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既然她决定跟陆临坤结婚了,那就是认定他这个人了。
像是夫妻之事,早晚都会发生,既然如此,为何不顺其自然?
陆临坤看着她,似乎在确定她的话是不是真的。
阮桃与他对视。
屋内只有五瓦的电灯算不上亮,昏黄的灯光下,人的五官也变得柔和上了不少。
陆临坤的眼眸中像是一弯平静而温暖的湖,湖面倒映着的,只有阮桃的身影。
她突然觉得有点口渴。
陆临坤却一手搂住了她的腰,一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将人轻轻放倒在身下。
阮桃有点懵。
“阮桃同志,真不需要时间了?”
低沉的声音响起。
阮桃怔怔地点头。
还没等她再说点什么,温热的唇就已经覆了上来,堵住了她的唇,也将那即将要说出来的话,堵在了唇舌之间,让她吞回了腹中。
这…
半旧的木床虽然被后勤部的人修补过了,但是晃动的时候,还有不听话的床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那鸳鸯交颈的大红喜被被踢到了床尾…
阮桃觉得,起初自己好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泛舟,微风拂面,阳光正好,要多肆意,就有多肆意。
但是画面骤然一转,原本平静的湖面,突然变成了巨浪滔天的海面,她人也化身成为无助的孤舟,被海浪抛起又卷落下。
好不容易歇口气了,她又被翻了个面,就好像煎饼一样,讲究的就是不偏袒任何一方…
阮桃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酸痛得厉害,一双腿跟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那初次被人造访之地,别提滋味多么的酸爽了。
阮桃坐起来,拉开窗帘看了眼后院。
阳光洒落在地上,昨天才种下去的菜种,早早被人用水浇透了。
前院静悄悄的,也是十分的安静。
阮桃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拉开被子下床。
嗯,身体酸痛归酸痛,但是还是很干爽的,可见事后有帮做清洁。
这点值得表扬。
至于前面那跟没吃过肉一样的行为,她就姑且当他活了快三十年了,真的没吃过肉吧!
阮桃戴上手表,看了一眼竟然已经快十点了。
她竟睡得这么的沉?连起床铃声都没听见?
皱着眉在柜子里选了一条领子稍微高一些的裙子穿上。
出门洗漱了,才去厨房找吃的。
厨房锅里温着粥,还有两个水煮蛋在一旁。
吃饱了早饭,刚想洗碗,就听到了院子外边有动静。
她从厨房门口往外探头看了眼,看到了后勤部的几个同志,他们是帮着送沙子跟水泥来的。
见到阮桃,一个两个的都很有礼貌地叫嫂子。
阮桃脸弯起眉眼,笑着答应。
“嫂子,参谋长让我们带回来的木板,我们也带回来了,这个放在什么地方?”
木板是阮桃想要的。
后勤给的家具太简单了一些,她想自己做个床头柜,做几张小板凳什么的。
不过现在她手脚酸软,显然是暂时不能做的。
她让小战士帮忙把木板搬到空荡荡的客厅里去,又转身去给他们倒水。
几个小战士连连摆手说着不用,逃一样地离开了院子,拉着手推车就跑。
阮桃端着一碗水微微瞪大眼。
陆临坤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无声勾了勾唇角上前来,“感觉身体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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