无不被凌利剑气搅得尘沙飞扬月华无光。
血狼门主颓势立现,但此时西都城墙之上却是传来了呼啸之声,显然是集齐兵员的动员哨音,蓬发白衣人剑发再变,人剑如狂袭飞旋而起自中路强攻而入,其势威力无匹而后面配合之剑也是完全不顾自身安危凌空硬闯血狼门主周身气罡范围之内。
“举天托地”血狼门主只得用凭强大的内力来接前后凌利攻势的双剑,但血肉之躯怎对一抵刀剑之利,飞旋而入的剑已把他的一条手臂搅飞,而空中的来袭的剑却是让他飞摔而出,连人带剑重得的摔至数丈之外。口中鲜血喷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而蓬发白衣人却是毫无半分犹豫之感,撕却他的胸衣拿走了那封绝秘的信函,飞跃而起抱起摔坠于地的人几个起落就消失在旷野的杂草之中,
“追,追,快追,一定要找回来!”血狼门主虽嘴内不吐出鲜血,断臂已血肉糊模一片,但还是强撑着对着追踪而来的兵士声嘶力竭的大喊,然后晕转了过去。
马队在浮动的沙丘上飞驰而走却偏偏未能发现近在数丈之遥背着月光一面沙兵背后两条平躺的身影,灰尘远去两人处相携而走不往东走,反而一路向北竟然顺利的避开了马队的追踪,
“芳华,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这几天虽然我被关在西都齐王行宫的地牢里,但我一直都在想你会去哪里?好在我们终于又相遇了!”
“柳大哥,你其实不用找我的,我的伤势已好,我能自已照顾自己,倒是你轻易就被那个女人骗去了齐王行宫!那样太危险了。”
“芳华,原来这些你都知道呀!你一直都没远离对不?”
“我见你进了齐王行宫几天都不见你出来,就知你肯定出事了,只是我无法闯进去救你,你不会怪我吧!”
“芳华,好在你没有贸然闯宫,这次我虽然是被他们所擒但是因祸得富,我不但好好的逃了出来,还得到齐王作乱的绝密书函。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怎样把这封书函送到京城递到当今皇帝的面前,我们刚才虽然侥幸的躲过了追兵的搜索,但是他们应很快会反应过来,回过头来再追上我们,我们现在没马匹无法避开他们的追踪。所以我才拉着你反其道路而行之,让他们一时误解我们朝东而去,现我已查清那个血狼门就是当年为朝庭效力的--影狮军的一干成员,而血狼门主正是当年名振天下号称北邙雄风铁掌憾山叟的辛豁,一双太乙天龙掌最已独步江湖天人无敌,更是一身功力已达通明镜界。只是没想这样一位大修行家却成了齐王为恶的走狗,走上了这条永无回头的不归路,在北疆一带为祸数年之久,还有潜伏在京城的厉胜衣的凌云一门只怕也归降到他们门下,来配合齐王起兵里应外合”
“芳华,你怎么啦?”
柳乘风只顾自已说得高兴却突然发现南宫芳华落下了一段距离,忙回过头来牵南宫芳华的手。可是南宫芳华却是避开了。
“柳大哥,男女有别,我们还是各走各路吧!”南宫芳华突然冷冷的说道。
这倒是让柳乘风一怔,原来可没见过南宫芳华这样生份过,虽然两人并未当面表白什么,但他一直认为两人已心意相通心有灵犀了,怎么突然会变成如此冷淡。
“芳华,我不是有心的不牵也罢,但我们马上可能会面对极大的危险我们不能分开,只有你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我才放心,你跟我来西域之地时我就跟你说过要好好带你回去的”
“我不想回去了,我想留在西都,柳大哥你还有重大的任务要完成,你还是先走吧!”南宫芳华竟然停下脚步。
“不,芳华,我不能让你留下,你留下会有危险,我要带你离开,回到京城去!”
柳乘风一怔展开身形就追了上去。
“芳华,我们这样回西都很危险,现在只怕西都全城的军队都已发动了要找回我身上这封密函,我们回去无异于以身侍群狼,你还是听我的我们先北上再折回去京城”
“柳大哥,正好,你护着密函密秘北上吧,我去西都引开他们注意力!”
“不行,我怎能让你再冒险呢!我这次让你跟我来西域已是让你受了重伤,我柳乘风是堂堂九尺男儿,要引开他们也是我去,你去送书函。”柳乘风一下把书函塞进南宫芳华手里。
“不,柳大哥,我负不起如重大责任,还是你回京吧!”南宫芳华不由轻声哭泣起来。
“芳华,你这是怎么啦!你先别伤心,你到底是如何想的你告诉柳大哥,柳大哥帮你解决!”柳乘风手忙脚乱的抽出上次南宫芳华为他包扎背部伤口的那方绢巾出来递给南宫芳华。
南宫芳华看到这个绢巾却是哭得更伤心,推开绢巾转身就朝沙漠里跑去。柳乘风象是一下明白了什么,追了上去就从背后抱着了哭泣的南宫芳华。
“芳华,对不起,我没能医好你脸上的伤痕,都是我的错,但柳大哥发誓一定会找到很好的方法恢复你原来美丽的面貌,你相信柳大哥,柳大哥是医药世家出身,芳华你只要对我有信心,我就能在最短的时间找到医治的方法!”
“真的吗?”南宫芳华终于止住了哭泣回过头来问道。
月光之下南宫芳华虽蒙着面,却是一双明眸晶莹剔透。再加之两人如此相拥在一起,南宫芳华一转首竟是荷香馥郁、吐气若兰,柳乘风一时一阵意乱情迷,不过还忙松开了抱着腰身的双手。
“当然,芳华对我柳乘风有大恩,我背部的伤要不是凭南宫家的圣灵寒玉珍珠,与芳华妹妹的精心治疗哪能全愈的那么快!”
“就是这些!”南宫芳华有一丝的失落,只是月光之下脸色抽搐之色看不分明罢了。
“那只是文汐姐姐的功劳,要不是她布下心计巧胜了我父亲,我哪能那么轻松就带那圣灵寒玉珍珠出来”
“只怕是当时你其实已和文汐一起计划好的吧!要不是文汐哪能知道你父亲的弱点!”
“柳大哥你与文汐那么般配,又有顾相的这层关系,为何你不迎娶文汐姐姐?”南宫芳华把藏在心里很久的这句话终于说出来了。
“嗯,芳华妹妹,你说对了,我很爱文汐,但我更尊重她,我与她已有在南海潮音阁约定终身,只是她还有心事未了,我也有事情缠身,也就……!”柳乘风不由一声轻叹。
“不好,柳大哥,有马嘶声传来,他们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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